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男人像一座孤寂的小岛,周身萦绕着墙壁般的星云,把自己和世界隔的很远,上挑的眼睛里满是阴郁。
海妙曼从小到大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有着强烈个人风格的男人,他不是一个男孩,全身心都在无意间的吸引别人,然而他眼睛里会说话,说着离我远点。
他是嘴上说着没人爱我,实际上抵制别人的亲近。
他好矛盾,海妙曼觉得他有点棘手应该不是可以随便玩玩的类型,又觉得富有挑战性,认输那不是她的风格。
海妙曼兴致高昂,“哥哥你好帅,好man。”
pieces:“谢谢。”
抱着礼尚往来的心理,海妙曼在全身镜前拍了一张照片,长发有点凌乱的披散着,雪白的锁骨和天鹅颈纤细诱人,白色纯棉睡衣有点透光可以看清身体的轮廓,领口无意间露出直角肩和一点点胸口的春光,心形的嘴唇不点而朱,不经意的性感和不让人设防的纯真提现的淋漓尽致。
把照片发过去,海妙曼咬着唇紧张的等待对面反馈,头一次对自己的容貌有一点点不自信。
对话框里对方正在输入中,又停止。
海妙曼等了两分钟,对方写写停停,这是在写论文呢?生气的发过去一个问号。
对面发过来:“不知道怎么形容,有点词穷了。”
海妙曼逗弄,“好看还是难看?”
pieces:“好看,咳。”
海妙曼:“还是你那种类型好看,我长的太俗了,不清雅。”海妙曼就像盛开葳蕤的牡丹花,美的热烈贵气,跟冰清玉洁有点遥远。
pieces:“你一看就是家里的宠儿,素面朝天都昂着小下巴,浑身都是阳光自信,真好。”
海妙曼觉得男人语气里一股子回首人生:“哥哥你说话好老气,像我爷爷奶奶说话的口吻。”
pieces:“看,我就是这样迅速失去吸引力的,你理解了吧。”
海妙曼琢磨一下点点头,“是有点,不过我喜欢你这种类型,不喜欢幼稚的,我就喜欢被人管着。”疯狂暗示中,海妙曼觉得合不合口味得多接触,先把人笼络住以后慢慢消化,万一被别人拐走了那多得不偿失。
pieces:“现在孩子们都这么直接吗,真感觉我老了。”
海妙曼:“所以你几岁?不是你老,是我太年轻。”
一条语音发过来,迷人性感得低沉男声缓缓开腔,“28了。”说完叹了口气,海妙曼莫名觉得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巴巴。
可攻可受切换自如,心里的小礼花碰碰的放个不停,“不,不老!”海妙曼脸红了。
想像着这种声音在自己耳边低低的性感的喘息,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使劲的夹紧了双腿。脑内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一种类似于做爱的痉挛由颅内向下蔓延。
pieces仿佛了解自己声音对女人的杀伤力,打字∶“谢谢妹妹的安慰。妹妹几岁?”
海妙曼抖着手输入∶“21了。”努力缩短两人的年龄差,“对你来说是不是太小了。”
pieces∶“哪里小?”
海妙曼挑挑眉挺了挺胸,她可是90d的大波妹,“肯定不是胸,我这么波涛汹涌。”
pieces∶“咳咳,我在看看你照片。”海妙曼感觉自己像在等待面试的学生,紧张的手心出汗,过了很久又好像不久,对面回,“妹妹发育真好。”
海妙曼秒回,“看的哪张照片?”
pieces∶“朋友圈的绿色包臀裙,效果爆炸。”
海妙曼心满意足,朋友圈的每张照片都是有意义的,“看来你喜欢浓妆艳抹多过素面朝天。”
pieces∶“ilikeboth.”
咬着嘴唇,口腔不自觉的分泌着唾液降低无处安放的情欲,海妙曼啊的小声尖叫,扑到枕头里砸着床面发泄。
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撩一下,这样的人自称自己古板?
搂着小企鹅玩偶海妙曼发泄式的揪着玩偶尖尖耳朵,“唉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照骗啊?”
pieces∶“为什么没机会,你不也在成都。”
海妙曼撅嘴,“你怎么知道?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叭。”
pieces∶“你忘了我们那个叁国杀群都是同城的,我以前经常听他们说起你。”
海妙曼有点惊奇∶“说我什么?我好像大一刚开学加的那个群,”回忆一下面杀的经历,“总是那几个人,你不是不玩游戏?”
pieces很淡定,“被朋友拉进去凑人头,一次也没玩过,他们总说群里有个不输明星的美女,不过没玩几次就没去了。”
海妙曼想想群里那群舔狗,“那你应该比我晚入群很久,以前那里的男生都很……一言难尽。”
海妙曼直球出击,“所以到底要不要见面?”
pieces∶“这么性急?”
“你怂了?”海妙曼挑衅,“那我可以让着你。”
pieces∶“你很会气人,不过我上钩了。”
海妙曼比个yeah,“时间地点可以让你定,老男人。”
心满意足的将面基掌控权交给对方,海妙曼准备宠幸一下游戏,“我去玩游戏了哦,嘿嘿嘿,你忙你的吧。”
对面的男人觉得自己像个等待君主宠幸的妃子,现在君主跟他聊够了,准备临幸别的妃子,他还没法阻止。
pieces打落牙齿和血吞∶“加油。”
海妙曼兴高采烈摇头摆尾的打开王者荣耀,丝毫不觉得自己拔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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