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俩家都是男孩,但是最后还是相恋了,这也灵应了僧人的话,他记得那个僧人说过,俩家是天注定的姻缘。
而北凌希会说那么多除了希望他们不阻拦北凌彻和梁小初的感情还有一个目的,希望梁晋山能去见一见北洋,也提醒北洋,他没死,在一年前北洋突然像是迷失了自我一样,也变得不在通情达理,一副唯我独尊,不允许任何人忤逆自己的样子,到现在只因北凌彻的一些错误,狠心将他逐出家门。
“我希望您能去见见父亲。”
“哐”门口的花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梁小初捂着嘴,哭泣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你骗人,妈妈怎么会……你骗人。”梁小初看着江牧秋带着北凌希走了就有些害怕他们又打架,所以一路就跟来了,却听到了这个所谓的事实。
“初介,你……不,不是这样,初介,你听我说。”江牧秋走过去拉梁小初,他知道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更不能接受家里的不幸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在外偷人造成的。
梁小初哭着跑了,在门口拦下了一辆车就走了。
“江牧秋,快去追。”那是一辆私家车,不同于出租车,而且他愿意带梁小初,说不准是之前的那一伙人。
江牧秋跑到车库,等他开车出来时之前的车早就没了人影,正在他没办法时北凌希上了车,指着西边下山的路,“那边,快追。”
“你去哪儿?”
“市区。”梁小初擦了擦眼泪,又看了看司机,“师傅,去那里要多少钱?”
“不用,我送你去吧。”男子递给梁小初几张纸巾,“别哭了。”男子并不是开出租车的,他也只是刚好路过江停,看到梁小初挥手就莫名的停车了。
“谢谢你。”梁小初没钱,他穿的是工作服,身上可以说没有分文。
到了市区,梁小初去了公墓,南边的公墓里只有十几座墓碑,也很少有人会把逝者葬在这里,因为这里在一年前就有人会莫名的来砸墓碑。久而久之就没人愿意在这葬逝者了。
秦雅的墓碑前,梁小初跪着不语,曾经的回忆在脑海里浮现,不知不觉眼角又湿润,泪水也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是你在骗我。我以为梁初景的死只是意外,后来爸爸告诉我是北家,那时我甚至恨了北凌希,到最后却是你,我一直以为是爸爸抛弃我们,我一直以为是他的错,我一直以为你是对的,你的一切都是对的,可是现在……你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梁小初从没想过秦雅不对,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是梁晋山抛弃自己,而且在最初他就根本不知道梁晋山是谁,“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到最后所有的错都是你,为什么你不选择离开,为什么你还要留下。”
北凌彻在医院,突然接到北凌希的电话,“北凌彻,梁小初不见了。”从一开始北凌希和江牧秋就没跟上梁小初,而找遍了江停和六言都没看到梁小初,却又不知道他会去哪儿,由于北凌彻和他生活过一段时间,就只能向他求助。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他知道了一些事实,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可是他现在很危险,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之前有人来过了,说要带走梁小初。”
“你先告诉我怎么了?”
“他知道了他母亲背叛的事,还有他哥哥的死也是他母亲害的。”
“我知道了。”北凌彻挂断电话,“南零,帮我照顾小瞬。”
南零突然拉住北凌彻的手,然后把车钥匙塞进他的手里,“开我车去。”
“谢谢。”北凌彻拿着钥匙就冲出了病房。
北凌彻开着车在市区里飞驰而过,他要赶回六言,找到梁小初,因为他现在很危险。突然北凌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刹车然后掉头,去了市区南边。
他不知道梁小初会不会在秦雅墓边,他也只是猜测,这个时候梁小初应该很难受。
到了公墓,北凌彻看到坐在秦雅墓边大哭的梁小初,“梁小初。”
梁小初回头,擦了擦眼泪,也没说什么。
北凌彻跑过去抱住梁小初,“没事了。”
“北凌彻。”梁小初也紧紧的抱着北凌彻,在他怀里大声的哭着。
“没事的。”北凌彻吻了一下梁小初的额头,想要用自己的爱来安慰梁小初,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梁小初哭的那么伤心,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别看了,我带你回去吧。”
“嗯。”
为了不让梁小初更伤心,就只能带走梁小初,让他不再见到秦雅的墓。
北凌彻把梁小初带回了江停,梁晋山看到北凌彻和梁小初在一起也没说什么,更没阻拦,他也在消化北凌希的话,而对北凌彻也没有了敌意,因为他相信北凌希说的那句他们是天注定的姻缘。
梁小初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而北凌彻就在一边守着。
江牧秋想去看梁小初,却被北凌希拦住了,他说不要去打扰他们。
北凌彻趴在床边睡着了,早上醒来时已经六点,他发现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而本该在床上的梁小初不见了踪影,北凌彻一惊,立马起身,“梁小初。”
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梁小初在里面回应,“怎么了?”
“你在那里干嘛?”
“换衣服,今天是安晴宇的婚礼,要穿的正式一点。”
“之前的事……”
“没事了。”梁小初想了一个晚上,他不想让家人担心了,也不想在为难逝者,所以就放下了。
“你真的没事了吗?”
“嗯。”梁小初找出一件他自己喜欢的西装穿上,然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换好了。”穿上西装的梁小初,脸上多了几分成熟。
婚礼上,新娘穿着一身婚纱,在父亲的陪同下一起步入了婚姻的礼堂,安晴宇拿出戒指,为新娘戴上,新娘也拿出戒指,为新郎戴上。
宴会上,北凌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而梁小初就在周围走动,无聊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江牧秋坐在北凌希旁边,看着北凌希那副怨恨的眼神,然后大笑,“北凌希,原来你也好这口,原来你也喜欢男人。”北凌希突然从右手边的桌子上抓起一块蛋糕,塞进江牧秋的嘴里。
“江牧秋,给我闭嘴。”
江牧秋本想对北凌希动手,但是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就笑的不想说话,就去了洗手间洗脸。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一个单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几个男人围在外面,江牧秋走近一看,一群男人在围攻另外一个男人。被围攻的男人看起来很小,同样是穿着一身西装,江牧秋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梁小初,立马冲进人群,打了为首的那个男人一拳,然后看了看被打的男孩,并不是梁小初,但也让江牧秋铁下心救他。
外面的人看到有人打了自家的老大,纷纷涌上来帮忙,江牧秋一咬牙,拉着男孩就往外冲,把男孩推出了人群,自己却被牢牢的困在里面,还被人打了好几拳。
之前被打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摸了摸被江牧秋打出血的嘴角,然后笑了,“你们给我出去,爷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群狗腿参和。”话一出,周围的男人全都后退了。
江牧秋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看起来很痛苦。
为首的男人突然一脚踢在江牧秋身上,然后死死的抓住江牧秋的头发,“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继续啊。”
江牧秋又是一拳打过去,但是男人却没放手,而是还了江牧秋一拳。这一拳很重,把而且刚好打在江牧秋脸上,之后江牧秋就变得昏昏沉沉的了,身体也使不上力气。
男人突然把江牧秋抱住,咬住他的肩膀,舔了舔江牧秋的耳朵,“不过你这样的性格,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