梁剑民也不否认自己打人,也不为自己辩解,反而死咬着他们索要一千万这事儿不放,最后他叔叔急了,说他们最开始只要五百万。
梁剑民说,五百万也是勒索,凭什么要五百万,他爸爸都去世了,他叔叔又没有继承权要什么五百万。
jc看这事儿也不大,这边儿打的也不重,顶多赔几千块钱,那边儿也否认勒索了,只要调解下就好了,怎知,他们双方谁也不退步。
梁剑民说要告他叔叔一家,他叔叔婶婶又要告他打人,最后两方还是争吵不休。
jc无奈,把人都带走了。
梁母吓坏了,哭着不让jc带走梁剑民,后来阳九心上前,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才止住了哭。
王总和钱总看着这场闹剧,傻眼!
梁剑民的父亲死了,梁剑民也被抓走了,他们找谁要钱?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梁母,但梁母是个懦弱的妇人,又在丈夫去世的悲痛里,整个人都呆呆的,你问她十句话她都不哼一声,他们实在讲得累了,就站那儿不动了。
阳九心和阳寒意也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一人一边守着梁母,以防止他们伤害她。
最后,那两人没办法,只能先走了。
阳寒意这才忍不住问,“九心,你在搞什么鬼,怎么眼睁睁的看着剑民被jc抓走了?”
阳九心看着梁母,有心解释给她听,“是我叫梁剑民故意去j局的,这样闹大之后,在jc的见证下,赔点医疗费就行了,他们再讹点精神损失费之类的也超不过万八千块钱,而且他们也不敢再提要什么几百万的事了,等于彻底解决了他们。”
“万一阿民坐牢怎么办?”梁母哭得声音沙哑。
“不会,打那么几下,就算被告故意伤害罪也判不了几天,我给他请个律师,肯定就没事了。而且他叔叔那么爱财,如果要梁剑民坐牢,那我们一分钱也不给他,他肯定会衡量着办的。”
梁母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阳寒意又问,“你让剑民去jc局呆着就是为了解决他那个不要脸的叔叔婶婶?”
“不光如此!”阳九心说,“你也看到王总和钱总了,他们要比他堂弟一家更难缠。我就是想逼走他们,让他们自己去跟要债的人周旋,等到他们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撤出公司!”
“他们抽身了,对华业不是更大的打击?”
阳九心摇头,“打击本来就已经造成了,这两个人不会去救华业,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撤走,就是因为他们不甘心投资赔了,想到梁家来要点钱,就算给了他们钱,他们也不会拿去还债,肯定会揣到自己腰包里。”
“真是卑鄙的小人!”阳寒意忍不住骂道。
“等到他们无利可图的时候就不会管了,到时候,我想办法救华业。”阳九心继续说。
等全新的华业再次立足的时候,就跟这两个害虫没关系了。
梁母听完,不太相信的问,“你真的能救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