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白霄都一直在医院里,就连华仁也不敢回家生怕会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直到第五天的时候,凉笙渐渐的有了苏醒的迹象。
华仁看了看她的伤口发现愈合的速度居然别人快了几十倍都不止,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声张而是默默的埋在心里,等凉笙好了之后再问问她怎么回事。
一个人皮肉生长的恢复期至少都是1个月,像凉笙这么严重的,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修复好伤疤,没想到她紧紧用了五天的时间,难不成是之前泡了几年的药浴让她的身体机能产生了变化?华仁暗自猜测了一下,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额,对了还有听部队的人说她似乎还会忍术,是个终极忍者,这更让华仁莫不着头脑了,他这个徒弟忽然间变得越来越神秘,神秘到连他都一无所知。
“师傅,学长吃饭了。”
这几天林初整个人都变成了保姆,占据了刘副官的位置,天天给白霄和华仁送饭过来,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
两人见她这么辛苦,对她之前的成见也小了不少,林初自知这次肯定是弄不死凉笙了,看样子也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不过现在趁她不能动,先跟华师傅和学长把关系搞好才是最重要。
本来也想跟小家伙打好关系,让他喜欢上自己,可是那个小鬼自从上次蚂蚱事件之后,一见到她就像天生的仇家一般,不是对她吐口水,就是说讨厌她,说什么都不愿意跟林初再进一步接触。
“嗯,放着吧,你每天上班这么累,别跑来跑去的送饭了,楼下就有我跟霄儿随便吃点就好了。”
“不碍事儿的,华师傅,夫人现在受伤了,我也希望她早点好起来,但是你们的身体也要注意,可以不要让她一醒来就看到你们面黄肌瘦的,那她该多难受啊?是不是?”
听到林初这么说,华仁笑着点了点头,这林初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惜霄儿只有一个,总不能去两个老婆啊!可惜了这姑娘,希望她以后能想开点,部队的好男儿不少,不一定非要霄儿才行啊!
“学长,快来吃饭吧!”
“嗯,你也没吃吧?一起吃吧!”
林初点了点头,吃完饭又去把华仁跟白霄住的房间收拾了一遍,才回部队,走的时候还单独给白霄放了一盒子切好的水果,贴了个小纸条放在桌子上。
这几天来往的护士也不少,一直都十分怀疑这上校跟首长的关系,话说这首长夫人还躺在床上没死呢?这两人就开始秀起恩爱来了,怕是醒来看到的话会不会又被气死。
“诶,我说你们这群小护士不去干活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院长一出门就看到几个人三两成群的在边上说悄悄话,貌似的关于白首长的事情。
“院长,我们活都干完了,就是聊聊天而已啦,要不您一起来八卦八卦?”
这医院谁都知道院长的脾气好,又平易近人,经常跟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八卦这八卦那的,所以大家也不怎么怕他,但是在大家的心里却非常的尊敬这位医术高超的院长。
“说说,你们再八卦啥?”
院长把手中的单子一放,脑袋一伸就扎到小护士们的八卦队伍里面去了。
“来来靠近点,被别人听到就惨了,最近几天我发现有个女上校天天都给首长他们准备吃的,忙进忙出,有时候两个人谈工作还能亲密,要是首长夫人知道了醒来会不会生气,这男人哪就是这样,老婆还没死呢?就开始搞第二春了。”
前面说的还像模像样的,后面的就不像话了,院长眼睛一瞪,哼的一声就走了。
“哦,惨了惨了,忘了院长也是男的,算了不说了,呜呜院长肯定晚上会让我值班,呜呜。”
说完大家都扫兴的散了,嘴快啊,嘴快啊,小护士现在后悔的要命,砸就说男人了呢?该说白首长来着,算了算了,干活麻痹一下神经去。
李院长一走到凉笙的房间,发现白霄跟华师傅都不在,桌子上放了一盒水果,上面还贴的一个小纸条,他伸手就去揭了下来。
“学长,这是饭后水果别忘了吃额,晚饭我7点送过来,林初!”
看到这个东西,院长想起来刚才小护士们说的那些话,空穴不来风啊,他慢慢的走到凉笙的床前,静静的看着这个坚强,集美丽与聪慧一身的女子,口中喃喃自语道。
“凉笙,你怎么还不醒来,再不醒的话,恐怕你的位置都岌岌可危了,白首长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他不招风,可是蝶会自来啊!”
说完,只见凉笙的眼皮轻轻的动了动,本以为要醒来了,谁知一会又没了动静,院长给她看了看伤口,又转身出去了,而那张纸条则恰恰掉在了凉笙的枕脚边,被床单挡住,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除非凉笙翻身起来。
而就在院长刚刚关上门的一瞬间,凉笙就睁开了眼睛,后背的疼痛,以及全身的酸痛感,让她不由的皱了皱眉。
她费力的抬起手准备按一下边上的警铃,谁知一张小小的纸条便引入眼帘,她伸手将纸条慢慢的举了起来,看到上面写的字,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晕眩。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凉笙脑中的第一个想法,还有自己刚刚隐隐约约听到院长所说的话,心中一阵强烈的预感传来。
不管是什么事情也只能先把伤势恢复好了再说,意念一动一颗黑色的药丸便出现在了自己的手里,张口就吃了下去。
渐渐的气力恢复了不少,就是背后的伤势估计太严重了,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伤的如何,看样子得先进空间去看看了。
她慢慢的做起身子,把掉了手中的针头,扶着墙便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了门口,然后将房门上了锁,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空间里面凉笙站在一面大镜子面前,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绷带,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也被她扯出了血迹,不一会就鼻尖就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当最后一条绷带取下时,凉笙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后背,只见上面的皮肤早已不再光滑,满背都是丑陋的伤疤,附带着粘稠的血液,看起来无比的恐怖与恶心,就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大白狼会跟林初走的这么近,任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变成这样,也很难接受吧。
凉笙赤着身子将边上的药剂对着自己的后背喷了喷,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痛处声来,可是那专心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传进了自己的心头。
“啊......”
终究那如同刮骨般的痛感让她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一个不稳便双腿跪在了地上,但是她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喷雾不停的洒向自己的后背,让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