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依然还在和文远涛对峙着。
“文远涛,你今天最好杀了我,倘若我萧依然侥幸逃过一劫,日后我定加倍偿还给你我以前所受的苦。”萧依然咬牙切齿着,狠狠的模样,好似要将文远涛给吃了一样。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死人,相信文远涛已经被萧依然的眼神千刀万剐了。
文远涛没说话,嗜血的眼神盯着萧依然,扼制着萧依然脖颈的手加重力度,心一横,真的打算杀了萧依然。
萧依然感觉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苍白的脸色因为缺氧慢慢的变成了酱紫色,萧依然仍旧没有丝毫退缩,她反而狠狠的瞪着文远涛,一副死也不会瞑目的样子。
文远涛似乎铁了心想要杀萧依然,他眼睁睁的看着萧依然一点点的失去呼吸。
眼看着马上就能铲除萧依然这个祸害了,一阵悦耳的玲音响起,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文远涛似乎没有听到电话玲声一样,冷冽的脸庞只有残忍的杀伐。
电话玲声却如追魂魔音一样和文远涛较上了劲,一遍又一编的响起,好似文远涛不接电话他就会一直打一样。
好听的曲子声在文远涛听来却是让人心烦的,紧要关头却只能放开萧依然,冷冷的看了眼萧依然,然后接起了电话:“喂。”
得到自由的萧依然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因为太急而被呛到,猛的咳嗽不停。
电话那端传来了吵杂的鸣笛声,以及混杂其中的人声:“你在我家。”冰冷而疏离的话语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仿若地狱传来的声音一样。
许是作贼心虚,文郡涵的话听得文远涛内心不由一颤。
“郡涵,我听说……”
文郡涵不给文远涛说话的机会:“立刻离开。”决绝的话语带着狂妄与嚣张,语气是没有任何可以商量余地的。
没想到父亲居然找上门去了,他是想赶萧依然走吗?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女人,他还没有折磨够,怎么能让萧依然就此离去。
“郡涵,我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文远涛摆起了谱,端出了父亲的架子,却不知文郡涵最厌恶的就是这一点。
“正因为你是我父亲,我才会亲自打电话让你离开。如若是别人,你认为还会有这样的待遇吗?”言下之意,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你可千万别挑战我的极限,一个人的容忍可是有限度的。
等他报完仇,玩完萧依然之后,不用别人说他也会将这个女人甩掉。不,应该是卖掉,要知道萧依然可是他花高价买来的。就是不知道萧依然这种残花败柳能买个什么好价钱。
一句话堵得安远涛无话可对,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文远涛深呼吸一口气:“好,我马上就走。”
文远涛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是在开玩笑,郡涵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为免两父子再交发生冲突,他还是暂时离开的好,但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放过萧依然。
挂断电话,文远涛怒目圆瞪的看着萧依然:“萧依然,今天你远气好,暂时放你一马。你最好听话离开,要不然下次你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狠狠的撂下一句威胁的话,文远涛愤愤然的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文郡涵说了些什么,但从文远涛的话里她大概能猜出些大概来。
只是,她有些不能理解,郡涵为什么要救她,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门砰然关上的那一瞬间,躲在墙壁后面的两个小家伙风一般的速度冲到萧依然身边关切着:“妈咪,你怎么样,还好吗?”
“妈咪,你有没有受伤。那个恐怖的大叔实在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咪。”小念涵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心疼。
思涵望着那道紧闭的门,慧黠的眼眸里闪过一道阴冷之色。
文远涛,你胆敢欺负我的妈咪,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萧依然控制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宝贝,妈妈没事,别担心。”揉着两个小家伙的头,萧依然脸上是慈爱的笑容。
萧依然刚缓过神,门玲声便响起,她站起身想要去开门,却被思涵给阻止了:“妈咪,不要去。”
好不容易才将那个坏人弄走,万一他又回来找妈妈麻烦怎么办
“思涵,不用担心,妈咪会保护好自己的。”将两个小家伙送回自己房间,萧依然将门打开。
萧依然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将什么野男人藏在了我家。”
讽刺的话语深深的刺痛着萧依然的心,她却只能默默承受着。
萧依然接过文郡涵手里的外套:“你怎么回来了?”
萧依然眼神时不时朝自己房间看去,眼底有着一片慌乱与忐忑。
文郡涵发现了萧依然的异常,脚步不由的朝萧依然房间走去,伸手就要打开萧依然房间的门,萧依然直接挡在了文郡涵面前,一脸灿笑:“郡涵,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去帮你拿。”自动请缨着,只想文郡涵能忽略掉一些东西。
文郡涵连看都懒得看萧依然一眼,直接将她推开,却没有打开门:“萧依然,你不会真在我家藏了野男人吧!”
说完,没看萧依然瞬间煞白的脸,猛地将门拉开。
屋内飘窗飞舞,不见人影。
文郡涵一身戾气进到独立卫生间,确定无人后,才出来。
“萧依然,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放荡,和多少男人有关系。但你别忘记你现在是我文郡涵的情妇,你若再像以前那么不自爱,就别怪我对你无情。”冷冽而残忍的声音,好似西伯利亚的寒风般阴冷刺骨。
文郡涵欺身而上,将萧依然带到墙角,禁锢在他的双手之间,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脖颈处的红,眼底闪过一抹阴厉之色。
那一刻,文郡涵就像着了魔一样,低头咬住萧依然的脖颈。
萧依然明明痛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咬牙坚持着。
见萧依然没反应,文郡涵才放开:“这算是小小的惩罚,你要是再不听话,惩罚就不仅仅是这样了。”
文郡涵离开,转身上了楼。
光洁的脖颈处,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被咬过的地方渗出丝丝娇艳的血,只是身体的痛,又怎么会比得上心里的痛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