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门一直关着,里面的冷泽野看着八门玄进来,赶紧开口:“快,用你的方式给雪输入些力量,她失血太多。
景轩绝已经输血两次了,但是还有不够,而且宫漠雪的情况很不好。
八门玄赶紧伸手握住宫漠雪的手,常人看不到什么,只是个普通的动作,可景轩绝却看到了有淡淡的白色气流从八门玄的手里往宫漠雪的手流动。
“出去一个人,让小小带同血型的人过来输血,越多越好。”冷泽野开口。
“是。”一名医生走出去。
外面的宫小小听说需要血,赶紧给手下打电话。
因为宫漠雪的血型特殊,所以宫小小在宫漠雪还没生孩子的时候就搜集了尽可能多的同血型的人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那个你妈咪什么血型,或许我们也能为她输血?”博仁问。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这小鬼的妈咪到底是什么人,能培养出这么冷酷沉稳,处事果断的小子肯定不一般。
“你不行。”宫小小直接拒绝。
“为什么?”博仁不解。
“你是总统,身份特殊,你的身体直接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安危,不能有任何的意外,我的人五分钟后就会到,你只要让门口的警卫员放他们进来就可以。”宫小小解释道。
博仁眸底满是欣赏,没想到这个小鬼面对亲人危险还能如此冷静的分析事情的利弊,真是越看越喜欢。
“成叔,你亲自去门口接那些人。”博仁交代。
“是。”成叔赶紧走出去。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博仁想要套近乎。
“宫小小。”
“名字不错,那你今年几岁了,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等你妈咪手术完也要吃些清淡的流食,我一块让人备着?”博仁再次询问。
“不用,我妈咪的吃食我会派人准备。”宫小小回答。
博仁微微蹙眉:“看你这么小,居然有这么多人听你差遣,你一定管着很多人吧。”
宫小小歪着脑袋看向博仁,眼神冷漠而疏离,带着戒备:“你想套我话?”
博仁吃瘪,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当然没有,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你不用好奇,我的人干掉你的总统府分分钟钟的事。”宫小小毫不客气道。
博仁顿时脸色不悦:“小子,你可不要说大话,你当我的总统府是摆设,我这里的警卫员就有几百人。”
宫小小无奈摇头,不在多说。
成叔已经带着人进来,后面跟着一排人,男人女人加起来,足有十个。
洛子宇带头进来:“小小,他们来了。”
“好,立刻让他们进去,你也进去。”宫小小说着,去开门。
洛子宇赶紧带着人进去,那十个人跟在洛子宇的身后往里面走。
宫小小站在门口边,旁边就是博仁。
博仁没想到,这个小鬼说的是真的,居然段时间有这么多人过来输血,也见是早有准备,这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这么厉害。
宫小小冷酷的眼神扫过进去的人,每一个人都看的很仔细,突然看到最后一人时,宫小小微微蹙眉。
突然那人猛然攻击向博仁,动作如此之快,连同一旁的博仁也没想到突然会发生这一幕,看着那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刺过来,博仁瞳孔猛然瞪大。
“老爷!”成叔大喊一声,想要冲过来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宫小小瞬间出手,速度快如闪电,众人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就听见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人惨叫一声,眼睛瞪大老大,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的这个孩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孩子居然如此厉害。
“找死!”宫小小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那人的胳膊卸掉。
“碰!”一声枪响传来,那人的膝盖中枪,疼的猛地跌落在地上,惨叫连连。
“成叔这人攻击总统,交给你了。”宫小小冷哼一声。
成叔这才反应过来:“是,是。”
门外的警卫员听到枪响才冲进来,成叔赶紧开口:“带他下去。”
博仁这才反应过来,如果刚刚不是因为这小鬼,那他恐怕此刻已经翘辫子了。
“小子,谢谢你。”博仁感激道。
这一句,发自肺腑。
经过刚刚这一幕,博仁才觉得自己刚刚跟这个小鬼套近乎有多幼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近的距离做出判断,制止对方,即便是他最得力的警卫员也不一定能做到,可是眼前这个孩子却孩子,着实让人意外。
“不用,是我的人出现疏漏,让别人有可乘之机,所以我也有责任。”宫小小回答。
博仁顿时喜欢上这个小子,不骄不躁,出手狠辣,还不推卸责任,有担当,真是不错。
这如果是他孙子,该多好啊。
手术室内,众人到了,景轩绝顿时松了口气。
如果人不到,这里只有他的血腥跟雪一样,已经输入了一千毫升血的景轩绝,头有些晕。
冷泽野给他拿了一颗糖,景轩绝第一次没有拒绝,剥开放进嘴巴里,手还是紧紧握着宫漠雪的手。
其他人纷纷去抽血,医生们继续忙碌。
足足有两个小时,冷泽野放下手里的手术刀这才松了口气。
“手术很成功,伤口也缝合好了,下面就看雪自己的了,如果她明天中午之前能醒过来就没事。”冷泽野开口。
景轩绝握着宫漠雪的手微微一紧:“好,辛苦了。”
这一次他第一次,对蓝凌泽的人说话如此客气。
“雪是我的朋友,不用客气。”冷泽野开口。
手术室的门打开,冷泽野将情况跟宫小小说了一遍,其他输血的人被洛子宇带走。
宫漠雪没有离开手术室,而宫小小派人将整个医务室都包围起来,外层是博仁的警卫员,戒备森严。
博仁让后厨送来吃的,由五天雪带领众人推着餐车过来。
宫小小等人一见五天雪,顿时放心。
博仁因为有其他的事情,离开了,剩下的人纷纷坐在外面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