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那疯狂的动作对方敬亭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他冷冷一笑,手腕处抓着的力道突兀加大。
“哎哟,痛死我了,你这个臭男人,赶紧给我放开!你还要脸吗,看你穿的也不错,怎么和那小骚狐狸勾搭一起去了!”
她破口大骂,却丝毫忘记了,当年是谁用金钱将我身边的男人给带走。
也罢,那种能跟别人走的男人,就如同乔姐说的一样,都是垃圾。
“哼!”
方敬亭冷哼一声,将老女人给甩了开来。
他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了手帕,冷静的擦着方才碰了老女人的手掌。但眉梢眼角,我敏锐的发现他并未看着老女人的方向。
难道是,那个男人?
顺着他的眸光,一辆黑色的轿车正静静的停在路旁。挡风玻璃拉下了一条细小的缝隙,有男人冷冽的眸光如同闪电般折射出来。
那是谁?
我陡然止住了呼吸,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细长的眼眸。在他的身旁,一道明黄色不停的抖动,洁白不时充斥着眼球。
“看好戏了那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方敬亭收起了手帕,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他厚重的大手有力的捏在了我的腰间,过度的力道让我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
看来,这是个不该让我看到的男人。
虽说是方敬亭所谓的二太太,但我很清楚我在他身边的位置。
有的时候,男人的圈子,是我们这些女人不能碰触的。碰触的越早,其实往往也死的越快。因为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让别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见我很聪明的收敛了自己的眸光,方敬亭显然很满意。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也没有再过度用力了。
“方总很少上映戏码,怎能不赏光多看两眼?”
车门并未打开,男人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方敬亭屏气凝神,死死地盯着那车,就连身后正在爬起来的老女人都懒得搭理。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仿佛觉得方敬亭的脸色很有意思,男人在车中大笑不已。随着他的笑容,方敬亭的脸色越发变得惨白。
但我能够感受到,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冲动的细微颤抖。
等到那黑色的加长卡宴缓慢加速消失在众人眼中,方敬亭这才陡然轻松了下来。我听到了他那种如释重负的呼气声,但我聪明的没有询问。
男人想要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走吧,咱们回家。”
懒怠的看了眼那刚从地上爬起来,忙着整理仪容仪表的老女人,方敬亭搂着我的腰就走了。
老女人见我要走,想要冲上来阻拦,但终归是被任宇凡给牢牢抓住。他不知道在她耳旁说了什么,老女人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精彩。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圈子中的人,很少会不认识方敬亭。老女人恐怕是没想到让她反感的狐狸精,竟然会和方总扯上关系。
但现在有了任宇凡的提醒,她应该知道轻重。
司机恭敬的弯腰开车门,方敬亭正要上车,老女人却是三步两步的冲到了车子旁边。
“怎么?”
方敬亭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他的眉头紧紧地锁住,深邃的眸子里仿佛布满了乌云一般,让人只看一眼就觉得压力倍增。
老女人被他冷冽的眼神吓了一跳,却还是极力的忍耐住,笑着开口。
“方总,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认不出来方总,还请方总不要放在心上,我明天就去给方总赔罪。”
“知道了。”
他冰冷的回答,揽着我的腰肢将我拎到了车上,“看好自己的小白脸,我的女人,不用你来管教。”
这句话仿佛温润的水流,轻轻的抚慰过我那被揉搓褶皱的心脏。
看着后视镜中任宇凡和那女人惊讶的嘴脸,我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仿佛我的人生,都为着他的话,而飘在了云朵上。
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膛画着圆圈。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的犒劳犒劳他。
其实整日里都让他当进攻手,我有时也很不好意思。做这行的,床上没两把刷子,迟早要被男人厌倦。
只是,他却是从不让我学习主动。
“刚才那个男人你看到了么?”
就在我思索着要不要为了他牺牲下自己,好好儿的学学那些奇淫技巧,他却是突兀的开口。冷冽的声音如同带着寒冰的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我的耳膜。
“什么男人?”
思路跳转的太快,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着我那无辜的眼眸,他顿了顿摇了摇头。
车里再次恢复了沉默,我依旧被他揽在怀中。但让我有种错觉的是,当听到我并未在意那个男人,他这才完全放松了下来。
难道,是他?
想到那个出现之后,连方敬亭都很顾忌的男人,我突然想到了那在黑色卡宴中冰冷的声音和冷冽如同刀子的眼眸。
他可能是方敬亭的大敌。
从未有过人在出现后让方敬亭紧张,他一直都是骄傲而掌控一切的男人。
但今晚,那个冰冷的人,却让他方寸大乱。
“噗通。”
回到家里之后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方敬亭就笑着将我扔到了浴缸里。我身上的雪纺纱裙因为他的粗鲁,全部浸在了水中。
水温有点冰冷,骤然的泡进去,让我的肌肤陡然敏感了起来。
我却不敢动弹,望着方敬亭慢慢的解开身上的扣子,一颗颗,一粒粒,将衣服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的心情不好,我要格外小心。
“怎么,这就冷了?”
敏锐的察觉到我白嫩肌肤上的小突起,他温情的笑。手指细密的挑过了我胸前巍峨上的敏感点,我有些受不住的低吟。
在这冰冷的浴缸中,被他这么挑弄,身体如同处于冰火之中。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当我意乱情迷之时,最后清晰看到的景象,便是他那雄伟的身体,带着无尽的压力,向我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