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虎望着两个壮汉:“两位,我们没有梁子吧?”
其中一个黑t壮汉说道:“谷老板请两位去喝一杯茶。”
“刚喝完咖啡,再喝茶对膀胱不利。”
“少他妈废话,不走也得走!”
两个壮汉直接抢人,马小虎双手各自抓住一个大汉,正准备释放电流,但因对方只有两人,马小虎并未感到威胁,电流竟然没放出来。
一人出拳,一个出脚,瞬间马小虎就被打飞出去。
“小虎!”
梁琪惊慌失措地跑向马小虎。
又回头怒视二人:“光天化日,你们有没有王法?”
街上行人不由围了过来,两个壮汉不想搞出事情,引起围观,迅速钻入一辆车里,逃离。
梁琪急忙扶着马小虎上车,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马小虎摆了摆手,问道:“这姓谷的什么来头?”
“好像是药王集团的一个什么经理。”
“药王集团?”
炮哥不也是药王集团的吗?
马小虎立即就给赵三炮打了一个电话,问清谷虚怀的身份,是药王集团研发部的核心人员,也是研发二部的副总。
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他是五大暗阀白家的人,属于白家的外戚,与白家已故家主白麒麟属于两姨兄弟,也就是说,他是白麒麟的表哥。
梁琪把车开到琳琅宝斋,开门,先马小虎进去,问道:“这次你来要买什么东西?”
马小虎说了一些布阵需要的玉石。
这次的量有些大,梁琪有些好奇,问道:“小虎,你每次买这么多玉石干嘛呀?”
“嗨,就是买着玩儿呗,以后等着升值。”
梁琪知道他不肯跟自己说实话,料想是从她这儿批货,再转手倒卖,也不多问,按照他的要求,给他拿玉石。
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爸打来的。
“爸,什么事呀您?”
“琪琪,救……救我……”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梁思古哭啼的声音,梁琪不由紧张起来,问道:“爸,出什么事了?”
这时电话那边出现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琪琪,伯父现在在我手里。”
“谷虚怀,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我请你们喝茶,你们既然没空,我只要派人去请伯父过来。”
“你放了我爸,不然我报警了!”
谷虚怀淡淡一笑:“行呀,你去报警,你爸手里那些黑货,价值好几个亿,你说够他判几年的?”
梁琪呆若木鸡,对方显然把她家的情况摸得很清楚了,定了定神:“你想怎样?”
“我谷虚怀一向待人以诚,你们父女俩竟然敢耍我,真当读书人好欺负呢?”
“谷先生,这……这跟我爸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既然是你的错,那就过来给我端茶认错。”
“好,你在哪儿?”
“在你店门口有一辆黑色汉兰达,你跟那小子一块给我过来。”
梁琪朝着店外望去,果然一辆黑色汉兰达虚位以待,心头暗暗忐忑,谷虚怀已经盯上他们了。
看起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谁能想到心思如此阴沉。
马小虎看到梁琪神色慌乱,就已知道出事了。
挂了电话,梁琪简略地跟他说了情况。
其实在马小虎看来,这件事梁家父女处理确实有些不对的地方,最初梁思古安排她跟谷虚怀相亲,就是冲着人家里的古玉器去的,动机不纯。
接着正与谷虚怀约会的时候,梁琪又让马小虎冒充她男朋友,重重给了谷虚怀一记耳光。
这要换做一般的人,尴尬一下也就过去了,但偏偏谷虚怀人不如其名,不是一个虚怀若谷的人,而是一个气量狭小的人。
“别怕琪姐!”马小虎握着梁琪的手,玉手一片冰凉。
虽然这事梁家父女有不对的地方,但谷虚怀把人给绑了,这就有点过了。
事情来了就不能怕事,何况面对的是五大暗阀的人,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要还在龟州生活,他们盯都能把人给盯死。
两人上了汉兰达,差不多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来到一座药物实验大楼。
实验大楼的一间秘密实验室,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药器械,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外,以及十几个壮汉,站成两排,包括之前在江南岸门口强行抢人的两个壮汉。
谷虚怀坐在客厅区域的长排沙发,正在慢悠悠地品着刚刚沏好的大红袍。
“我爸呢?”梁琪着急问道。
“坐。”谷虚怀指着前面的位置。
马小虎和梁琪坐了过去。
谷虚怀亲自给他们俩倒茶,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梁琪根本没有心思品茶,再问:“我爸呢?”
谷虚怀这才打了一个手势,一个老外带人走进一个房间,提着梁思古出来。
梁思古狼狈不堪,满头大汗,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口角哆哆嗦嗦,不停地吐着白沫。
“爸!”梁琪急忙冲向梁思古。
梁思古身体不停地抽搐,面部表情扭曲,似乎十分痛苦。
“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谷虚怀轻轻转动茶杯,悠悠地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他试一试我们刚刚研发的新药,看来副作用挺大的。”
“你……你太过分了!”
“你们对我做的事情就不过分?”谷虚怀冷笑了一声,“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女人,以为稍微长得有点儿姿色,就能随意地戏弄男人。梁小姐,你看走眼了,我可不是随意让人戏弄的男人。”
马小虎微微皱起眉头,谷虚怀将一点芝麻绿豆的事放大了无数倍,这人的性格未免太偏激了吧?
看到梁思古如此痛苦,不由走了过去,伸手在他几处要穴上面按压几下。
梁思古痛苦稍微减轻,大口地喘气。
谷虚怀诧异地望向马小虎,刚才这小子的按穴手法……是古医术吗?
梁思古哆哆嗦嗦地开口说话:“谷先生,我……我错了,你放了我……求你……”估计真是被折磨怕了,一向傲慢的老头,竟然像狗一样爬到谷虚怀身边。
“放了你可以,但是做人要讲诚信,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让琪琪小姐嫁给我?”
“是,我是说过……但是……”
“但是什么?”谷虚怀厉声一喝,目光陡然犀利。
梁思古吓得不敢说话,不由回头哀求地看着梁琪。
他做梦都没想到,谷虚怀竟然白家的人,一辈子玩鹰却被鹰给啄瞎了眼,要想在龟州太太平平的,谁都知道不能得罪五大暗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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