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让护三找个机会敲打那二人一番,莫要以为不在上京,便能称霸!”
刘嬷嬷颔首,“小姐放心,老奴省的。”
叶朝歌恩了声,想到什么,又道:“那边红尘可有安排过?”
“之前便安排过了,小姐放心。”
叶朝歌点点头,唇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她可不想在几年后,冒出个庶子或是庶女来给母亲和兄长添堵!
红尘的能耐,她清楚。
她倒也并非残忍之人,只是,她二人只要跟着叶庭之一日,那肚子,便休想鼓起来。
要想生儿育女,可以,找其他男人!
……
翌日,祁氏恢复了往昔。
用过早膳,叶辞柏和叶朝歌提出带姨婆外出看戏,让祁氏也一同去。
老人家自来了之后,便一直在府上,也不曾好好出去走走。
昨晚回去的时候,兄妹俩便商量过,今日天儿若好,便带着老太太出去走走。
天气晴朗,且难得出了太阳。
祁氏本不去,她这个人,鲜少出门,已然习惯了。
老太太一句:“整日待着,你若再待下去,人都要待成木头了,难得好时候,便陪陪我这个姨母吧,等我回去了,咱们娘俩这辈子不一定还能见着。”
一番话,登时将祁氏的眼泪说了出来,“您老人家怎么说这种话啊。”
“这是实话,隔着这么远,我老了,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来京了。”相较于祁氏的激动,姨婆倒是很想得开。
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
有新生命诞生,就有生命逝去。
虽然才六十多,但她早已看破了生死。
“好了,喜事将近,不提这些个,你且去收拾收拾,随我们一同出门。”
老太太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祁氏如何还能拒绝。
回去收拾了一番,便一同出门去了川徽门。
川徽门不愧是上京最大的戏园子,如此早,里面便已是高朋满座。
姨婆喜爱看戏,随着戏台上的开锣,老太太便坐正了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下面的戏台子,一直到了午膳时分,在祁氏和兄妹俩的劝说下,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川徽门。
即便是上了马车,亦是一脸的愁苦,时不时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祁氏。
好似在说,都来看戏了,为何不让她看个痛快?
祁氏领悟到老太太的幽怨,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来看戏,和要走,都是一双儿女安排的,她跟着过来,目的只为陪伴老太太,对戏,她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结果这可倒好,老太太竟把她给埋怨上了。
何其委屈啊。
无奈解释道:“姨母,您年岁大了,长时间坐着不动对身子不好。”
老太太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祁氏不知怎么办了,看向一双儿女。
叶辞柏笑笑,说道:“是啊姨婆,我们是为您好,您要没看够,待明日,我再陪您来看如何?再来我们便下午来,下午时间长,够您老儿看过瘾,您瞧着,这样可好?”
老太太终于露出了笑脸,揽上叶辞柏,一口一个还是好外甥孙待她好,知道疼她。
祁氏:“……”
她这个外甥女莫不是对她不好?不知道疼她?
午膳并未回府用,而是由叶辞柏安排着去了第一楼。
用他的话说,既然出来了一趟,吃喝玩乐,自然要全套儿。
第一楼,还是楼上的那个包厢。
叶辞柏让掌柜的安排些适合老人吃的。
等待的间隙,包厢进来一人。
见到他,不只是叶朝歌吃了一惊,便是叶辞柏,亦是如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地不说一声?”叶辞柏上前,捏起拳头狠狠的锤在江霖的肩头上。
江霖被锤的倒退了两步,抱怨道:“我说你轻点,你当我和你一样皮糙肉厚啊,我告儿你,小爷我嫩着呢。”
叶朝歌:“……”
咳嗽一声,“咳,二哥,这位是姨婆。”
意思是,长辈们在,说话注意些。
江霖收敛几分,带着乖巧的笑上前,“江霖给姨婆请安,愿姨婆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姨婆被他一番讨喜话逗得笑不见眼,摆手连声道:“好好好,好孩子,只是,你是……”
“姨母,这是江霖,从小和柏儿一起长大,歌儿那孩子唤他二哥。”祁氏在旁解释说道。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啊……”
漂亮的江霖:“……谢谢姨婆……”
叶辞柏叶朝歌兄妹俩,纷纷忍笑。
在内间陪两位长辈说了会子话,兄妹三人便去了外间说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不提前说一声?”出来后,叶辞柏重提最先的问题。
“昨夜里回来的。”江霖解释道:“我估摸着快到朝歌的生辰了,便提前回来了,先前打算去普乐镇的浴佛节玩玩,待确定了回京的日子再告诉你们,谁知我记错了日子,浴佛节还未开始,这不,便先回了京。”
叶辞柏打量了一番好友,啧啧道:“数月不见,你倒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唔,还是那么的恩……漂亮。”
江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谢谢你啊!”
叶朝歌听着,忍俊不禁。
“妹妹,二哥还没恭喜你。”
叶朝歌抿抿唇,道了谢。
“我没想着今日会在这里遇到,给你们带的礼物,不曾带在身上,待这两日找个时间,我给你们送到府上去,顺便蹭顿饭。”想到什么,问兄妹俩,“对了,你们现在是在将军府还是在叶府?”
“在……”
“将军府。”在叶朝歌把话说完前,叶辞柏抢先一步说道。
江霖面色一僵,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东西我便派人送去吧。”
“不蹭饭了?”叶辞柏斜睨他。
“恩,不蹭了,要事要紧。”江霖回的一本正经。
“哥哥骗你的,前段时间,我们便搬回了叶府。”叶朝歌笑道。
闻言,江霖立马不乐意了,扑过去找叶辞柏算账。
可他那身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是皮糙肉厚的叶辞柏的对手。
三两下便被压制的不得动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