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就在我刚要下车的时候,董龄却突然之间拉住了我,视线投射在身后这座灯火辉煌的庄园。
“虽然我刚才的话有点儿重了,其实,现在想想,也许姚晶比我们聪明,尤其是比你。”
“至少,她敢用孩子做筹码,对不对?”
“董龄,够了,”乔姐从驾驶位上下来,主动打开了车门,把我从她的手中拉了出来。
我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回想着刚刚董龄的话,心绪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席卷我的整颗心脏。
自从叶澜死了之后,我是回到了方敬亭的身边,但是我却觉得他给我的安全感越来越少了。
如果我能够为他再生一个孩子的话,是不是……
“去哪儿了?”我的思绪刚刚挣脱枷锁,还没来得及肆无忌惮的铺展开来,方敬亭突然之间从背后紧紧的环住了我,湿糯的吻贴伏在我的耳后,吐露着红酒的气息。
“我……”我吞了一口气息,又一次把冲动之下冒出的念头死死的打入了牢笼之中,轻轻的抿了抿唇,“和乔姐一起去了姚晶的生日会。”
“是吗?”方敬亭把我正了过来,双手依旧扣着我的腰肢,又宠溺的笑了笑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
我没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好了,进去吧,”方敬亭没有继续追问,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很清楚,那件事情之后,我们两个的关系很敏感,只是维持这表面上的和平。
而他适当给我一些放松的空间,只是想要把我更好的留在他的身边。
我早就说过,绑在我身上的那根线一直都握在他的手中,所以,我还能到哪里去呢。
“洗澡水放好了。”
我裹着身上的粉红色睡衣,轻轻的敲开了他书房的门,温柔的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
“好,”方敬亭合上了手中的电脑,突然一把抱过了我,脸上带着欲罢不能的笑容说,“我想要你和我一起洗。”
较之刚才,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情变的很好,所以,我也没有拒绝。
洒满玫瑰花瓣的白色浴缸中,我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会里面,他的双手温暖的摩挲着我胸前的柔软,滚烫的双唇更是一下下的舔舐着我的耳垂。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玫瑰芳香中的宁静和愉悦。
他的吻一路延伸到了我的脸颊,慢慢的衔住了我的嘴唇,先是蜻蜓点水一般很轻很柔,像晚间的风,没有了白日的激烈和刺眼,温顺的捉摸着今夜的安息之所。
我侧着头,白皙的身子扭成s型,没随着他愈来愈猛烈的吻,原本细嫩的水纹被巨大的水花所替代。
房间里面很静,静的我只能听到我们接吻的声音。
我从被动变成主动,从主动变成热烈,桃红色的小嘴在吮吸甜蜜的过程中,变得任意红润,白乳酪的胸前和两条胳膊上都沾满了玫瑰花。
而方敬亭就顺着这些玫瑰花瓣,一点点的丈量着和搜刮着我的甜蜜和方向,可当他刚要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却突然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他从我的脖颈件抬起头,温声问了一句。
“我想……我想到床上去,”我低着头,玫瑰色的氤氲中,我又一次想到了叶澜临死前的眼神,死不瞑目的挣扎和不敢,紧接着就腾升出一种对于方敬亭的恐惧感。
我有时候甚至会想,他可以利用我去对付叶澜,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会再一次的利用我?
而我最终就真的变成了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别人口中的红颜祸水了呢。
“好,”方敬亭温柔的捧着我,很宠爱的又吻了我几下吐出了这样一个字,从他的指缝中漏出的水珠砸落在我的身上,凉凉的,疼疼的。
而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他破身而入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所取代。
我的娇喘声无法控制的从我的身体里面冒出来,十指相扣中,晶莹的汗珠从我的皮肤中渗出,昏黄的灯光下,就像是一层亮晶晶的薄膜一般,只等着他最后的撕裂。
我举得大脑一片片空白,整个身子就就好像处于漩涡的顶端,被一浪高一浪的水波,堆积着,摇摆着,起伏着。
情到无法控制的时候,我突然喊出了啊的一声。
方敬亭捧着我的头的手,敏感的颤抖了一下,同样满是汗水的脸正正的看着我,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却用他霸道的吻掩住了我的疼痛声,而我也被他又一次的深入所淹没。
夜深,他犹如占有一般紧紧的搂着我,平稳的呼吸散落在我的脖颈中,但是我的心虚却根本没有办法平复。
董龄的话就像是一团火一般,在我的心底越烧越旺,我蠕动了一下嘴唇,盯着眼前的漆黑,有些紧张又豁出去的说出了一句话,
却还是轻轻的。
“敬亭,你能给我一个孩子吗?”
话语很轻,几乎被他呼吸声所覆盖,我对自己很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夜天明,我醒来的时候,方敬亭正在衣帽间中换衣服,白色的衬衣,一展无痕,犹如昨夜的欢爱一样,随着黑色的褪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怎么起这么早?”我穿着睡袍,很是贤惠的帮他系着脖子上的领带,视线又落在了身后的一个行李箱上,“又要出差吗?”
“对,去迪拜,和沈心一起去,”方敬亭不带一丝感情的又吩咐我,“等会儿帮我收拾一下行李,今天下午就走。”
他的离开和归来,从来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而我永远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更是那个只能等待着他的人。
“好,”我整理好了领带,同样温和的点了点头,没有挽留,更没有拒绝。
“三天的行程,很快就会回来的,”方敬亭抽过了西装生意套在了身上,一边扣着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对我说。
“等我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医院把琪琪接回来,医生说她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
“还有,”说到这里,方敬亭又从旁边的手表收纳盒中取出了一份东西给我,眉间带着点点笑意。
“这是什么?”我不明白又惊慌的问了一句。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他转过身,兴致很高的挑选着自己心仪的手表,又好像想起什么的补上了一句,“对了,你去见孙医生的时候,记得代我向她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