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也不是不可以带你去历练一下,但是你得保证一切行动都听我的,还有,这次之后,以后能不能出任务全听父亲安排,你不许再有意见。”
“那要是以后父亲一直不让我出任务呢?”
对于孟景岩的反问,孟景奕漠而不答,反正自己的意思已经清楚了,怎么选择是他的事,省的每次自己出任务,他都要跑来磨叽一回。
十五分钟后,兄弟俩从书房出来。
“父亲,要不这次任务也让景岩去磨砺一下吧,”孟景奕淡淡开口,“我会照顾他的,而且他答应以后都听从您的安排,不再有意见。”
客厅的父子俩一怔,心想也知道一定是景岩把景奕磨的不耐烦了,才出此下策的。
傻小子,就这么的被他哥哥给骗了。
两天后,孟景岩精神萎靡的出现在一家人眼前,任谁说话也不理,进门就窝在沙发上念什么叽里呱啦的咒语,根本听不清。
随后孟景奕进来,没像孟景岩那般萎靡,但眉心微微的皱起证明他有些疲态。
和恐怖分子周旋了一天一夜,总算圆满完成任务,其间要不是孟景岩搞了些乱子,还应该更早些的。
“景奕,怎么了,他怎么这副模样?”孟爷爷看着大孙子指着小孙子,一脸的迷惑。
孟景岩的脸有两块青肿,一看就是被人揍得,按理说不会啊,就算任务有危险,有景奕这沙场老将在,一定也能护他周全的,怎么还能被打成这样呢?
孟景奕也看了眼沙发上当鸵鸟的某人,再没有出发前那么意气风发准备大干异常的模样。
摇摇头,回答孟爷爷:“景岩在任务中立功心切,没听指挥私自行动中了敌人的奸计,然后就是您看到这样被人打成了这猪头。
好在他平时训练的那些没当饭吃了,一个人也灭了十几个恐怖分子,自己救了自己的小命,要不然这会儿您可能没有桀骜不驯的小孙子了。
然后,回来之后父亲又训斥了他一顿,罚他一年之内大小任务不许出,滚回训练区再磨练半年。”
就这样,孟景奕禀告完就自顾自的上楼,把空间留给他们俩,他有预感爷爷还会接着训斥景岩,他救不了这弟弟,也不用留下来浪费时间。
刚回到卧室孟景奕的手机就来了电话,一个没有储存在手机里的号码,但是却认得,脸色比去出重大任务还要阴沉。
一小时后,A市市外海边的一座断桥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风而立,头上戴着黑色遮阳帽,帽檐宽的几乎挡住整张脸,一袭过膝的风衣迎着海风翻飞,衣袂微微作响。
眼前是一望无垠的大海,海面浪花朵朵,他就像一座雕像立在桥上,远远看去竟是无比的和谐。
飞虎车由远而近,在沙滩上停下,孟景奕下车朝着断桥走来,没一会儿就站在了男人身侧,和他共同感受海风的洗礼。
“你怎么到A市了,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发现?”
孟景奕的声音被海风吹散,但他身边的男人却听得清了。
他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递过去,微微抬一点头,还是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一小节下巴,弧度完美,白皙无暇。
“他们守护的太严,现在对我还有所防备,我千辛万苦也没能进入他们的核心总部。
这是偶然间得到的,我听说你有一个朋友号称医学界的天才,你拿回去让他研究研究,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却是异常冰冷,从他递东西伸过来的手背看到一些细小的伤痕,孟景奕瞳孔缩了缩。
“你辛苦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一边说着他接过玻璃瓶,里面有半瓶白色的粉末,弥足珍贵。
“吃点儿苦是必然的,不足为道,我只希望能早日替我的兄弟们报仇。”
孟景奕点点头:“那你小心点,别露出了破绽,要不然你会很危险的。”
“我知道,谢谢关心。”男人语气里带着意思挑衅,“孟景奕,真没想到我们会有并肩作战的一天,如果有机会希望和你再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不知道谁更厉害一些。”
“不是都已经较量过了吗?你输了,怎么,不服?”孟景奕顶驳回去。
人生难得能有一个这样比肩对手,这样才会不停地督促自己进步。
男人转身离去,走那么远的时候清冷性感的声音才飘进孟景奕的耳朵里:“那是几年前的事,现在,未必!”
未必吗?
孟景奕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望着办不到边际的海面。
想再来一场较量,你可要平安的回来,不然,生命里突然少了一个对手可是很无聊的。
我等着你!
两年前秦薇薇生了个女儿,被一家人当成宝贝疙瘩养着,尤其华宇谦简直就是女儿想要月亮绝不给摘星星,很多时候秦薇薇都想说,她吃醋了。
“老婆,你看我给可可买的玩具熊可爱不?”
华宇谦一进门就见他怀里抱着个超大玩具熊,一脸自我陶醉的问秦薇薇。
他们家可可最喜欢玩具熊了,他觉得女儿看见一定会喜欢的。
秦薇薇酸酸的瞥了一眼:“不好看,丑死了。”
不看他,继续叠衣服。
“怎么会丑呢,我觉得挺好看的。”
“你觉得好看,还问我干什么?”
终于嗅到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华宇谦将玩具熊放到床上,去拉秦薇薇的手。
“你怎么了,说话语气这么冲?”
“你说我怎么了?”秦薇薇没好气的瞪他,“你自己说说你每天下班回家买一只狗熊,你烦不烦啊,可可的房间都装不下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咱们家都要变成狗熊的窝了。”
“那可可喜欢熊玩具嘛,就算每天给她买一只也没所谓啊,只要她开心就好了。”华宇谦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让秦薇薇生气的,多简单的事。
秦薇薇词穷,他怎么说都有道理,懒得搭理他,干脆不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