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立刻有两个壮汉抬着单架,走进了门房,当再将出去的时候已经盖上了白布。
景甜几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小梦见妈妈被抬走再次哭的不能自已,忙上前一步想跟着妈妈,“阿妈……”
许是因为哭的太多,许是因为伤心过度,在她大叫一声之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沐易梦与景甜两人一左一右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小梦,两个女人再扶一个很是吃力。
这时苏军从楼上走了下来,见沐易梦与景甜两人扶着小梦,只是冷眼看了她们一眼,便迈着步子往门外走去。
这时门口冲进来一个少年,与小龙差不多的年纪,冲进来便连连叫着:“小梦,小梦……”
他看到了小梦晕了过去,急忙忙想过来抱走小梦。
就在少年冲过来的瞬间,景甜一步上前挡在了小梦的面前,冷眼看着男人,不说话,她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之前在岛上也没有见过,自然不能将小梦交给他。
“你是谁,臭女人,让你。”男人毫不客气的骂着景甜。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景甜也没有丝毫的动容,更是没有动,她就站在原地对视着男人,冷冷的反问:“你又是谁?”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男人依旧骂着。
景甜细细一看这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和苏军有点像,冲这一点她更加不能退让,“小梦是我妹妹,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男人如果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过小梦还有一个姐姐。”
“霸儿。”
景甜闻声看去,竟看到刚刚走出去的苏军又反了回来,一身冷气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听到苏军的声音,刚才嚣张的气焰立刻消失,成了一个乖巧的老鼠一般,回头十分恭敬的叫道:“爸。”
景甜冷笑,果是不是什么好鸟,竟然真的是苏军的儿子。
“瞎闹什么,还不快走。”苏军狠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家儿子。
苏霸抬头很是着急的指着景甜的方向说:“爸,小梦她……”
“她不关你的事,走。”苏军冷冷的打断了苏霸的话,不给他留一点点的余地。
苏霸不依不绕的说:“爸,小梦晕倒了,我抱她上去。”
“不用。”这次说话的不是苏军,反而是景甜打断了苏霸的话。
苏军犀利的眼神看向景甜,景甜没有丝毫动容,定定的站在小梦面前不让任何人带走她,苏军也算是阅人无数,见到这样的情况,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多管闲事。
并且……他应答了小梦妈,不会让自家儿子染指小梦的。
“来人,带少爷登机。”
苏军一声令下立刻有人上前一左一右,就如同刚才架小龙那样,将苏霸架了出去,随之而来的便是苏霸不满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小梦,放开我……”
声音由近及远,慢慢的只能听到一点点的回声,可见那些人走的有多快。
苏军这次冷冷的扫了景甜两人一眼,很是不客气的说:“走吧。”
景甜与沐易梦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墨迹,景甜与沐易梦两人一左一右架起了小梦,走的十分慢,但她们没有放弃自己带着小梦。
苏军就那样墨墨迹迹的走在几人身后,一直看着这样的情形。
在景甜她们面前有人给她们指着路,景甜知道这条道,她之前走过一次,那是自己刚刚在岛上醒来的时候,小梦说带她去机坪看看的,当时走的就是这条路。
机坪离苏军家并不远,但是走起来,也是十分费时间的,外加景甜与沐易梦两人还带着小梦更是走的十分艰难。
原本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路,两个女人硬生生走了一个小时这才上了机。
上了飞机苏军便将她们关进了一个房间,还好私人飞机里有这样的房间,还好里面有床,景甜与沐易梦将小梦放到了床上,景甜整个人也摊到了床上。沐易梦见景甜状态有些不好,急忙问道:“怎么样你还好吗?”
“我没事。”景甜有气无力的说着,沐易梦给她倒了一杯水,景甜就着喝了点水,同小梦一起躺到了床上。
说不上来哪里难受,景甜总感觉自己全身都不舒服。
景甜累到睡着了,小梦昏迷没有醒,沐易梦一人坐在一边,时而透过小窗看看外面,时而回头看看床上的两个人,不敢睡去,也不敢休息,时刻警惕着。
大约起飞后一个小时小梦醒了,沐易梦忙上前,“小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小梦摇了摇头,看看周围的环境开口问道:“易梦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在飞机上,你能告诉我苏军是什么人吗?”沐易梦问道,此刻她想更多的了解岛上的情况,苏军的情况,从这中间看能不能分析出来什么。
小梦摇摇头,一脸懵懂,“我不知道,苏军向来都只是和哥哥一起出海,别的我也不懂,我哥呢?易梦姐我哥呢?”
“你哥没事,他也在飞机上,但和我们不在一起。”沐易梦忙说道。
在出了房间后,她们没有见到小龙,所以问了苏军,得知小龙与她们一同上了飞机,两人这才微微有些安心。
得到了唯一的亲人没有什么事情,小梦也微微有些安心,她这才发现景甜睡在自己的身边,“易梦姐,景甜姐她怎么了?她肚子里有宝宝,神医说……”
“没事,不用担心,小梦你要记得,你还有我们,还有你哥哥,你不是一个人。”沐易梦轻声对小梦说道。
她从骨子里疼着这个丫头,遇到这样的事情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恩,可是易梦姐,我心里难受,阿妈她……”小梦说着说着,眼泪便已经掉了出来,
面对这样的情形沐易梦真心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小梦,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己舔自己的伤口,所有的悲痛也都是自己抗,可是失去亲人的这种痛,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懂,别人并不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