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童总终于说话了,他这时候不愿意见到的人是胡秘书,可是偏偏要强迫着自己和他说话,若是谈话早点结束的话,对他来说是一种幸运,所以他最先引出了话题。
“怎么样?我能怎么样?”胡秘书说。
“你是在报复。”这是童总这几天在办公室里想到的答案。
“谈不上报复,我爱你的儿子童晨枫,童总你不知道吗?”
“爱,你赔爱吗?而且是我的儿子,你别妄想了,说吧,你要的是什么?”童总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情绪高涨了很多。
童总的话换来了胡秘书一阵莫名其妙的笑。她的笑很复杂,似乎有嘲笑着童总的样子,同时笑的很阴冷和空荡。
“童先生,我是在这里和你和谈,请你忘掉你是童氏的老总,老吗?”胡秘书的这句话是在强调着她和童总很平等,也有降低他身份的意思。
童总没有说话,将头迈了过去。
“童先生,我是爱你的公子的,请你默认我们,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要,你这个当爸爸的能不能不这样的拆台,忘掉我是你的旧情人好吗?”胡秘书的这句话几乎是能将童总活活的气死,最后那句“旧情人”分明是在提醒着他一样。
“我的儿子是怎么样被的拉下水的?”
“哈哈哈哈,童大老板,你忘记了,那时候你玩我的时候曾那么的夸张,你忘了?”胡秘书毫无遮拦的说。
童总气的从帆布摇椅上站了起来,像是要狠狠的收拾这个女人,但是他冷静了一下。
“童总,别太激动,这样会累坏了身子,其次你这样做的话,只能让事情越来越糟糕的,你信吗?”
童总气的又一次的把自己摔倒在了帆布摇椅上。
“你还想听吗?我怎么把你儿子拉下水的?”胡秘书反问到,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她很感兴趣。
童总看了她一眼,又将头迈了过去“说,你是怎么把一个孩子诬陷的?”
“被你害的。”胡秘书一针见血。
但是童总对于这句话似乎没有多大的激动,似乎这句话自己在脑海中也曾这样的骂过自己。他现在愿意接受别人对他的指责。
“你忘了吧,每次你和我以及你后面的女人夜夜萧歌的时候,你的公子哥是在隔壁偷情的,所以他就被你这个爸爸带坏了。”胡秘书说。
童总显得有些恍然大悟,但是这份激动他没有表示出来,或是这样的醒悟似乎是责怪。并不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喜悦。
“我是被你的儿子脱掉了内裤,抱进自己房间的。”胡秘书在编谎,因为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可以任其自己随意的发挥,因为现在不管怎么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童家的,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是可以信口开河,难道童氏父子两个还会当面对证。
“什么时候?”童总半天了才问了一句。
“那次我和你喝醉回来的时候。”胡秘书说。
童总虽然是想不起那次,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自己醉酒夜归的次数似乎很好,多到已经数不清了。
童总被胡秘书的几乎话就骗信了,他开始将一切的错归属到自己和儿子的身子,胡秘书将自己掩盖的天衣无缝,甚至将她一心策划的阴谋都说成了被动。
童总除了一口口的在摇椅上叹气,别无其他。
“不说这些了,你想得到什么,只要我满足的我全给你。”童总说。
“我要什么你不知道吗,童大董事长,直到今天你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这句话的意思很多,似乎是胡秘书在提醒着童总,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或者说这是一个复仇,若是当时童总不要抛弃自己,也许不会酿成这一场大祸。
童总变得哑口无言。
“我爱上你的儿子了,你不知道吗?我除了他还会要你什么,我只要你必须统一我和晨枫的婚礼,因为我现在不得不爱他,你的小孙孙即将要来到人世了。”胡秘书说,显得有几分虚假的真诚,全是用来骗童总的。
“你这样做,觉得你狠毒吗?晨枫是个孩子,我求求你能不能放过一个孩子。”童总是在央求着一个女人。
“童老板,你错了,我是真的爱你的儿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胡秘书说的很坚决。
童总显得自己很无能,连一个女人都不能完全的说服,但是却不知道一切都是胡秘书精心策划好的,相对于一场有所准备和无所准备的谈判双方,童总自然不可能赢。
“我给你两千万,你考虑一下,把这个孩子做掉。”童总说,像是有所准备。
谁知道这句话却换来了胡秘书的一阵子奸笑。
“童总,你觉得我要的是钱,你的2000万能和我爱你儿子比吗?”胡秘书比表示着自己的清高,也的确是这样,她总是在外人面前将自己伪装的很不世俗。
这是童总的最后一计。没有想到胡秘书还是没有丝毫的妥协,甚至考虑都不用考虑。
童总显得没有了任何的办法,看来她是非自己的儿子不要了,可是她,一个过去的旧情人,怎么能做得了自己的儿媳。
“童总,你的小孙孙马上满六个月了,我要你为了你们童家的后代负责人,尽快的安排我和晨枫完婚。这样拖下去对谁都不要,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生在没有婚姻的家庭里。”
胡秘书这是在威胁,童总听的出来。
“假如我不那?”童问总了一声。
“那么恭喜你,你的童氏集团,你的民声,你的家业,你的耀武扬威……都不会再有的。”胡秘书阴险的说。
“你——”童总第二次的从摇椅上被激怒站了起来。
这下他彻底的选择了离开,似乎这样说下去没有任何的结果,或者说是一个永远无法达成一致的和谈。
童总被气走了,乱转的狗被童总的脚步声吓得留出了入口,唯独剩下的狐狸般的胡秘书,如八月的荷塘,虽是一身清香,根部缺全是黑色的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