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维本就不爽,刚刚呼入新鲜空气的唇腔又再度被她的气息给填满,一把火就瞬间从她嘴里灌入了他的心口。
愤怒如岩浆一样喷薄而出,他一张嘴,想要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给她惩罚。
可就在这一瞬间,那灵活如小蛇的香舌已经钻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他的每一寸唇口。
不知这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竟是让他根本就无法挣脱!
沈歆研如八爪鱼一样盘踞在他身上,口齿不清地在他嘴里胡扯,“林砚维,择日不如撞日,我昨天夜观星象,说今天适合怀孕!别矫情了!下个月初你想不想给老太太交代?!”
矫情?!
他林砚维矫情?!
真是个笑话!
原本就急火攻心的人听到她如此挑衅的话语,更是恨不得将她拧成麻花!
张口,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狠狠咬破!
血腥味瞬间弥漫进两个人的唇口之间,沈歆研一愣,眼里忽地迸出满满星辉!
这是他的回应!
手拥得更加用力,还不忘腾出一只来直接往下,无师自通地钻进了他的西装裤里,一把握住——
林砚维倒抽了一口气,这女人!他今天不收拾她,他就不姓林!
她堵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出任何可能会伤害自己的话语来,手不断地收缩,捏紧,然后上上下下——
男人的本能在她的掌心里达到她想要的火候,沈歆研还火上浇油地一笑,“这么短小精干?早知道我用半根小黄瓜就够了!”
半根小黄瓜?!
林砚维一口气憋在心口,差点憋出一口血来,“你再给我说一次?!”
他的尺寸他很清楚,任何水果都不能形容他!
沈歆研挑眉,“不止半根小黄瓜吗?不如你试试?!”
男人的尊严一再收到挑战,他狠狠抬手,直接扯开她衬衫的纽扣——
嘣了几声,纽扣四溅,一起纷飞的还有他最后的理智——
沈歆研整个人被他狠狠地抵在了床柱之上,脊背被撞得生疼,脸上却还挂着笑,“林砚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才知道......,你藏了三年,鬼知道他妈的你是个什么尺寸......”
骡子?马?!
动物植物都不能形容他!
林砚维怒火中烧,一把扯开她身上最后的白衬衫,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这个女人,衬衫下居然还穿着那套火红色的礼服!
她是想去干嘛?!这衣服简直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了!
不守妇道!
抬手狠狠一扯,将那衣服扯开,整个人又往前挤了挤,恨不得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都挤出来!
那两团如玉的凝脂就这么被挤压在他的胸前,沈歆研被挤得喘不过气来,“林砚维,你想把我压成肉泥吗?”
她含羞带嗔,又带了几分蛊惑。
林砚维就着微微晨光,看着她那唇瓣上的点点血迹,觉得竟是受到了蛊惑一样。
他明明,很讨厌她!
所以此刻一定是疯了才去想要去含她那一张一合的樱唇!
可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嚣着,连肌肤都滚烫地催促着他,要了前面这个女人!
这是他的妻子,合法妻子!
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她那瓷白的脖颈之上,沈歆研尖叫地厮打他,“林砚维,疼!!好疼!!!”
她狠狠地吸着气,却没有让他的唇口有半分的松懈。
过了许久,直到尝到血腥味,林砚维才抬眸,腾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沈歆研,只做,不爱!”
沈歆研一愣,毫无防备的心被他这句话狠狠地拧了一把,混着血水一般地疼痛着。
只做,不爱。
好残酷,好残酷的字眼......
手微微颤抖着,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将自己和他隔绝了几秒之后,才又睁开。
手指慢慢地从他的肩膀上撤离下来,钻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胸前一点一点地打着圈圈,“林砚维,谁稀罕你爱不爱?现在我们已经这样了,若是你不愿意,我再另外找一个男人来就是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一点点地开始不友善起来,沈歆研轻笑一声,“林先生,你觉得林太太会跟你祈求爱情吗?你太天真了,林太太的位置的确会让我拥有很多东西,包括金钱名誉地位,却不包括你的爱情。我很早就懂了......”
明明她是顺着自己的话说的,也很随了他的心思,可林砚维却突然生出一股愤怒。
就好像他只是她的备用床.伴一样!
不高兴了,想要孩子了,或者说,有冲动了,都可以找他来一发的床.伴!
这个死女人!
“林先生,来吧,让我看看你那半根小黄瓜能不能满足林太太?!”她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如海妖一样在诱.人失去方向。
窗外一道闪电急速划过,将室内的一切照得更加无处遁形——
他看到了她如藻的长发,纯白姣美的身体,瓷白如玉的脖颈,纤长温雅的锁骨,还有她胸前的娇嫣美景。
紧接着便轰隆一声,在迟来的惊雷中,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