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知道吗?我不想听你的健康食谱,别给我耍花招,不然我活活抽死你!”黑衣人一脸阴狠的看着他,眼中看不到一丝丝怜悯。
他们全是第五代超级兵的改良版,与之前的超级兵不同,他们并没有抛弃作为人的那一面,并不是个单纯的战争机器。但他们依旧生性残忍,说打就打。
“好~好的,你们不要再打了,我这个人身子骨太弱,不能被你们这样殴打,不然我会死的,我要是死了,谁来给你收……”
“啪!”又是一次抽打,会长的身体猛烈抽动了几下,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简直是太折磨了,这种凶悍的抽打,几乎掀开了他后背的血肉。
“说重点,听不懂吗?”
“嗯~我知道了!今天上午我去找了龙心泉,是我主动找的他!先别打……听我说完,给我解释的机会,求求你们了!”
“快说~”
“好!好!我去找龙心泉,不是我反悔了,想答应他了,是我要跟他说清楚,他对我的威胁是没用的!你们看那块玻璃上的子弹孔还有沙发靠背上的洞!这是昨晚他派人威胁我的证据,我今天上午去找他,是让他死心!”
“死心?就你的胆子,也敢去找龙心泉谈判,你算个什么东西!”黑衣人有些不信,紧接着会长又被狠抽了一鞭子,这次他疼得直接站了起来,快要忍不住了。
“别打了!别……别!是这样的,我去找了龙心泉,拿着他自己的帽子去压他!你们知道的,龙心泉是天联会的会长,天联会是什么,是一支自称正义之师的雇佣军,他们派人打我的黑枪,这怎么可以!
我警告了龙心泉,让他死心,不然我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众!而且我还有你们来做后盾,我硬着头皮说了这样的话,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让我没想到,龙心泉没说什么,他走了!所以我才担心他回来报复我,想要去找你们汇报一下,你们会庇护我的对吗?”
黑衣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身子往沙发靠背上一靠,双手连续拍打了几下。
“啪!啪!啪!”只见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忠叔一脸堆笑的走进了屋子,手持一份合同,笑道:“会长大人真是个好演员,没有台词也能演得这么像!说实话,如果没有合同的话,我都快要相信了!”
眼看着忠叔走进了客厅,而且手持一份合同。
会长的心瞬间凉透,他踉踉跄跄的坐在地上,亲眼看到忠叔将合同交给了超级兵的小领导。
那可是他跟龙心泉签订的合同,这样一来,一切都白给了,自己肯定是完蛋了。
后背的疼痛让会长不能再跪在他们面前求饶,只能瘫坐在地上对他们三人说道:“好了!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没错,我骗了你们,但是我没办法,龙心泉要杀我、克林也要杀我,我别无选择!我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家人,我怎么都行,可以吗?”
死到临头,他想通了,夹在两个强者之间的感觉,不好受。
“如你所愿会长大人,你的家人已经被我送走了,他们不会知道你的情况,放心吧!你走后,会长的位置将由我来替代,我会好好配合克林国王的!”忠叔一改往日的和善,一张满是笑意的脸上闪过一丝丝阴冷。
会长满意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身边人一个接一个被策反,先是保镖反水,之后管家忠叔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为首的超级兵没有说话,抬手示意自己的手下送上去一支血清。会长低头一看,心说克林算是个比较讲情面的人,给自己留了一个全尸,喝毒药死去,不至于死得尸骨不全。
“哎!我一生都在拼搏,拼到现在也不过是个镇上的小头头而已,没想到你们这些人出现了,把我给害死了!算了,活着有什么意义呢,再见了各位,我在下面等着你们!”说完,会长将超级兵送来的药剂一口喝下。
随着药剂的入口,一股子浓烈的刺鼻气味传来,会长连续咳嗽了几声,身体止不住的乱颤。
“啪!”一声倒在了地上,口、鼻、眼里开始往外渗血,血越来越多,直到他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克林制毒很有一套,烈性毒是最好做的一种,只要喝下,保证一分钟之内毙命,不会有太强烈的痛苦。
送走了会长,下一任会长就忠叔来接替。他不会重蹈前任会长的覆辙,知道谁敢惹、谁不能惹。
克林那边的人全是一些残忍无情的杀手,他们连国家都敢夺取,更别说是一个普通人了。
两天后,龙心泉结束了南亚军火库的勘察,这一次勘察给他增添了更多的信心,原本以为自己的天联会没有那么多武器弹药,这次清点后发现,天联会的势力不亚于任何一个独立的武装力量。
龙心泉准备回到乌卡旺达,深入敌后,和国王巴拿扎好好聊聊复国的事,在离开南亚之前,龙心泉派金浩再去确认一下会长那边的情况,要求他把最新一批的激素做出来,送到盛德医疗公司就可以了。
两人兵分两路,龙心泉回非洲前线去了,金浩去了会长的家里。
当天下午,金浩来到会长的别墅时,忽然看到会长家门前多了一些陌生的豪车。一个个小小的南亚港口城市,居然会有这么多的豪车出现在一处,难不成是会长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金浩没有多想,愣头青似的冲了进去。
直到他走进院子里一看,会长的妻子、孩子跪在地上哭泣,满院子的白绫,他看出来了,是会长遭遇了不测。
前两天还好好的,和他们签订了合同,今天居然就要举行葬礼了,金浩不得其解,随便找一个身边人问道:“喂!这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会死呢?”
被他揪住的男子不是当地人,他只是会长生前的朋友,是赶来参加他葬礼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