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金丝边眼镜的伪装,这所谓的副教授看起来猥琐之极,一身良品都不能掩饰那身上纵欲过度的萎靡气息。
也就是曾雪被前几个相亲对象雷到,又急着脱身才中了招,此刻晕迷在酒店床上,脸色发白。
“这脸、这腿、这皮肤……啧啧,今天真赚。”刘健绕着曾雪看了一圈,越看越满意,“不过这晕着多无趣,醒了才有意思。”
说完刘健去卫生间接了一杯水直接泼到曾雪脸上。
曾雪头痛的厉害,意识里知道危险,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直到被凉水泼在脸上,整个人才渐渐转醒。
头疼的脑袋发木,下意识的想要去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脚都不能动。这时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悠悠问道,“醒了?”
“刘健?”曾雪没想到,她一睁眼又看到这个混蛋。
“对,是我,这么久没看见我,想我了吗?”刘健无耻的上前问道,顺便猥琐的在曾雪身上嗅了嗅。
“滚开,离我远点!”曾雪低吼一声,却因为刚晕过去的原因,声音发哑。
从这刘健的行事风格,曾雪明白,这个男人是个惯犯,估摸她不是第一个被算计的。
果然。
“干嘛这么凶?你缺男人,我正好是个不错的男人,跟我你不吃亏。”刘健颇为自恋的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若今天碰了我,信不信我让你坐穿牢底!”曾雪今天真是各种涨见识。
堂堂安大副教授,居然干出这种勾当。
“就凭你?口气还挺大的。你就不怕把我送进牢房,你这一辈子的清誉也没了?女孩子嘛,还是要珍惜珍惜名声的,要不然怎么嫁的出去?”一点都不怕曾雪,刘健还开始循循善诱了。
曾雪冷笑,“你之前就是用这种方式逃过法律制裁的?”
“怎么就提到法律了?我们这不是你情我愿嘛,难道不是你跟着我出来的?”刘健听到曾雪这话,一双不大的眼睛露出震惊,很是不解的反问。
“你……”如果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曾雪还真要被对方炉火纯青的演技懵到,什么叫衣冠楚楚的禽兽,曾雪总算懂了。
和这位比起来,沈泓简直就是绅士中的绅士。
“我怎么?良宵苦短,我们还是开始吧。”一直色眯眯的盯着曾雪的刘健,终于忍不住朝前扑去。
哪知道曾雪一个打滚,便滚到一旁,刘健扑了个空,不但没有失望,还朝着曾雪嘿嘿一笑,“有情趣,我就喜欢你这种有情趣的女人!”
“滚开,别恶心我!”曾雪伸脚去踢人,可双手双脚都被绑着。
“恶心?那我就让你好好恶心恶心。”说着刘健按住曾雪的双手就骑了上去,噘着嘴去亲曾雪。
“滚开……”
嘭!
曾雪绝望的低吼,身体不受控的颤抖,原本沈泓那次对她已经造成了巨大的心里伤害,好不容易才缓解,却又遇到这样的事,身体绷紧想要抵抗。
可那大吼在男人的强势欺压下,更像是外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不要……”
就在曾雪咬住舌头,执意抵抗,甚至不惜自尽时,酒店的门被猛地一脚踹开。
嘭!
刘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已经被一把抓起,接着扔到了酒店的墙上,撞的嘭的一声,连那墙上的装饰画都一并砸了下来。
“蠢女人你怎么样了?”沈泓上前扶起曾雪,眼神急切的问,大手将曾雪身上摸了一圈,“他碰了你哪里?”
“你……你怎么会来?”曾雪声音发颤的问,巨大的恐惧感褪去,整个人瘫在床上。
沈泓没回答曾雪的话,三下五除二的解开她身上的带子,一把将人揽入怀中,“你这个蠢女人,你就那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
“我……”曾雪想解释她没有,可想到今天的情况,要不是恨嫁,怎么会参加哪种大型相亲?
嘴巴张了张最终不知道如何解释,怕也解释不清。
“你什么?既然你这么恨嫁,是男人都行,不如嫁给我!”沈泓说的极快。
“什么?”曾雪不解。
“你是谁?竟然敢打我!”就在曾雪还没反应过来沈泓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的时候,那在地上趴着半天不动的刘健终于有了反应。
“打你怎么了?”沈泓一听那男人声音,放开曾雪就走了过去。
“我要告你!”
沈泓冷笑,“告我什么?”
“故意伤害罪!”刘健咬牙切齿的说。
“是啊?可以,你放心告,我倒要看看谁先告到谁!”沈泓看着地上还没爬起来的人森冷的说。
刘健被男人的气势吓到,有些害怕,但还撑着吼,“你凭什么告我?”
“绑架妇女,涉嫌迷奸,那一条都是死罪。”沈泓一想到刚才开门看到的情形,就恨不得将地上的人千刀万剐。
“谁绑架妇女了?谁强奸了?我们是你情我愿,是她跟着我来……啊啊啊,救命……”刘健一听沈泓的话,立马矢口否认,这还不算,竟然信口开河污蔑曾雪。
沈泓什么脾气,纨绔惯了的少爷,这几年脾气收敛了不少,可不代表没了脾气,尤其是这人侵犯的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儿,当即朝着刘健的手就一脚踩了下去。
酒店房间发出杀猪般的痛苦嚎声,沈泓却没有收手,直到听到手指骨折的声音,才重新低头看向趴着的人,“还瞎编吗?”
“哎呦……疼疼疼,你到底是什么样?还有没有王法?”疼的额头全是冷汗,刘健还试图搞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呵呵,你这种人和我谈王法,可笑。”说完沈泓又是一脚,这次踩到了刘健的下身。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比先前有过之无不及。
曾雪人已经清醒,听着地上男人的嚎声,不但没觉得害怕,还特别解气,这种垃圾之前不知道算计了多少女人。
“啊啊啊……救命……”剧痛让刘健无法承受,一个白眼直接晕了。
阎军令和林岚赶过来,曾雪身上披着沈泓的外套,已经无碍。
只是地上的人还没醒。
阎军令蹙眉,“警方应该到了,一会好好说话。”
“我知道。”沈泓皮皮的说,完全不在意。
对这种人渣不废掉,以后都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