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马抱住我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有些微勃了,她很丰满,我完全抱不过来,只能感受到她胸前有两个大大的花盆顶着我。
老洋马又端详了一会老九,忽然想起来把站在门口的小洋马介绍给我们,她的女儿娜莎。
娜莎跟老九也是行的贴面礼,她正准备过来拥抱我的时候,我已经有反应的特别厉害了,抱着娜莎,为了防止我的下面跟她有尴尬的接触,我像一只上厕所的狗撅着屁股,把那东西往回收。
娜莎身上很香,夹杂着一丝很轻微的狐臭味,她的胸和老洋马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感觉挺挺的,很青春。
虽然我撅着腚,但是我也能感觉到特别的膨涨,已经快要爆发的感觉。
“Hi,mynameisxiaolongli,Iamglandtoseeyou.”我赶紧说话来掩饰尴尬。
“HI,Iamnasha.”小洋马调皮的笑着。
我尴尬着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老洋马招呼我们进房间。
超级空旷的房间,铺着厚厚的地毯,简单的沙发茶几,20几寸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着美国片。
俄罗斯电视上播放的美国片跟中国人很不一样,我们都是底下字幕,或者直接配音是中文,他们居然是先说英文,然后紧接着有人用俄语在后面翻译,看纪录片还好,看电影还不得急死。
老洋马让我们坐下,开始去倒酒,我拿出红双喜递给老九一支。
小洋马朝我嘘了一声,用两个手指做了一个抽烟的手势,我赶紧掏出烟递上一支,然后拿火机给她点上,不过俄罗斯人没有做出用手挡风的动作,看来她们的烟德不是特别好呀。
大洋马给我俩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后也给我要了一支烟,然后坐在老九身边,搂着他的腰,仔细的端详着他,嘴里哇啦哇啦的俄英混杂。
我估计老九也听不懂只是胡乱答应着,手也抱着她的腰,偶尔还会捏一下她的腰跟屁股。
看的我浑身火热,赶紧喝口酒压压惊,喝到嘴里差点就喷出来,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辣啊。
都说老·毛子的酒是工业酒精兑水,果然不假,上次再纳霍德卡喝啤酒一杯就醉了,这次整白酒,还他干喝,连个花生米都没有,这怎么能喝下去。
我嘴里含着一口酒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吐袖子里。
“嘿,你多大了?”娜莎看着我问道。
“我,咳咳咳。”我一激动把酒咽了下去,一瞬间嗓子像被火钩子勾住了一样,让我不禁狂咳起来。
小洋马见状哈哈大笑,捂着嘴叼着烟,笑的腿都合不拢了。
老洋马朝着小洋马喝了一声,应该是批评她了。
“我24了。”我停着了咳嗽,很庄重的看着小洋马。
小洋马收回了笑,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这次下来没有带什么东西,等我明天来再给你带中国威士忌还有香烟。”老九跟老洋马说道。
海参崴比国内要早3个小时,我们这种东南亚航线跨越时区较少,所以并没有拨钟(船舶航行时每跨过一个时区就会把船上的表调到当地时间),也就是说我在船上还是北平时间。
我跟老九早上8点吃完早饭下来的,虽然现在我的手表时间只有9点多,但是洋马们已经中午12点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我们来之前,大洋马的午饭已经做好了。
我跟老九表示刚吃过饭,但是大洋马还是很热情的把我们拉到餐桌跟前。
我坐在老九右手边,老九跟大洋马不停的眉目传情,俩人都快40多岁的人了,互相也不嫌恶心。
小洋马端上来一盘凉菜,沙拉拌洋葱土豆,这盘菜我估计得有零下10度,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
紧接着她又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这么长的路,我其实也有些饿了,不如喝完汤先补充一下面力,万一小洋马一会勾引我,我也得有战斗力才行呀。
想到这里我伸出头去看了一眼小洋马,她正朝厨房走去,腰身细的像根绳子,屁股扭来扭去,那种身材真的像极了芭比娃娃,我紧紧攥着拳头,感觉我的肾上腺激素在一瞬间好像分泌了一吨多,我的小腹也有一股热气随时迸发。
小洋马似乎能感觉到我在看她,猛的一回头,我吓的赶紧收回脖子。
然后我低头看着那盆汤,里面有鸡蛋洋葱土豆还有小麦鸡肉,看上去很丰盛的样子,我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
小洋马又接着端来几个盘子,然后坐下跟我们一同进餐。
我看着小洋马拿刀叉的样子,飞速的学习了一下,不能再丢人了,再丢人就得遗憾了。
我忽然想起代理说过的话,就算她们不喜欢你,还是喜欢美金的。
想到兜里的美金,我的自信又出来了,腰杆子也变直了。
大洋马给老九盛汤被他拒绝了,然后给我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九哥,这玩意你咋不喝啊,看着就解馋啊。”我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这是我活了20多岁喝过最难喝的汤了,酸,真他酸,腥,真他腥。
我默默放下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咽下。
“嫩妈老三啊,这碗你得都喝了,这是对人家的尊重。”老九乐了。
“我三年前就喝这玩意,都嫩妈有经验了,比咱喂猪的泔水都难喝”老九接着说。
我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没办法,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幸好鱼的味道还不错,跟我们国内的罐头差不多,我学着洋马们把鱼弄到我盘子里,慢慢用刀划拉开,用叉子叉着吃。
大洋马忽然有些感伤,对老九说着什么,估计想起以前跟老九的事情了,她起身离开,应该是去掉泪了,老九赶紧接着走掉,饭桌上就剩我跟小洋马了。
“你真漂亮。”我对她说道,但是我的眼睛不敢直视她。
“谢谢。”她简单的应了一声。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她跟越南卫检管不太一样,越南卫检管很漂亮,是那种邻家女孩那种的清纯,小洋马更多的是诱惑,是种野性。
我跟卫检管接触的那几天,更多的是我占主动优势的,忽然面对一个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估计我都打不过的战斗民族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
“你们这里真的是太冷了,我们家里不冷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乱扯。
“你的眼睛真好看,还有鼻子。”这个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我得感谢我的初中英语老师让我记住这些面部器官
“嘿,你想跟我上床吗?”小洋马停下手中的刀叉,瞪着蓝宝石般的大眼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