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胡秘书,童总似乎感觉到不安起来,想想这个女人被自己现在抛弃,想着也会出点什么乱子,但是他却不知道乱子是那么大。童总像是在思考,蔡总也没有再继续的说。
“胡秘书怎么了?”童总分明是换了一个口气,似乎是担心着接踵而来的事情一样。
“胡秘书,她——她——”蔡总故意的支吾着,好证明给童总看自己要说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
“胡秘书怎么了,我的副总,你就好好说行吗?”童总从蔡总的脸上感觉到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这时候的他显得更加的着急了起来。
“胡秘书和晨枫两个——”
“你说什么?”几乎蔡总的话还没有完童总就说话了,几乎是这个结果他没有想到过,一个是他昔日的旧情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本来风马牛不相干的两个人怎么会撤在一起,尽管蔡总还没有说出,胡秘书和自己的儿子怎么了,但是童总就感觉到这两个人一旦撤在一起,似乎就没有什么好事。
“晨枫和胡秘书怎么了?”
“他们有了孩子。”蔡总说着偷看了一眼童总,他没有发现过此时的童总竟然是那么的表情,似乎这个表情他和童总同事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
“你说什么?”童总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当是蔡总说错了,他从沙发上激动的站了起来。
“童总,少爷和胡秘书两个有孩子了,都五个月了。”蔡总说。
童总听了话,立马气的将手里的雪茄一把摔在了地方,好表示他的愤怒,一时半会他反应不过来这样的铁一般的事实,胡秘书可是自己过去的情人,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子有了孩子,一时间他觉得像是全天下的人都在嘲笑着自己一般。
童总气的在地上走来走去,显得很不安静,蔡总偷着看了一眼童总,他的头颅都分明在颤抖。看的出来这个人是要疯了。
“童总,你别气着自己的身体,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就要想个解决的办法,我几次的劝过胡秘书,可是她什么条件都不答应。无奈之下我才告诉你的,若是有好的办法我一定不会惊动你。”蔡总假惺惺的把自己说的很称职,也许一切都是他的“称职”造成的。
童总气的一圈一圈在屋里走来走去,仿佛有人要他去死。他又走了过来要从桌子上取雪茄,却被蔡总早早的递了过来,等将烟叼在嘴里的时候,却试图了几次因为手抖没有点着。童总又一次将火机和雪茄烟摔在了地上,然后走向了屋子阳面的阳台。
似乎这时候童总在做决定,这么关键的时候蔡总不愿意打断他的思维,因为很有可能,一旦童总聪明的话,童氏是他的可能性也就不远了。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恭敬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且站在了离开童总不远的地方。
“你是怎么知道的?”童总突然将他生气的脸转了过来,他似乎是在思考着全部的事情,胡秘书要找自己的话不可能找不见,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情给一个集团副总知道。
听了童总的话,蔡总立马显得慌张了起来,因为他的心此时很虚假,深怕被童总看出什么,忙说:“是胡秘书先在集团大闹,说是找不见你,然后闹到我哪里的.”蔡总是在撒谎,但是他说的一本正经,这个细节似乎是自己计划的漏洞,怎么提前没有准备好童总的这一问。
听着蔡总的话,童总在思索,一切像是胡秘书的性子,胡秘书毕竟是自己的旧情人,对于她,童总更是知道胡秘书的阴险,这也是她害怕和这个女人继续下去的原因,法国女人再来中国后,童总曾几次的想把胡秘书这个心腹大患除掉,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或者说对于这个女人他万事不可论莽行事,若是有办法的话早早的让她滚出童氏了。但是胡秘书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若是好对付的话估计现在也不会出这样的乱子。
一切似乎合情合理,自己抛弃了胡秘书,显然她是不满足的,而现在和自己儿子的这个孩子,很明显是她的阴谋,几乎童总刚一知道这事的时候就想到了。
蔡总被刚才童总的急问吓了一身冷汗,对于自己的回答童总没有再多问,显然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停留多久,这时候的蔡总在庆幸着自己久经沙场,若是一个胆小的人,被童总这么一问,一切便会露初马脚。这也算是自己计划不够缜密的地方,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小细节。
童总在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胡秘书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几乎为了办成一件事什么人的床都会上,自然是诱惑了自己的儿子,晨枫刚成年,没有抵抗力,自然就成了她的阶下囚。
胡秘书这是在惩罚着自己,是拿个孩子在威胁自己,童总知道她的性子,无非就是要些钱。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紧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缓一点,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胡秘书是拿孩子威胁他,但是要的是未来整个童氏,眼下要的却是和晨枫很快的完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
“她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她,尽量的不要让人知道。”童总对着蔡总说,他认为一切还有办法。
“不行了,童总,加码我都给开到了一千万。她要的不是钱。”蔡总所说的都是提前和胡秘书商量好的,若是这时候童总打电话问胡秘书,一切都会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什么,一千万给她个臭婊子,她都不要。”
“是的,童总。”蔡总像是在心里早早的知道了童总会问这个问题。
等半天的时候童总又问:“那她要什么?”可是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更加的不安了起来,看来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她要和晨枫结婚。”
“什么?”童总几乎要把此时他的副总活活的杀死,假如给自己说话的是胡秘书的话。
在他的眼里,一个自己睡腻了的臭婊子,何德何能要做他童家儿媳,但是事情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