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开口的时候立马让我意识到不好,这家伙是来找我算账的!
当我明白之后第一时间就假装一脸无辜,然后还反问他黑子:“怎么了?虎哥怎么了?”
“宋毅,你就不用装了,实话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让人打了虎哥?”
“黑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东西,什么叫做打了虎哥,虎哥不是好好的吗?有谁敢打虎哥?”我假装。
可是黑子不傻,立马道:“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和你有关,除了你以外谁敢打虎哥?”
我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瞪大眼睛看着他好一会儿,我才对他说:“你的意思是说虎哥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怎么回事?对方怎么出手?”
“不可能啊,虎哥身手那么牛的,身子又魁伟,我看到他都怕,居然还有人胆子大到这种程度,去打他。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艹!”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个高个子立马来到了我面前,二话不说一只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逼着我的身体不断后退。
最后把我推到了墙壁上面,用力狠狠的掐着,低沉的声音说我:“艹你大爷的,说话阴里怪气的,不是你还有谁?!”
这个家伙力气大得很,他的手掐住我喉咙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办法呼吸,一个劲的在这里翻白眼。
我还尝试着双手抓住他掐我的手,想将这只手撇开。
但是他力气大,根本就没办法挪开一点。
我剧烈咳嗽,身子也绷紧,手和脚也乱动,另一边的白琴也跑过来了,不断的阻止着对方,甚至用力的去扳开对方的手,但是最后都失败了。
白琴大声的叫着说:“放开他,你想弄死他!”
尽管如此,还是没有用。
哪怕现在白琴用拳头捶打对方的身子,可是对方连看都不看白琴一眼,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几分。
“说!是不是你?!”
我根本就没办法回答,我也不可能回答。我就这样死死的看着他,这一次就算是我死了,变成鬼,我也会拉着他陪葬。
可是这个想法是可以,但是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开,更加没有办法对付他。
眼看我就要不行的时候黑子阻止了他,黑子对他说:“老表,不是他,放开他吧。”
那个家伙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放开我,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改变了主意,手一松,我整个人也往前倾倒,双手撑着地面,差一点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现在我正在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个孙子力气真的大,像野兽一样,要不是黑子开口的话,恐怕这一次我不死也要半条命。
另一边的黑子和那个人在说的什么,两个人也频频回头看向我这边。
我看到了,但是我假装看不到,依旧是低着头。
我要让自己恢复过来,同时心里也在想着,这个人是谁?
黑子喊他老表,意思上这个人是黑子的表哥?
我艹!
嘴里暗骂了一句,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感觉。
感觉他们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强大的很,明明我差不多能将虎哥他们收拾的时候现在又出来这样的一个表哥,这也让我之前得意和兴奋的心情瞬间变得失落无比。
因为这表示着如果我真的要对付虎哥黑子,他们的话恐怕还真没那么简单。
白琴在我的身旁用手拍着我的后背,关切的对我现在状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如果有的话就打电话报警之类的。
“报警,你报警试一下,我让你明天看不到太阳!”
白琴的话被对方听到了,那个高个子冲着白琴说。
哪怕白琴是女人,这个家伙开口说话的时候也不带半点感情。
在咳嗽的时候我一只手拉住了白琴的手,让她不要再说下去,免得招惹了这个家伙。
“我叫陈安华,记住我的名字,我是隔壁技校里面的人,如果哪一天你要是觉得心里不爽,觉得这次我揍你,揍得你也不爽,你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艹!”
他说完这句话吐口水,离开了,大摇大摆的。
对于刚刚揍了我一顿,他也压根没有放到心头上,就仿佛是踢了一条狗,所以他用不着在意,也用不着关心这些。
黑子还没离开,他看了看把嘴巴张开好几次想和我说话来着,但是最后也没说。
直到我开口对他说虎哥到底怎么了?他才对我说道:“放学没多久,虎哥在路上被人用麻袋套着打,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急救。”
听到这里我内心开心,开心的不得了。大牛和小牛这两个家伙是极品呀,果然没让我失望,他们下手,狠啊!
简直就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打得痛,他们就怎么打。
甚至我还能想象将来他们两个人又会变得如何的厉害,就因为他们足够的心狠手辣。
其实我更想说的就是,当时我也在场……
面对黑子的时候,我依旧是皱着眉头,显得非常的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对他说道:“你没骗我吧?”
“宋毅,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话,那就没你的事,别问那么多,虎哥的事情我会查清楚,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和你有关……”
“陈安华是虎哥蛋的表哥,刚刚你也领教过了,他的厉害,一旦被他查出来,知道是你把他表弟打成那个样子,我相信你会知道是怎么一个后果。”
黑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我还点头冲他笑道并且一再保证,绝对不是我干的,不然就天打雷劈。
我说谎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怕闪到舌头,因为根本就不是我干的事,大牛和小牛干的。
黑子走远之后,白琴才对我说道:“你怎么得罪这些家伙?”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
说完我也没再说这些,去让她扶我起来。
起来之后第一时间我找了个地方坐着休息,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喉结的位置还在痛着,都怪那个家伙用力太猛了,当时掐得我差一点就反胃吐出来,可问题是被他掐得死死的,根本就没办法做出这些动作。
白琴静静的坐我旁边,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我们都挺安静的。
到后面她对我说对不起。
然后我就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怎么了?”
她说我不应该把你喊出来……
听到她说出这样傻傻的话,我就笑着对她说:“你喊不喊我出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现在不对付我,明天也会对付我。”
“可是又不是你干的,他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你出手呢?”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这个东西还真的不看是谁出手,他们有绝对的权力对付你的时候就不会考虑你的感想。
白琴摇了摇头说,不懂。
“不懂就对了,因为你是女人,所以做好你们女人该做的事情,其余的事情别理会那么多,对你也没好处。”
“哦。”听了我的话,她乖乖的点头了。
她很关心我,不断的询问我现在状况怎么样,我要不要到医院去检查。
那个时候其实我基本上不痛了,但是她在关心我,她不断的询问我,嘘寒问暖,这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过去从她身上感受到的一切,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她在我旁边告诉我不用害怕,有她在。也告诉我不管谁欺负我,她都会站在我这边帮助我……
这个家伙现在也是这样说的,她问我要不要她去找人?
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笑着问她:“找谁?”
她面色尴尬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你就甭管了,她能帮到你。
其实有人帮我的话就更好了,而且看着白琴现在这副模样似乎她认识的那个人应该有些本事。
不过最后我还是拒绝了,对付虎哥的话我自然有办法。
我从大牛和小牛身上学到了一些别的东西,起码我知道要对付一个人,并不用和对方针锋相对。
这一次他们两个人就干得非常的漂亮,到现在为止我还意犹未尽。
如果有机会的话,那个叫陈安华的家伙我也给她来一次套麻袋的滋味,顺便把他打到医院里面,免费住她半个月。
因为刚刚的事情,我和白琴没有继续走下去,原本她想让我陪她一段时间的,最后她劝着我赶紧回去休息,还说感受到有什么不舒服的,要第一时间去医院什么的。
她是直接送到我家门口看着我进去她才离开的。
这一种感觉非常的怪异,但是却又非常的舒服。
等他走了我才进屋的,小姨已经睡觉,所以现在我是自由的,不过那喉咙的疼痛确实也让人难受。
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几次让我半夜咳嗽,就因为那种疼痛感刺激着喉咙。
第二天,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带上书包去读书,来到校园的时候听到最多的就是虎哥昨天晚上被人打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半天起不来。
每当我听到他们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的嘴角总会扬起笑容,这事情干的漂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