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后所看见的风光,吓得她将被子一扔,忙捂住眼睛,急得大骂道:“你,你,你变态!”
“我哪里变态了?”冷昧无辜且良善地说道:“我在自己家里,自己床上裸睡,何错之有?”
唐苏又气又恨地看着他,指责道:“你明知道自己裸睡,你居然还让我掀,不是变态是什么?”
真没想到,他居然玩这种恶趣味,简直无聊之极!
“我有说让你掀吗?”
你没说,可是你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说”!
唐苏气得直翻白眼,觉得自己真的亏大发了,摊上个这样的男人,顶着个沉稳睿智,一副冷酷清冽的态度,却是个极度无赖的流氓!
她抓过另一床被子睡在最边上,懒得跟他这种无耻之徒辩解。
冷昧好笑地看着她精彩的表情,比起门口那只可怜猫,这样有趣多了,他翻了个身像平常一样将她圈在怀里,唐苏全身一个哆嗦,叫道:“啊,你松手!”
“怎么了?”他无辜看着她,他可什么都没做。
“不许碰我,离我远一点!”唐苏裹着被子,警惕瞪着他。
冷昧无奈摊手,“又怎么回事?这两天抱着睡不都相安无事吗?”好不容易将她的坏情绪赶走,这一下子一棍子把他打入解放前了。
“可是你,你裸睡!”唐苏红着脸说出来。
冷昧好笑,“前两天我都是裸睡的,只是你没掀被子,不知道而已!”
“你,无耻!”唐苏咬牙骂他,脸红得跟番茄一样,她又暗骂自己不争气,动不动就脸红,给他徒添笑料,多点逗她的欲*望。
冷昧撑着头,俯身看着她,“有这样骂自己男人的吗?”
唐苏扭头不敢与他对视,“今晚不能抱我,除非你把衣服穿上!”
“我习惯裸睡了!”冷昧伸手将她的脸扭过来,邪恶一笑,“这样比较有感觉?”
“你!”唐苏又想骂他无耻,转念一想,只骂道:“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用词不当吧?我既没用强,也没逼迫你,你这样扣帽子,我觉得很委屈!”冷昧仰面躺下,重重叹了口气,一脸委屈没处说的样子。
唐苏真的觉得快被这善变的男人给逼疯了,能有人一下子冷酷霸道,一下子又像流氓一样耍无赖,还可以跟个孩子一样撒娇的吗?
她侧身睡好,懒得理会他,他却牛皮糖一样的黏了上来,“抱习惯了,不抱睡不着!”
她刚要挣扎,他道:“你真纠结,不知道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不给抱了?况且隔着被子呢,你又穿着衣服,我还能做点什么不成?”
唐苏想他说得也对,自己这是在矫情什么呢!
想着明天还要上班,便不再动了,过了一会便睡着了,想来时冷昧已经不在。
她洗漱好下楼,阿姨正在给她做早餐,“少爷一大早去公司了,他吩咐我给你做面条吃,现在吃吗?”
“好,谢谢!”唐苏吃过早饭,便去了机场。
很久没上班,她刻意早去,提前做好工作准备,也好让其他同事轻松一些,在飞机准备起飞时,冷昧来电话了,可她已经没时间接了,便直接关了机。
下飞机后打开手机,来电提醒一遍遍的响,她看了看时间,都是同一个人,而且每小时一个,冷昧搞什么名堂呢?怎么这男人一天一个样!
还没来得及回过去,电话再度响起,跳动的号码独一无二的嚣张,她皱着眉接起,还没说话,那边一个冰冰冷的声音砸了过来,昭示着他的不爽。
“为什么关机?”他打电话想问她吃过早餐没,一个人在家做什么,接过她不接电话就算了,还直接关了机,也就只有她敢这样对待他的电话!
“我刚在飞机上呢!”唐苏才想起,她忘记告诉他,她今天有工作了。
“在哪?”冷昧皱了皱眉,再次传过去的声音明显带了怒意。
唐苏看着北方的独特风光,道:“我在哈尔滨呢!”
啪!
他一把合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烦躁地揉着眉心,强行压制的怒火差点崩塌,他保持着惯有的修养,语调却冰冷到了极点,“为什么走之前不提前告诉我?”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她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唐苏忍不住一个寒颤,这还没入秋呢,就感觉到冷了,北方果然是北方,她抱歉地咳了咳,“这是我的工作,我以为你经常各地出差,会了解的!”
冷昧冷笑一声,“你上班倒积极得很!”
本想着两人还未单独出去过,今晚去吃顿西餐,哪知电话一遍遍都打不通,其实已经猜到她可能上了航班,还是忍不住会拨过去,好不容易通了就是她不以为意的解释,又是该死的她以为!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怎么?”听出他的咬牙切齿,唐苏有点摸不着头脑。
冷昧深吸了口气,发觉自她出现后,他的情绪就开始慢慢不自控了,有时候怒火来得那么凶猛,几乎压制不住,他强行冷静下来,“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五天,我上次请假这次得补起来,下一班飞往新疆地区!”
唐苏汇报着自己的行程,心思却一下子拉远了,以前每一次出去都会仔仔细细向莫松天报备,就差告诉他每一个时间点的安排,那种傻乎乎的热忱,现在看来徒添笑料而已,所以后面的行程她便住了口。
“随便你!”在听到五天这个时间后,冷昧继续聊下去的兴趣灰飞烟灭,他几乎是暴怒地将电话摔上,扯开了领带烦躁的倒在了沙发椅上。
“爷,这是咋啦?”花年进来就撞上这一幕。
冷昧冰冷地抬起眼,在他身上一扫,“什么事?”
花年一抖,赶紧收起八卦的心思,直接说正事,“是凌少来电话,邀您今晚去趟色惑,说有礼物送给你!”
虽然知道爷会果断拒绝,因为他向来不喜欢那种酒色之地,但出于职责所在,他必须禀告。
冷昧拧眉想了想,“告诉他,我这就过去!”
不是想去而是直觉不想回家,现在这种状态也没有工作的情绪了,何不去看看,那家伙又想玩什么招数,逼着他破*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