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词》中有几句诗词写的特别好: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虽然这是李白写杨贵妃,但是此刻陈剑南觉得周雨彤就是他的周贵妃。
甚至觉得这几句诗词,根本不足以形容周雨彤此刻的美,还要加上白居易《长恨歌》中的几句才行。
就如: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肖”。春“肖”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也只有加上这几句,陈剑南才觉得勉强可以形容周雨彤的美,勉强可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
而陈剑南却说:唯独不让汝伤心。
怎么才能不让美人伤心呢?那就需要用尽浑身的解数,哄美人开心。
就如现在,周雨彤虽然满脸不愿,但是短短几分钟之后,周雨彤的矜持就被陈剑南轰得支离破碎。
原本气质妩媚的宅男女神,化身热情奔放的霹雳娇娃,痛苦而又享受地张开红唇……
伴随着宛转悠扬的叫声,她的手机也从大厅的茶几上跳了起来,好似在诉说打电话之人的急躁和迫切。
然而周雨彤并没有理会的意思,甚至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此刻她的灵魂早已经沦陷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
然而那个电话不当固执,还耐力十足,不依不饶的,响完一次又接着响。
陈剑南皱了一下眉头,暂停马达,抱着周雨彤就往外面走,“娘希匹的,走,去看看是哪个王八犊子这么不识趣。”
“嗯。”柳一菲闻言,轻点颔首。
待陈剑南带着她坐在沙发上之后,这才顺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不情愿地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
“什么事?”相比在陈剑南跟前的妩媚,此刻的周雨彤就如同女魔头一般冷厉、狠辣。
好似如果对方不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就会剁手剁脚,然后再割掉脑袋。
“雨桐,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我很担心你,知道不……等一下,你怎么好像有点喘?”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一个很有穿透力的男低音,还是地道的伦敦腔。
声音焦急、霸道,还带着几分责怪。
这完全就是男票或者老公的语气好不?
哎呦我去,这王八犊子是谁啊!
陈剑南的眉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你担不担心我,我没兴趣知道。而且……”说到这,周雨彤扫了一眼脸色不愉的陈剑南一眼,语气一下子变得柔和了很多,甚至还多了几分妩媚,“如果我说我在跑步,你信吗?”
“信,当然信。不过这个时间不适合跑步,你应该在早上或者晚上,而且还是有我陪同的情况下跑步比较合适。这样吧……”说到这,对面的洋毛子看了一下时间,道:“我马上搭飞机去华夏,这一次我们争取抽足够的血液,在实验成功之前,你就不用回去了,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维特森,我的时间怎么安排,好不需要你指手画脚。另外病人不是你圈养的猪猡,想怎么抽血,就怎么抽血,一切的前提是保证病人的健康和安全。”周雨彤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厉了很多。
“雨桐,我这也是为了病人好。也许血液的不足,或者人手的不足,都会导致实验失败。那才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呵呵,维特森,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或者花痴脑残?”
“怎么会?”
“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地球王子,所有的地球人都得遵循你的意志,都得围着你转?”
“没有。”
“既然不是,就不要跟我扯淡,我很忙,没空搭理你。”周雨彤不耐烦道。
“你不是在跑步吗?你又忙什么?”
“当然是爱情长跑,还是男女互动、负距离的那种。”
“……”
“诶……你干什么,你别动,没看我在打电话吗?”周雨彤幽怨地看着陈剑南,“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了,还如此直接的拒绝对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别动……啊……别……轻点……”
“……”陈剑南当场傻逼。
老子自始至终一下没动好不好?
你这锅甩的有点大。
不过一想到维特森刚才那恶心的嘴脸,陈剑南就一阵不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狠的……
看着陈剑南不断变幻的神色,周雨彤心里咯噔一下子,暗叫不好,然而不等她采取措施,就被杀了个丢盔弃甲,惨叫不断。
“……”维特森看着依旧躁动不休的手机,棱角分明的脸颊一片铁青。
不用看,更不用想,他都知道现在周雨彤在干什么。
一想到周雨彤对其不屑一顾的样子,再看看躁动不休的手机,维特森只感觉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啪!
轰!
哗啦……
手机被摔了个粉碎,茶几被踹翻了,原本用来讨好周雨彤的唐三彩也被摔成了碎片……
然而就算这样,维特森依旧觉得不解气,随后不但把整个屋子变成了废墟,更是重新拿出一个手机拨打周雨彤的电话。
然而根本不接,直接挂断了。
他再打,就变成关机了。
“混蛋,混蛋。”维特森又把手机给摔了,随后拿出第三个手机,深吸几口气,给周雨彤发了条消息:“那男的是谁!到底是谁?”
……
“雨桐,那个维特森很狂暴啊!”陈剑南扶着周雨彤的腰肢,眼底凶光闪烁。
“狂暴,他也只能窝里横两下,如果没有背后的家族,姐早把他打成半身不遂了。就这种弱鸡还想泡姐?”周雨彤不屑道。
“渣渣,弱鸡。”陈剑南嘴角抽了抽,“若非我参军了,恐怕在你嘴里也是渣渣和弱鸡吧!”
“我可没说。”
“你的意思是,是我自己说的?”
“事实就是这样啊!”
“哎呦我去,周雨彤,你还真是欠收拾啊!”气恼之下,陈剑南的马达全力开动,周雨彤再次变成了狂风巨浪中的小船。
然而就在这都小船就要被风浪打翻时,陈剑南的马达突然熄火了。
“姓陈的,你……”被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周雨彤,很是幽怨地看着陈剑南,甚至忍不住开始自给自足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陈剑南一脸坏笑。
“什么事?”周雨彤不爽地动了动。
“那个维特森到底是什么鸟?你们怎么认识的?”陈剑南。
“真想知道?”
“想。”
“我偏不告诉你。”
“……”陈剑南看着满脸得意的周雨彤,一阵无语,“你确定不说?”
“确定。”周雨彤。
“好嘞。”陈剑南应了一声,起身抱住周雨彤,然后开始看电视了。
没错,就是这样。
如果换个说法的话,这混蛋开始罢工了。
还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那种。
最操蛋的是,这混蛋的胳膊如同钢浇铁铸的一般,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这一下,周雨彤想要自给自足都不行了。
“混蛋,你缺不缺德啊你!”周雨彤气恼地那拳头砸陈剑南。
“啥玩意?雨桐,你这就不对了,我只是累了休息会而已,你不至于这么腹黑吧!就算是我只是一匹马,你想让我跑,也得让我吃饱吧?”
“……”周雨彤彻底无语了。
“那混蛋玩意到底干啥的?你俩到底咋认识的?”虽然陈剑南脸上不当回事,但是心里却想杀人了。
任谁如果知道有个人总想着给你戴绿帽子,恐怕也受不了。
恐怕每个男人遇到这事,都淡定不了。
而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拳头。
“你真想知道?”周雨彤突然发现了重新掌控主动权的机会。
“当然想。”陈剑南。
“先把姐喂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