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凉琛饰演的是九重天上的一位谪仙云倾尘,在剿灭魔族的时候,被魔王设计陷害,重伤昏迷落入人间的一处荒岛上。
女主悠然路过,刚好救了他。
对于从未离开过荒岛的悠然来说,她一个人孤独寂寞惯了,突然来了一个人,悠然很是欣喜。
她一直听着云倾尘说着荒岛外面的人情世故,很是羡慕和憧憬,想要有一天离开荒岛,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后来云倾尘伤好了,他原本要离开的,可是悠然说她的生辰就快到了,她想要云倾尘陪她过完生辰在走。
云倾尘答应了,在悠然生辰当天,用法术让整个夜空都是漫天银河。
星光点点,悠然感动无比,也在这一刻喜欢上云倾尘。
她问:以后你还会看我吗?
云倾尘面对她期待憧憬的眼神,不忍直说,只是轻轻点头。
悠然欣喜,说:我希望你在我明年的生辰时,还来看我。
云倾尘走了,悠然又是一个人在荒岛上。
每天吃饭,睡觉,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悠然很想离开荒岛,可是她出不去,因为这个岛有结界,她每天也只能在岛的内部活动,走不出去。
日复一日,离开的云倾尘回去后就被师傅抹去了人间历劫的经历,继续当他的上仙。
云倾尘修为恢复,继续带领着众仙神四处浇灭魔族。
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的父母和亲人全都是被魔族绞杀的,所以云倾城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与魔族势不两立。
很不巧,有一次云倾尘的手下说发现一处荒岛有魔族的结界,里面有魔族的人。
云倾尘立刻带人去了,见到了悠然,只是他已经不记得悠然了。
悠然很欣喜,抱着他大哭,很是感动。
她说,两天后就是她的生辰,家族的人来接她回去,她还担心会见不到云倾尘,错过他在来帮自己过生辰。
云倾尘看到悠然拿来家族带她回去的请帖,给云倾尘看。
因为,那是魔族特有的标志,而且是级别很好的魔族才会有的标志。
手下献计,让云倾尘跟着悠然回去,既然悠然被魔族的结界困在荒岛,不如将计就计,刚好将魔族一锅端。
云倾尘已经没了之前的记忆,不记得自己和悠然之间发生的一切,当即答应。
毕竟他们除魔这么久,魔王太过狡猾,被他逃走好几次,所以云倾尘就答应了。
云倾尘等人掩去了仙气,跟着悠然回去,魔王对云倾尘也很满意,难得看到女儿这么开心,当即答应将女儿嫁给云倾尘。
魔族又夺了很多地盘,大获全胜,周围的小股势力全都归顺,大家很是高兴,在加上悠然的生辰,魔王宴请整个魔族三天三夜。
第三天夜晚的时候,云倾尘带着众人直接将那些喝醉的魔族全部绞杀。
悠然震惊无比,不敢相信,最后还是魔王拼尽性命护送她离开,让她一定要活下去。
悠然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云倾尘的剑下,看着自己的家族全都被云倾城的人绞杀,悲痛万分,后悔不已。
如果不是她将人带进来,那么父亲也不会死,整个魔族的人也不会死。
此刻的封凉琛拿着一把长剑走过来,对面是扮演悠然的女主,两个人剑拔弩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杀光我的家人,我的亲人,为什么?”悠然愤恨的怒吼道,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她的身上,脸上全都是血。
而对面的云倾尘俊彦冷酷如同冰霜,手里的长剑还在滴血,他一身白色锦袍上也都染满了血迹。
“因为他们都是魔,他们都该死。”云倾尘冷硬的口气,透着决绝。
“哈哈,魔,魔族就该死吗,是不是你也要杀了我,如果知道你会杀光我的家人,一年前我绝对不会救你。”悠然痛心疾首。
云倾尘微微蹙眉,一年前救自己,怎么回事,为何他从来不记得。
他明明该杀了她的,可云倾尘不知为何,自己却下不去手。
悠然看着他那张如同万年雪山般的冷酷俊彦,苍白的小脸冷笑出声,一步步走进云倾尘。
“云倾尘,为什么老天要让我遇到你,为什么?”声音撕裂,痛苦,听的人整颗心都揪紧了。”悠然说着,已经走到云倾尘面前。
云倾尘本能的举起了剑,直指悠然的心脏处:“魔女,你以为这样就能迷惑我吗,受死吧。”
悠然笑的苍白无力,看着那张熟悉的眉眼,冷酷帅气的五官,悠然的心都死了。
“云倾尘,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救过你,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再也不认识你。”悠然说着,突然往前走了一步,自己撞到了云倾尘的剑上,让那把剑直接刺穿她的心房。
云倾尘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悠然:“你,为何?”
“为何,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云倾尘下辈子我不要在爱上你。”悠然说着,身体突然一歪,整个人朝着万丈悬崖摔下去。
看到她落崖的那一刻,云倾尘突然头痛欲裂,脑海中闪过曾经他和悠然在一起的一幕幕。
曾经,他们一起在海滩上漫步,云倾尘教悠然写字。
曾经,他们一起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星星,躺在海滩上一聊一个晚上。
曾经,云倾尘手把手的教悠然练剑,法术。
曾经,悠然亲自给云倾尘做吃的,只是她做的烤鸡糊了,但是云倾尘还是都吃完了。
曾经,她抱着云倾尘说不舍得他离开,而云倾尘答应下一个悠然的生辰还会来陪她。
曾经,他们一起谈未来,说以后-----
云倾尘头疼的要死,双手不由捂住了头,脸色惨白。
悠然落下悬崖,脸朝上,看着痛苦的云倾尘,她笑颜如花。
只是那笑容,看在云倾尘的眼睛里,如此的讽刺。
他居然忘了,忘了她,忘了他们曾经的一切。
“啊!”云倾尘大叫一声,发自肺腑,那种隐忍压抑的痛苦穿透人的耳膜,直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