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阡的眼睛有些湿,心像被无数的针扎着,疼得一阵痉挛。
司徒冽心生怒意,放下冰袋,就朝牧少阡的脸上打了一拳,“把她弄成这样,你满意了?”
牧少阡没有反抗,也没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病床上的人儿,“她……”
竟然问不出口。
有点不太敢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已内疚得想死。
司徒冽阴恻恻的笑,“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是吗?好,我告诉你。有两个地痞流氓想要强、暴她,为了达到目的,就把她打成这样!”
然后,司徒冽脸色突变,满是杀气的揪住牧少阡,“我他、妈的问你,她的手机在哪儿?她为什么大半夜一个人在马路上,你他、妈的连个车都不给她!”
司徒冽将牧少阡狠狠一推,他就像块木头一样,倒在地上,发出“砰”得声响,把旁边的椅子砸翻了。
“你不说她是你的女人吗,你就这么对她,你他、妈的不配!赶紧给我滚,阳阳以后由我来保护,你他、妈的有多远滚多远!”
牧少阡跌坐在地上没有动,只是一条腿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他垂着头,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默默听着司徒冽的咒骂。良久,他低低的问,“他们得逞了吗?”
司徒冽一怔,随即就笑了,笑得森冷发寒,“没错,得逞了!不过,那两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已经被我阉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可以走了!”
牧少阡只觉胸中剧痛,痛得他弯下腰,眼前发黑,差点儿晕过去!他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住倒在地上的椅子,整个人因为疼痛,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过了好一会,他问,“那两个畜生在哪儿?”
“已经被我处置了,不用你操心,现在请你离开!”司徒冽转过脸,不想看他。
“我问你,他们在哪儿?”牧少阡突然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司徒冽的衣领怒吼。
司徒冽转过脸来,又给了他一拳,“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吼!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是我救了她!以后,她是我司徒冽的人,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赶紧给我滚!”
牧少阡挨了一拳,脸被打偏,歪在一边,很快又转回来,手上没有松,“该滚的是你!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救了她又怎么样,你要什么,我补给你就是了,现在,把那两个畜生交出来!”
司徒冽猛地推他一把,挣开钳制,又朝他飞去一脚,“你把她害成这样,还有什么脸说这种话!我告诉你,从此以后,她是我的人!”
“不是!”踉跄了两下的牧少阡刚刚站稳就大吼了一句,他的眼睛很红,里头有着破碎的光,任何人都能看出来,那光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浓浓的心疼,沉痛,悔意,内疚和自责,还有着不服输的倔强与骄傲。
他一手捶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司徒冽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