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茶茶解释说,七个国家,除了领队者之外,每个国家都只能带两百个人。
一行人从大清早就出发,近两个时辰之后,才终于达到了地点。
这里是一处从地表凹陷下去盆地,地形甚至广大,方圆至少三十多里地。
盆地大致分为七块地盘,每一个国家占据一块地盘。
见到了小人们口中的七色果树,陶知谦不由得大出意外。本来在他的固有思维中,果树应该是扎根在地下,一动不动的。但是这些七色果树,它们却可以将根茎从地下抽出来,像动物一样在地上自由游荡。
小人们用坚硬的树干扎了一个围栏,向圈养牛羊一样,将自己国家的果树圈养在围栏中。
在红花国的围栏中,一共游荡着二十四颗果树。每一颗果树都很高大,约莫十四五米,树干三个人也难以合抱起来。在果树面前,小人们就像蜜蜂一样,显得很是渺小。
果树上长满了红色的果实,相当于苹果大小。相对于小人,足以抵得上他们一天的口粮。根据花茶茶所说,这些果实是他们红花国的主要口粮。只有果树多了,他们红花国也才能将人口扩大,发展势力。
果实除了充作口粮,也能促进小人们的生育能力。只有每日以七色果树的果实为食物,小人们才能正常生育。
所以这些果树对于小人们来说,极其重要,是国家实力的保证。
一直走到果树近前,陶知谦竟是意外察觉到,从果树中散发着阵阵元气波动,不由大为惊喜。
这说明这些果树,乃是可以移植进入书生的第二世界,提升第二世界的阶级。
不过残酷的现实却给陶知谦浇了一盆凉水,整个红花国也才一共二十四颗果树,这是他们国家的实力保证,国之重器,根本不可能轻易送给外人。
况且根据陶知谦之前的推测,以这个世界的规则而言,有主的物品,除非是其主人同意送给他,才能真正成为他人的所有物。
偷窃之类的事情,在世界规则的约束下,陶知谦根本不可能做到。
陶知谦在花茶茶的首肯下,摘了一颗红色果树,放进嘴中品尝。
果实甘甜,略微带有一丝辛辣。果实吞进口中,陶知谦只觉得一股热气由肚中扩散到身体四周,赶路带来的疲惫顿时不翼而飞。
紧接着陶知谦又惊奇发现,在他摘下果实的地方,新的果实以几乎肉眼可察觉的速度,正在茁壮成长。
看着陶知谦惊奇的神情,花茶茶解释道:“一颗新的果实生长出来,大概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
陶知谦这才恍然,也只有这么快的生长速度,才能凭借区区二十四颗的果树数量,供应整个红花国。
离争夺战还有半刻钟时,在花茶茶的带领下,陶知谦等两百人来到战场中心,和其他六个国家的争夺者见了一面。
见面也并没非没有意义,就是确定每个国家的参战人数都是两百,以示公平。
陶知谦的身高在一堆小人中,犹如一个巨人,极其显眼。
“哈哈,花茶茶,你们红花国是不是没有人了,竟然还让一个外来者作帮手……”青花国的队伍领头者,对花茶茶大肆嘲笑道。
其他五个国家的小人们,也很是惊奇地打量着陶知谦,议论纷纷,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小人们的言语中,对陶知谦多是没有什么好话,连带着红花国的其他小人也受到了一些嘲讽。
花茶茶有些恼恨地瞪了陶知谦一眼,心中埋怨他丢了红花国的脸面,随即又看向青花国的将军,恼怒道:“花木木 ,去年你们青花国抢了我们红花国三颗果树,今年我们一定要给你们一个好看。”
“嘿嘿,去年你们不行,今年你们只会更加不行,你们红花国只有被我们抢夺的份……”青花国的将军,花木木嘲笑道。
“那你们青花国等着,到时候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花茶茶更加生气了。
青花国和红花国打着嘴仗,其余五个国家也没有闲着,纷纷就往年的恩怨,各自争吵了起来,彼此都是一阵面红耳赤,杀气腾腾。
红花国和青花国宿怨已久,这次争夺战中,算是对上了。而其他五个国家,也分别有着各自对手。
根据这次红花国的策略,他们主要对手就是青花国。首先确保自己国家的果树不再被夺走,其次才是抢夺青花国的果树。
吵了一阵后,七方势力各自分开,回到自家地盘做好战斗准备。
“争夺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一至五小队守住地盘,同时做好支援准备。其余五个小队跟我出外作战,抢夺青花国……”花茶茶宣布着战术。
其实所谓的战术几乎没有任何花巧,就是两百人分成两拨,一拨守家,一拨出外作战,同时做好相互支援的准备。
陶知谦在十小队,也在出战的人员中。
花茶茶深深看了一眼陶知谦,向手下士兵大声道:“这次我们大家奋勇作战,一定要重重打击他们青花国的嚣张气焰,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士兵们也纷纷高声叫道,眼中满是腾腾杀气。
一时间,青花国的小人们可谓士气高涨。
陶知谦皱了皱眉,等众人稍微安静下来,出声向花茶茶说道:“可否容我说几句?”
“说。”花茶茶大手一挥,言简意赅道。
陶知谦说道:“若是没有意外,青花国一定也是拿出一半人出来作战。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如倾巢而出,一鼓作气,以靠人数优势将他们的出战人员消灭,然后他们守家的人,也定然就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倾巢而出?”花茶茶皱起眉头,当即就摇头不同意道:“那我们地盘怎么办?青花国要是知道我们地盘没有人看守,岂不是轻而易举就把我们的果树抢走了?不妥!这个计划太愚蠢了!”
花茶茶毫不留情地斥责着陶知谦,看向陶知谦的目光也变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