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九十一章没意思了啊
“长孙无敌,你脸上的巴掌印,分明和杨裂风的巴掌,不吻合,看样子,并非是杨裂风打了你。”雁落北说道,不过,说的倒也是委婉,但是,言下之意,分明是说,你脸上的巴掌,不是杨裂风打的,你是在诬陷杨裂风。
“什么!”
长孙无敌闻言,自然是极为惊讶,旋即,目光充满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长孙如龟,问道:“爷爷,不可能吧,我脸上的巴掌印,和杨裂风的巴掌印,不吻合?”
长孙如龟脸色异常阴沉,双目不断的转动,闻言之后,点了点头。
“怎么会!”
长孙无敌闻言,有些崩溃了,他很明确自己是被杨裂风抽肿了脸庞,怎么这巴掌印就不吻合呢?
如果说突然得知此事前来,长孙如龟或许会认为这是长孙无敌在自导自演,为了借助他之手,收拾杨裂风,但是,见识了之前长孙无敌得知可以比对掌印之后,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惊喜之后,长孙如龟就很确定,自己的孙儿,定然是被杨裂风抽肿了脸,只是,为何巴掌印对不上呢?
“诬陷别人,可是要有证据的,长孙无敌,你屡屡诬陷我,没意思了啊!”
杨裂风星眸之中,满是得意的笑意,对长孙无敌,说道。
“你……你……”
长孙无敌怒指杨裂风,气的手指都在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长孙如龟目光阴冷如冰,看着杨裂风,说道:“你小子,还真有心机啊!”
“大长老何出此言?”杨裂风眼中满是得意冷笑,问道。
长孙如龟双目一眯,冷声道:“你不是忽略了这个证据,你是早有预料,所以,你在出手扇我孙儿巴掌的时候,刻意控制了力道,所以血色巴掌印扩大了,如此,才对比不上你的巴掌,这也说明,你这小畜生,下手是真狠啊!”
“大长老,这都是你的猜测,你可没有证据,却口中喷粪,过分了吧?”杨裂风双目一眯,冷声问道,被长孙如龟这老匹夫叫做小畜生,杨裂风自然是有些动怒了。
“你说什么!!”
长孙如龟可是镇南王府大长老,地位显赫,杨裂风竟然说他喷粪,这怎么能忍的了,整个人,顿时就暴怒了,周身灵力激荡,空气都是为之震荡!
面对暴怒的长孙如龟,寻常之人,定然恐惧万分,但是,杨裂风却是身躯挺拔,浑然不惧。
“你这小畜生,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老夫必须要收拾收拾你!”
长孙如龟怒声说道,周身灵力爆涌,气浪冲天,身形一闪,就欲向杨裂风冲去,一掌抬起,掌心灵力狂暴!
雁落北面色一沉,目光一冷,催动了灵力,当即一个横闪,便是出现在了长孙如龟的身前,一掌迎着大长老拍出的一掌,拍了出去。
“嘭……”
二人双掌对碰,顿时能量震爆,旋即,便是见到长孙如龟一连倒退了三步,这才止住了退势,而雁落北却是身躯挺拔,纹丝未动。
“大长老,你过分了!”雁落北面色冷沉满含威严,对长孙如龟喝道。
长孙如龟气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极度不满的嚷道:“我哪里过分了?过分的那个小畜生,他竟然说老夫满嘴喷粪,这简直是不将我这个大长老放在眼里啊,没大没小,目无王法,还不该收拾?”
雁落北双目一凝,冷喝道:“你以为本府主是木头人,在这里是个摆设?是你先骂裂风,裂风才回嘴,怎么,就因为你是大长老,就只需你骂人,不许别人骂你?”
“我……”长孙如龟被怼的哑口无言。
“好了,这件事情,就此打住,大长老,你身为镇南王府的大长老,应该以大局为重,心系王府,不要因为一些小辈之间的小过节,就屡屡找裂风的麻烦,你要明白,你这么做,不光本府主不高兴,太上阁的太上长老们,也不会高兴的!”雁落北大手一挥,满脸威严,沉声说道。
“可恶,可恶啊!”
长孙如龟气的都要炸开了,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合理的收拾杨裂风,而想要以势压人,显然有雁落北在,他还没这个本事,而去找太上长老为其做主,那也要他站理才行。
如果没有证据,想要让太上长老出面,惩治天骄之王杨裂风,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太上长老,自然也是希望潜力巨大的杨裂风,日后能够提升镇南王府的实力。
而就算是为了私心,他们长孙一脉的太上长老出面,那也是没有意义的,雁落北完全可是找其余太上长老出面,这样一来,他们长孙一脉的太上长老,脸面也是不好看。
所以,冷静下来的长孙如龟知道,这口气,再难忍,也要忍下来了。
“哼!我们走!”
长孙如龟怒哼一声,便是对长孙无敌说道,迈步就走。
“可是,爷爷我……”
“住口,走!”
长孙无敌自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但是,长孙如龟知道留下来也做不了什么,怒声打断长孙无敌的话。
长孙无敌无奈,只能狠狠的瞪了杨裂风一眼,然后极度不甘心的和长孙如龟离开了。
“这长孙如龟和长孙无敌,还真是烦人,打扰了我们下棋。”
长孙如龟和长孙无敌离开之后,杨裂风星眸微动,道。
雁落北闻言,眉头微皱,想了想之后,想要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道:“现在,你应该也不怎么想下棋了吧?”
雁落北的话,显然是有深意的。
杨裂风何其聪明,自然听了出来,知道雁落北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稍有不满,这种不满,并非是因为他收拾了长孙无敌,而是因为担心他太过得罪长孙如龟,从而招惹到麻烦。
“确实不怎么想下棋了,都被长孙如龟和长孙无敌打扰了兴致,所以,改天再来找府主切磋棋艺吧。”
杨裂风装着没听出雁落北话中深意,故作郁闷的笑了笑,然后便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