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微矗在原地,和经理一样,遥遥望着那道背影,逐渐的,摆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圣司冥宁愿住公司,也不愿意回帝堡,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脑中又想起余浅窝在身侧的画面。
该死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生活,竟到处都是她的影子了?
揉了揉太阳穴,圣司冥逼迫自己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借着酒意,沉沉睡了一觉。
……
正午时分,银色跑车乘着光飞快行驶,耀眼的光圈在车身打出一道白色光芒,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罹绝打着反向盘,眼睛瞟向导航路线上的几个小红点:“先生,我们的人已经过来了。”
后座间的男人,双腿交叠,黑眸半眯,阴沉的面色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阳光穿过车窗,那明亮的光芒照射进毫无温度的黑眸里,折射出浓浓的兴味,他的报复,从现在起,正式开始。
五分钟后,豪车停靠在了路边,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导航上的红点闪着光。
数十辆黑车驶过佩城的繁华街市,轮胎扬起灰尘无数,一个急转弯,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的正门口。
身穿制服的黑衣人们井然有序的下车,面无表情,直接粗暴地踹开了别墅门,大步走进去。
别墅里的佣人们被这些不速之客吓坏了,管家匆匆走过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没人回答他。
两名黑衣人有序的停下,守住门口,其他人分散开,一部分去往楼上,一部分呆在楼下,一间一间的寻找。
“喂,你们要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管家急匆匆的叫嚷道,要上去阻止的时候,被一名黑衣人压制住了,见此一幕,其他佣人们更不敢向前了,大家都惊恐的往后躲,心想,主子什么时候得罪黑道上的人了?
门,一间间被踹开,踹到楼上最后一间时,里头传来女人的不满的叫嚣:“我说了,我不吃午饭!”
两名黑衣人面面相觑,视线望里瞧去,看清楚梳妆台前女子的容貌时,他们相互点了点头,疾步冲了进来。
钟小爱低头擦着护手霜,擦完后,抬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不料,却看见了身后的两名黑衣人。
“啊!”她吓得尖叫,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可还没来得及逃跑,手腕就被身后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
他们拉着她往门口走去,钟小爱誓死不从,拉住梳妆台的桌沿,大吼大叫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我家的!”
黑衣人并没有心情回答她的问题,一人抓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扛起,带了出去。
“喂!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啊!”钟小爱话没说完,就被人粗鲁的丢进了黑车里,车门紧闭,窗外的钟家越来越远,她还能看见管家追出来的焦急身影。
黑衣人们左右包围了她,左边的人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钟小爱一边挣扎,一边吼叫:“你们是谁派来的,到底要干嘛!”
她的挣扎没有什么用处,不仅双手被人绑住了,连嘴巴也被人封上了。
豪车里。
罹绝翻开手机信箱,又合上:“先生,他们已经成功劫走了钟小姐。”
圣司冥抽了口烟,咽下喉间白色的烟雾,看着它们呼之欲出,冷冷“嗯”了一声。
随手播出一通电话,他含着烟,看着烟雾缥缈于指间:“景行,我有一个好办法,能让你摆脱这场商业联姻。”
……
黑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前,钟小爱被黑衣人们带下车,拖进了一间钟点房。
钟小爱的四肢被绑起来了,但是眼睛没被蒙住,她躺在硕大的床上,惊慌失措的扭动挣扎,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群人为什么要带她来酒店?
不会要对她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钟小爱挣扎的更加激烈,扭得大床咯吱咯吱地响。
黑衣人们退了出去,只留了两个人站在门内守着。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人疾步往床的方向走来,钟小爱吓得连连后退,因为手脚被绑住,她活动的很困难,扭得床单都起了皱褶。
男人立在床边,伸手一捞,控制住了她的全身,钟小爱呜呜叫着,一头长发凌乱的洒在床上,衬得床单雪白。
男人摸了摸她姣好的脸蛋,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美人虽美,他可不敢忘了正事……
钟小爱瞪圆了眼睛,拼命地挣扎,因为受了强烈的惊吓,嘴里呜咽不断,拼命地摇头。
可是没有用,钟小爱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吓得眼泪哗啦啦的流,眸里的惊恐几乎要溢了出来。
当她完全呈于狼狈状态的时候,门外的黑衣人们冲了进来,举起相机,对准钟小爱的躯体,拍了无数照片。
咔擦咔擦……
钟小爱惊恐的摇头,被闪光灯照的心中一片悲戚,偌大的羞耻感蔓延全身,她感觉身上凉的可怕,这凉意戳破了她无数的毛细血管,这一刻,她惊慌失措的像个孩子,只会哭泣。
照片拍的差不多了,男人笑着帮她解开绳索,然后和黑衣人们一起离开了。
钟小爱摊在床上,惶恐地盯着屋顶,整个人微微发着抖,泪,一颗又一颗,她一边哭着一边撕去胶布,嘴唇被胶带撕的火辣辣的痛,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委屈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圈。
黑车渐渐停在了跑车旁。
男人从黑车下来,敲了敲车后座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