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批评他,打扰到了主人的休息。
龙心泉并不搭理他们的眼光,径直走向叶汉卿的病床。
就在他快要靠近的时候,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拦住了他。他是叶汉卿的贴身保镖,实力斐然,释放出的气场让龙心泉有些暗暗叹息。
“你这个家伙!好不懂规矩,居然敢在这里大声喧哗,你可知道病床上的这位?他是谁?”
“瞧你这话说的,你在这儿工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居然对自己的老板都不太清楚,床上躺着的这位当然是叶家的族长,叶汉卿大人。”龙心泉就这么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对方,一脸挑衅的样子。
见状,任越峰马上快步走来,挡在两人身边,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看着这位高大的男子:“真是不好意思,你千万不要见怪,我带来的这个医生,他是一个医术很高明的人。之前我们打过招呼的,你可以问一下管家。虽然他看起来有些不守规矩,但只要能治好叶老板的病,什么都好说,你说对吧。”
大夫?这个家伙居然是医生,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给人看病的样子。
高大男子上下打量着龙心泉,感觉这个家伙很年轻,也就20多岁的样子,他怎么像是能帮叶汉卿痊愈的人呢。
这几天下来,很多名医来帮叶汉卿治病,他们可以说是业界的楷模,数位医生在这里忙活了那么久,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大家都对叶汉卿的病束手无策。
龙心泉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又懂得什么,而且出口大言不惭,一看就是一个登徒子。
“我当然是医生,你可以去查一下我的资料,我在意大利很厉害的。”龙心泉一脸不屑的看着这位保镖,心说这是从哪儿找来的极品,居然挡住了主人的医生。
“从意大利回来的家伙?别以为你在意大利留学几年,就能在国内坑蒙拐骗 如果你治不好他的话,我让你今天跪着出去。”高大男子怒斥一声,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任越峰,感觉这个人还是很面熟的,给他些面子,并没有把龙心泉赶出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龙心泉现在的身份虽然是龙马,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气却是无法抹除的,听着有人这样挑衅自己,质疑他的医术。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直接把站在自己面前做挡箭牌的任越峰推到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个高大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你小子是在找死吗?来,你给我出来。我会在楼道里好好的,让你认识一下,我是谁。”
“我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说话间,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气场扑面而去,龙心泉的气场要比他强悍很多,一时间让他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叫吴刚,记住我的名字,如果你治不好主人的话,我一会儿一定会让你后悔。”
“吴刚,的确是一个好名字。你给我记住了,小子!我是一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如果我把叶总的病治好了,一会儿你必须要对我下跪道歉,叫我一声爸爸。”
“你这个家伙简直是找死!”吴刚气得脸颊通红,抬手一把攥住了龙心泉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如果不是怕影响叶汉卿休息,他一定会在这里大打出手。
被拎起来的龙心泉并不着急,也不挣扎,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不要急啊,如果我没有把他治好。到时候你可以打断我的腿,我绝对不去警局告你。怎么样?这个赌注你敢不敢来?”
眼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态势,任越峰再次过来当和事佬,轻轻的推开吴刚的手。
一脸堆笑的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为什么要在这里伤了和气呢?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如果能治好叶总的话,那说明我们还是有实力的,就算治不好,也总不好打断我们的腿吧。”
任越峰这样做,并非是在保护龙心泉,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颜面扫地而已。
一旦龙马真的没有治好叶汉卿的病,被这个保镖打断了双腿的话,那任越峰的私立医院以后还怎么干?
不成想龙心泉根本不领情,反而冲着任越峰说道:“任总,你不用担心,我的医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来给我们做个见证,如果我没有治好他。我愿意被他打断双腿,而且我不会躲避。事后也不会追究责任,如果我治好了他,作为对我的道歉,他必须要跪下来叫我一声爸爸。”
自从叶汉钦生病之后,作为他贴身保镖的吴刚每天守在这个卧室里。
生活极度无聊,虽然说叶家人是很多人的公敌。但是因为他们安保措施做的非常好,几乎没有哪个人真的可以冲杀到卧室里,来谋害叶汉卿的性命。
所以吴刚的工作每天非常的简单,只需要站在叶汉卿的床前盯着那些可疑人士。等了这么久的时间,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个登徒子,敢和自己打这样的赌。
这时候,如果自己退缩了,无疑是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吴刚稍稍思考,冲着龙轩点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会信守承诺,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跑。”
龙心泉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可是职业的保镖。我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就算是我想跑,我跑得过你吗?”说完,众人哈哈一笑。
龙心泉冲叶汉卿的病床走去,打开病床的帷幔,龙心泉看到了病床上,这一位虚弱的中年人。
在网络上,龙心泉曾经看过叶汉卿的一些视频,当时的他还是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
他的一些演讲,一些事迹受到了很多人的崇拜。没想到,经过丧子之痛的他,就此一蹶不振,整日唉声叹气,终于病倒了。
医者父母心,龙心泉看到这样的一个病人,不由得感到心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