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萌萌吃……”
小萌萌低下脑袋嚼胡萝卜,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但是没办法啊,为了老妈她还是得吃。
抬头看向老爸,他也在吃胡萝卜。
哎,犹记得,老爸也是从来不吃胡萝卜的人。
这下被老妈逼的,也是不得不吃胡萝卜了。
哎,真是可怜了他们这对父女。
午餐过后,老师组织了一场捉鱼大赛,灿烂的阳光下,一群人围绕湖边,每组手里都拎着一个桶。
小萌萌也拿着一只桶,跟在圣司冥和余浅的身后:“妈咪,爸爸,我要鱼!鱼!”
为了满足小萌萌的愿望,余浅脱了鞋子,在这浑浊的水里“浑水摸鱼”摸了半个小时,一条也没摸到,其他人已经是满载而归了,小萌萌在身后催得紧,余浅一着急,踩到了岸边的石头,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跌。
她惊了一身的汗,闭上眼准备接受冰冷河水的洗礼!
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啊,这下要给萌萌丢面子了!
余浅苦逼的想着,忽然就觉得腰间紧了下,似乎有什么强有力的东西缠了上来,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跌进一个炙热的胸膛,身侧升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她却连半丝寒冷都未感受到。
匆匆睁开眼睛的时候,头顶也砸下了男人担忧的话语:“有没有事?”
余浅环抱着他湿漉漉的腰,摇头再摇头:“没、没事……”
她摇头的间隙,看到了四周人们诡异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此时此刻,她和圣司冥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她简直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两条胳膊从后拥着他,而圣司冥,也紧紧地环着她的腰!
从远处看,他们几乎紧紧相贴。
小萌萌看见了这一幕,忍不住捂嘴偷笑,看来今天来郊游是正确的。
余浅僵了僵,下意识松开手:“圣司冥,这里这么多人,放开我……”
男人见她没事,也听话的松开了。
余浅眼尖,起身的瞬间,瞥见圣司冥大腿上游过一条鱼。
她激动的大叫:“啊啊老公你别动,你身上有鱼!”
说着,一双小手便伸出来去抓鱼。
可鱼是活的,摆着尾巴,就往圣司冥身上逃。
余浅逮住机会,猛地一抓,男人顿时闷哼一声,鱼也吓跑了。
余浅诧异了一下,赶紧收回手:“不好意思,摸错地方了……”
圣司冥搂着她站起来,在她耳边咬了一口:“今晚惩罚你。”
余浅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
男人护送她到岸边,黑眸瞥向小人儿:“萌萌,要鱼是吗?”
小家伙毫不客气的点头:“要!”
圣司冥拿起一旁的鱼叉:“好,爸爸给你捉。”
闹剧到这里也就停止了,男人在水里穿梭,轻松的抓了一只又一只鱼儿,很快的,空荡荡的小桶就装满了一半。
小萌萌看见别人抓的,没有她家老爸的多,开心的昂起笑脸:“爸爸,你好帅!”
余浅望着男人帅气的身影,由衷的说:“老公,你好帅!”
圣司冥听着妻儿的赞美,居然比拿下数千亿的项目,还要自豪,手下的动作也更快了。
两个小时后,张老师过来计算成绩,果不其然,又是萌萌第一名。
小家伙领了幼儿园颁发的小公仔,开心的上蹦下蹿。
天色略微晚了,学校本来组织大家乘校车回去,圣司冥才没那个闲情逸致,直接让帝堡的小林过来接他们回去。
坐上久违的林肯车,余浅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真的有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小小软软的萌萌趴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她扭头,望着身侧的男人,两人相扣的十指很紧很紧。
圣司冥的伤口拆了线,愈合的很好,余浅总算放了心,第二天陪他一起回公司上班。
布加迪威龙停在了公司后门,男人敲打方向盘,凝视余浅:“真的不来当我的秘书?”
“不啦,我觉得我现在的职位很好,而且同事间也很和睦。”余浅拒绝了他的提议。
圣司冥叹了口气,知道她比驴还倔,于是妥协了:“中午一起吃饭。”
余浅为难的摇头,再次拒绝了他的提议:“中午恐怕不行,我有长期饭友。”
圣司冥没再吭声,只是眼神淡淡,抿着嘴看她,虽然没多大异样,可余浅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她微微一笑,捧着他的脸颊,宽慰:“乖啦,午饭你自己吃,下班在这里等我,我们一起去接萌萌放学。”
男人本来不想理她的,还是不由自主叮咛了一句:“别让我等太久。”
“知道啦,总裁大人。”余浅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拎包走人。
圣司冥怔了一下,大掌拂过她刚才亲过的地方,唇角禁不住翘起。
余浅一进入市场部,顾洁就好奇地围了上来:“话说,你这段日子怎么没来公司啊?”
余浅面不改色心不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前段日子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顾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八卦的开口:“哎,巧的是,你没来的日子,总裁也没来,不过听说他今天回来,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分啊。”
余浅正在喝茶,险些没一口茶水喷出来,她咽下嘴里的茶水,摆摆手说:“可能只是巧合吧。”
顾洁也只是说说笑,她哪里会傻到真的以为余浅和圣大总裁有缘分。
若是她知道了,余浅就是小公主的亲妈,不知道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顾洁的脑回路非常长,随便一绕,就能想到别的事情上。
她猛地一拍手,兴致高昂的靠近余浅:“哎,我跟你说,有个超级大新闻!”
余浅好奇:“什么大新闻?”
“小公主的生母,也就是那个夏语嫣,被人爆了黑料了,吸毒,卖淫,还被老男人包养了十多年,你说这新闻,够不够大,够不够劲爆吧!”顾洁兴致高昂的爆料着,她完全没想到啊,夏语嫣光鲜亮丽的背后,居然这么的肮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