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她怎么像是做了一场梦
“你努力一点。当了人家后妈,她就得喊我舅舅了。”
舒疏调侃道。
其实杜荣生有多难搞,他们都知道的。
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杜荣生都不接受舒影呢。明明杜家和舒家联姻,对杜家是有好处的。
“忘了说,贺煊也得喊我舅舅,我想到这里就觉得很开心。祝你好运……”
“臭小子,你赶紧走,别在我眼前晃悠。我看贺煊有些着急,你有没有看到杜若笙?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帮忙找找看。”
舒影看贺煊那神色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这舞会都进行到现在了,不少人喝了酒微醺,脸颊红红的。
男女在这样的场合是最容易出事的了,可是云园舞会的一切都很严密,不会有人敢顶风作案的。不过那位杜小姐是麻烦的体质,似乎有什么人要害她。
之前还差点死了呢。
舒影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管是出于讨好杜荣生,还是其他的原因,她都不能放任不管。
“那我帮你。”
“好吧,我们赶紧走了。”
这云园酒店那么大,藏一个人太简单了。
……
杜宜真心里很难受,早知道这样她就别和郭莎莎走一起了。
“宜真,贺煊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个小贱人结婚了?你大伯到底有没有明说?”郭莎莎是不会允许贺煊娶别的女人的。她都没有得到过的男人,凭什么属于别人呢。
“应该有这个意思。其实,我们分家了。大伯肯定是为了若笙考虑,才会分家的。他应该想要让若笙嫁给贺煊,然后让他们继承家产,不然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和我们分开呢?”
杜宜真希望郭莎莎出手。
她出手,那小贱蹄子肯定要吃苦头的。
因为郭莎莎的手段狠辣,她向来都不会留情面的。
并且有郭家帮着她,以前那些人都是吃了亏不敢声张,就算是说了,也对付不了郭家,还可能惹来更大的麻烦。
“肯定是这样。”
郭莎莎扯开了面具,丢到了一边。
她真是窝火呢。
“她应该庆幸她今天没来,不然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不敢来的。”
杜宜真咬着牙说道,“她性格可霸道了,就连我妈咪都对付不了她。肯定是她怂恿我大伯分家的,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她来了就要分家了呢?”
“她果然是这样的人,一个二婚女,有什么资格和贺煊结婚。”
“是啊,她以前那些破事,港城人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个香饽饽呢。实际上,十几岁就跟着男人鬼混,二十岁结婚又离婚的人,那肚子里搞不好还死过人。”
杜宜真在别人面前都会收敛,可是郭莎莎是和她站在一边的。
她说这些话,都会通过郭莎莎的嘴巴传到别人的耳中,她要让她的名声尽毁。让别人一听到杜荣生的女儿就臊得不敢去求娶。
“真是下贱。”
郭莎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立场骂人。
她自己交了不少的男朋友,平时也鬼混,很玩得开,却要骂闻若笙下贱。
“莎莎姐说的对,但是我说的这些话,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是我说的。我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和我大伯对着干。我到底还是杜家人……”
“你放心,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郭莎莎也不想放掉这么一个好机会。
她是需要通过杜宜真知道贺煊的现状,除了杜宜真好像没有谁能够给她提供消息了。
舞会还在进行中,可是有不少人心不在焉了。
休息室里面。
反而是不同的景象。
那酒水会让人有一种迷醉的感觉,顾承昀喝得可不少呢。
闻若笙喝了一口便觉得有些很奇怪的感觉,她的思想和四肢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她不是没有防备,只是觉得这样的舞会绝对不会有人做出什么大胆放肆的举动,可是她喝的酒水里面有别的东西。
灼烧着她的胃部,灼烧着她的身体,让她的思绪全都乱了,仿佛陷入到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她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现实,她所看到的这一切是真还是假。
她晕晕沉沉的,她看到有人进来了。
那人的身形好像有些熟悉,还有那个面具。
哑巴先生?
她控制不住自己抱着那个男人,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还有衣服摩挲的声音。那个贴近温热的胸膛,还有那个男人薄凉的唇。
她知道不对劲,可是有时候人的理智就是失去了。
所有一切都交给了感觉主宰。
许久之后。
她的目光迷离,躺在床上,那礼服也被拉开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一切都是那么匆忙,而又那么梦幻,她到现在都觉得是一场梦。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只觉得眼眸沉沉地睡去了,失去意识之前,好像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她没有看清楚,只看到了他穿上西装离开的背影。
完了。
她心里只有这样的感觉。
她心里念着顾承昀,恨着顾承昀,可是却在这样的场合和陌生男人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最主要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闻若笙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发生这样糊涂的事。
酒后乱性。
这样的事,怎么能够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不,是被算计。
不知道是谁做了这样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背后的人。
缓了半个小时之后,闻若笙才彻底地清醒。
她才有力气坐了起来,那个放在床边的面具,切实地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一场梦,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幻觉。
时间快到了。
十二点在大厅里面会有一个最终的环节。
闻若笙撑着酸软的身体,将礼服重新穿上,那个男人很克制没有在其他的地方留下痕迹。她的脖子和手臂都没有什么痕迹,但是她知道除了露出来的皮肤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有痕迹的。
他真的……
闻若笙的心里有一种恐慌。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他自导自演。
为什么这一切凑得这么巧。
“若笙!”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