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酒吧门外多了一个雪人,这让往来的客人都是忍不住好奇地过去看。
然后他们会发现这雪人……居然特么真的是个人站在那儿的。
“卧槽,神经病啊,大晚上的在这儿吓人!”
“别说了,说不定是燃情酒吧犯了错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得对,赶紧走……”
这样类似的剧情时而在燃情酒吧门外上演,站在二楼窗口往下看的秦城和洪狮都是皱起了眉头。
“他那样有多久了?”秦城叹了一口气道。
“从今天白天回来之后就站在那儿,让人去看了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洪狮摇了摇头道。
秦城挠了挠头道:“这难道就是所谓失恋的味道?”
洪狮点了点头道:“老板你想想,要是你家那位今天非要跟你离婚,你会怎么想?”
秦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倒是有些能够理解了。”
不过秦城也知道,他绝对不会像薛狼这样的表现,薛狼这是情窦初开又被无情打击,简直是太惨了。
“老板,他就那样站在那儿不会被冻死吧?”洪狮有些担心地道。
其实洪狮对薛狼还是挺有好感的,不光是两个人的名字之中都是带了一个动物,更是因为薛狼这个人的率真。
尽管一心扑在武道上,对人情世故不甚了解,但薛狼也一直在学习,这让洪狮感觉像是看着自家子侄成长一样。
“不会。”
秦城摇了摇头道:“莫说是半步宗师,随便一个内劲巅峰也不至于被直接冻死。”
“劲气在他体内自然流转,能够把寒意驱逐出去,也能够让他感受不到饥饿。”
洪狮叹了一口气道:“后天就是楚家要办婚事的时候了,我怕薛狼会更加想不开啊。”
秦城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道:“作为一个武者,若是连这打击都是承受不住,我想他父亲应该也会非常失望。”
“不过,他现在本来距离化劲宗师就只有最后一步,要是能够通过这件事情认清楚本心,倒是有机会踏出这一步!”
秦城如今已然是中品化劲宗师,对此当然也很有发言权。
在薛蛮子身边,薛狼不可能会体会到这些事情,即便是碰到了,薛蛮子往那一站也能够吓退不少人。
就算薛蛮子想要狠下心历练薛狼,在西北那个地方,又有谁敢动薛狼?
所以薛蛮子这另辟蹊径的一步棋,倒是给薛狼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机会。
“如果失败了呢?”洪狮忍不住问道。
“失败?”秦城沉吟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洪狮觉得有些不忍,如果失败的话,秦城当然不会袖手旁观,那薛狼的宗师之门或许会永远关上了。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洪狮才想起今天让秦城过来的正经事,肃然道:“我们的人已经打听到了消息。”
“陪都魏家那边这一次派出了不少的高手前来观礼,这就是日后魏青的班底,其中有一位化劲宗师!”
饶是陪都魏家,化劲宗师也不会太多,除非是对家族有大用的人,否则根本不可能享受到化劲宗师的保护。
而如今魏青是披着魏家的皮要帮助魏家拿下省城的资源,这是魏家在新地界的布局。
之前因为省城这边离京城比较近,所以陪都和京城家族的战火还没有燃烧过来,但当魏青踏入阳城的那一刻,这情况就开始发生改变了。
“风雨欲来啊……”
秦城看着窗外飘飞的雪,眼里倒是没有半点畏惧,反倒是有些跃跃欲试。
“可是老板,这一次陪都魏家的动作以后肯定会引起其他家族的窥视,到最后,云城说不定也会被别人给入侵。”
“以后省城就成了那些人逐鹿的地方了,哪里还有我们的生存空间啊。”
洪狮这话说得随虽然有些丧气,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秦城笑了笑,眼里闪烁着火热的战意,淡淡地道:“只要把冒头的这个打怕了,其他家族也不会轻易在这边花费精力了。”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秦城一大早就到了燃情酒吧,这次只有姜若依跟着他一块儿来。
秦思很自觉地选择留在了姜氏集团之中忙活,这是一个懂得进退的女孩子。
但是秦思越是懂事,就会让秦城多上几分愧疚,让姜若依也多上几分包容。
“老板,老板娘,东西都收拾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没要秦城安排,洪狮便是置办了一些贺礼,尽管这次过去多半没什么好事发生,但是礼物还是要送到。
即便是要搞事情,那也有个说法,不是他们率先挑事的。
姜若依被洪狮这个老板娘的称呼搞得脸上一红,但却并没有否认,这让秦城心里倒有些暗爽。
“薛狼呢?”
秦城问了一声,因为薛狼此刻已然不在燃情酒吧门口了。
“额……”
洪狮干笑了一声,指了指旁边一个盖着防水布的皮卡车道:“把他放在这里面的。”
秦城嘴角一抽,无奈地道:“冻僵了么?”
姜若依在一旁听得又是好笑,又是同情,摇了摇头道:“多好的一人,怎么就成这样了?”
秦城笑着道:“放心吧,我已经感受到薛狼的气息了,他还死不了。”
听到秦城这么说,姜若依和洪狮都是松了一口气。
秦城心里清楚,薛狼也在等待着机会苏醒过来,而那个机会,或许就在楚家!
“走吧。”
秦城咧嘴笑道:“让我们去见识一下楚家,还有野心勃勃的魏家吧!”
与秦城等人差不多的时候,一辆辆装载着贺礼的车子缓缓上路了,他们的目标都是在郊外的楚家别墅。
这种盛事在阳城之中很少见到了,之前阳城之战虽然动静大,但更多在暗地里交锋。
如今这可是摆在明面上,豪车名流齐齐往城外涌去。
只不过,到时候这喜事是变成另一种形式的朝拜,抑或是两个家族的野望被粉碎,那可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