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偷了东西还敢狗急跳墙,给我杀,砍死他们!”
见温瑾睿竟是突然动手,伊畔阁的小二可谓是又急有怒,只不过在他怒喝出口后,一旁酒楼的小二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又是补充道。
“那个女的可千万不要杀,还有马车里的那个女人也都要留住,陆书生果然没有骗我们,哼!这次回去就不为难他了。”
两个小二双手环胸,颇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而他们身后的那几人早已是在温瑾睿冲上来的时候,就是提着手中的兵刃迎了上去。
只不过下一刻,两个小二就是愣在了原地,原本以为温瑾睿就算是手中有剑也只不过是个花架子,可谁知,一个照面,甚至连一点打斗声都没有传来,就已是有两人倒在了地上。
悄然无息,就像是正在奔跑中猝死了一般,若不是自脖颈处流出的鲜血红的刺目,恐怕这俩小二都以为是这两个人病发身亡了。
“叮!”
一剑斩杀两人后,剩下的几人慌乱之下也顾不上再去攻击,就是连忙抵挡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反应快,竟然还真的是抵挡住了。
听到兵刃的撞击声,以及手中兵刃传来的力道,这个人还不等松上一口气,随即眼角余光就是看到他刚刚挡住的那柄长剑,竟像是突然拐了一个弯似的,剑尖猛然掠过了他的咽喉。
一股寒意瞬间灌进心底,瞪大了一双眼睛刚想说些什么,这个人便是看到温瑾睿已是去到了两个小二的身旁,刚刚想要扭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身子却是一软,直直倒在了地上,然后就是无尽的黑暗。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见三两下就是杀光了他们带来的六个人,几乎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这柄染血的长剑就是横在了他们的脖颈处,伊畔阁的小二早已是吓得尿了裤子。
而酒楼的那个小二虽然也有些哆嗦,但相比之下,却是比伊畔阁的那个要好上不少,随即又惊又怕就连声音都是有些颤抖的问道。
“你不是说我们是偷东西的人吗?”
早在温瑾睿杀了几人后就是走上前来的叶书离,刚好在温瑾睿的长剑架在了两人的脖颈上时,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刚刚看到叶书离脸上的讥笑时,两个小二还都是满脸的愤怒,但现在却是只剩下了满脸的惊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伊畔阁的小二似乎是也缓过来了一些,开口就是惊怒交加的低喝,那语气就像是在质问一般。
“我不喜欢你的语气,再有下一次,你以后就别在说话了。”
叶书离语气淡然,但这句话一说,伊畔阁的小二就如同是突然坠入了冰窟一般,死死的咬着牙齿生怕在发出任何的声音来,但浑身上下却是不断的打着哆嗦。
“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
“是啊,你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杀了我们而已。”
不等酒楼的小二说完,叶书离就是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然后冷冷的道:“少废话,我问你们说,敢在多说一句,就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我一定如实回答,只是这一次来都是掌柜的意思,小人也是被逼无奈,还望……”
“割下他的耳朵。”见这酒楼的小二竟然在听到了她的话后,还在那里墨迹个没完,想要将她的怒火转移到看不见的掌柜身上,叶书离当即就是不在客气。
“啊!”
叶书离话音一落,温瑾睿手中一动,光剑一闪间,只见一道血箭自小二的一侧飞起,然后叶书离指着的那个耳朵就是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啊。”
与此同时,一道轻微的惊呼声传来,不用回头,叶书离也知道是谁发出的,随即微微扭头瞥了一眼后面的马车,然后就又是看向了面前的两个小二。
“你!”
“怎么?觉得不够?”
酒楼的小二一手捂着失去了耳朵的伤口,看了一眼掉在地上血淋淋的耳朵后,眸中恨意像是要将叶书离吞噬了一般,随即惊惧交加却是什么都不敢说。
被叶书离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坏了胆子,酒楼的小二死死的咬着牙齿,拼命的掩藏着眸中的恨意。
但叶书离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直接明了的告诉两人,“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毕竟还需要你们回去给你们的主子带话,但如果你们不老实的话,那恐怕……”
“您放心,我们一定老实,您想知道什么想让我们做什么,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不会有半点的糊弄。”
这一次,伊畔阁的小二虽然还处于惊恐之中,但在看见酒楼的小二已经遭到了如此‘酷刑’之后,哪里还敢继续害怕下去?当即就是连忙开口说道。
“很好。”叶书离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温瑾睿一眼后,便是开口问道:“说说吧,准备诬陷我们偷了什么东西?”
闻言,伊畔阁的小二微微一愣,随即扭头看向酒楼的小二,可在看到酒楼的小二早已是疼的顾不上看他后,才是犹豫着开口道:“掌柜的没有说,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追来说我们偷了东西?不说是吧?”
以为是这个小二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处境,叶书离说完之后才刚看向温瑾睿,伊畔阁的小二已是带上了哭腔道。
“小的是真的不知道,掌柜的说了,只要说你们偷东西了就可以了,在这里我们想抓个人,还没有人敢问为什么,真的是这样的,求求你放过我……”
说着伊畔阁的小二已是带上了哭腔,那副模样丝毫不像说谎的样子。
闻言,叶书离气得想笑,这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是嚣张到了如此程度,想要污蔑他们,竟是连个理由都懒得找,就敢出来抓人了,真当自己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不过叶书离也知道,那伊畔阁的掌柜之前说的话不管是真是假,也许他并不是真正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