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一看苏北语忽然哭了,还以为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他赶忙说道:“北语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又要勉强你接受我,我只是……”
啵……
没等郝强说完,一个沁凉无比的吻就落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郝强瞳孔先是一缩,然后瞬间放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忽然抬起头吻住了自己的苏北语。
北语姐的嘴唇好软啊……
郝强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之后,本能的就吸住了这让自己有些不能自拔的东西。
郝强的反击打了苏北语一个措手不及,她轻咛一声,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了。
寒冷中,郝强的嘴唇成了唯一还带着温度的东西。
那点点的温暖成了苏北语现在最向往的东西。
为了让自己更加靠近那点点温暖,苏北语伸手搂住了郝强的脖子,双唇紧紧的和林逸贴在了一起,温暖,像是燎原之火一样开始在两个人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吻着吻着,两个人不知不觉间竟然渐渐摆脱了寒冷,转而迷失在了这令人神醉的感觉之中。
忽然间,苏北语面色一红,感觉到了郝强发生了一些令人害羞的变化。
骤然惊醒的她赶忙推开了郝强,害羞的头也不敢抬了。
我……我刚才究竟做了些什么啊,我……我竟然主动亲了郝强,而且一亲就是那么久……
苏北语臊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林逸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还是他的初吻,更别提对象还是令自己心动不已的苏北语了。
“北语姐,我……我……”
郝强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生怕自己说错话又让苏北语不高兴。
怎么办,刚才亲的实在是太忘乎所以了……可这也不怪我啊,是你主动亲我的,我能忍住没那个什么就是好事了……
郝强内心正在给自己开脱着,忽然一阵冷风就刮了进来,将两个人都从纷乱的思绪中给唤醒了。
郝强甩了甩脑袋:笨蛋,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个干嘛,赶紧找东西生火,要不然自己和北语姐还没得救,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
眼看着温度随着大雨的到来越变越低,郝强得趁着两个人还能撑住的时候把火升起来。
于是郝强赶紧站起身子,对着苏北语说道;“北语姐,我们去山洞里面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生火用的东西,再耗下去,咱们都得冻死了。”
苏北语点点头,趁着激情过后的温度还没散去,赶忙站起身子,和郝强一起抹黑往山洞里面走去。
走着走着,两个人就踢到了一颗拦腰折断的大树。
大树的树干已经干枯无比,看样子应该是去年汛期过后,被退潮的河水冲到了山洞里面。
郝强和苏北语一起将树干拉到了有些许亮光的地方,然后两个人一起折起了上面的树枝。
没多久,一堆简易木柴就做好了。
生火用的东西有了,现在就只差火了。
郝强不抽烟,身上没有打火机,苏北语就更别提了。
没办法,郝强只能学习古人,来个钻木取火了。
苏北语担心郝强受伤的手掌,之一要亲自生火,但还是被郝强给拦了下来。
“有大老爷们儿在,我怎么能让女人受苦呢。北语姐你就安心在旁边给我加油鼓劲吧,这点儿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说着,郝强就一脸无所的撸起了袖子,挑了一根末端尖锐的树枝就开始钻木取火起来。
被钻的树枝下铺着更容易燃烧的干枯树叶,随着郝强不断用力的搓弄手中的树枝,一股焦糊的味道也逐渐蔓延开来。
终于,在苏北语和郝强的期盼中,火终于被生了起来。
在感受到火苗带来的温暖时候,郝强和苏北语跌下山谷一来第一次松了口气。
火和温暖带给了郝强还有苏北语希望。
不过希望虽然是有了,可又有一件事困扰起了两个人。
由于两个人都被雨水浇透了,身上的衣物完完全全的贴在了身上,湿乎乎的让人非常难受。虽然两个人说都没有抱怨什么,但是两个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郝强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穿着湿乎乎的衣服别扭不说,这么冷的天还容易感冒。
外面阴云密布的,一看就是连阴天,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万一接连下个三四天,他们两个非得被憋出病来不可。
郝强咬了咬牙,冒着被苏北语误会的风险说道:“北语姐,咱们的衣服都湿了,如果一直穿下去肯定要生病,不如我们脱下来用火堆烤一烤吧。”
出奇的苏北语没有反驳郝强,而是面红耳赤的点了点头。而且让郝强目瞪口呆的是,苏北语就这样伸手朝着胸前的扣子摸了过去。
我靠,她不是要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吧!
虽然郝强看到过苏北语美好的身躯,但当时毕竟玩笑居多,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一方面郝强已经对苏北语产生了感情,二来,就在刚才,自己和苏北语可是发生过亲密接触的!
这种时候苏北语美好的身体要是展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可能就没办法抑制住身体里的兽性了。
不行,我可不能这样!
想着,郝强赶忙红着脸拦住了苏北语。
“北语姐你等一下。”
说着,郝强将之前折好的柴火分成了两堆,然后抓起了火堆当中的一根树枝重新燃起了第二个火堆。
火堆被分成了两个之后,郝强又去树干那边折了几个长树枝过来,简单的搭了个衣架。
然后将衣架放在了他和苏北语的中间。
“北语姐,我是男孩子,我先脱吧,然后用我的衣服给你当门帘,这样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苏北语愣了一下,看着郝强的目光越发温柔起来。
“嗯。”苏北语红着脸点点头。
郝强为了避免尴尬,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脱得只剩下了一条秋裤。
把衣服往架子上一撘,两个人就被隔开了。
郝强将最后的衣物也脱了下来,丢到了架子上。
“北语姐,我好了,你可以脱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郝强只觉得脸颊发烫,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脑补起了那晚苏北语洁白如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