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酒店。
在装修豪华的酒店公寓中,申若兰呈大字型躺在(床chuáng)上,双眼看着头顶上的水晶灯:“老大马上就要过来了吧?现在人还没找到,你说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靠在窗边的沙发上,落浮云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匕首,心里也是有些苦恼。
自从梅斯庄园的宴会之后,陈墨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打手机,关机,人去哪了?
两人之后经过多方打探,最后才知道了一个大概。
在那天晚上,和陈墨一起没了人影的,还有梅斯家族的家主梅斯夫人,但是梅斯夫人在不久就回来了,但是陈墨却没有回来。
而且,后来的消息显示,将陈墨和梅斯夫人掳走的,是教廷鼎鼎大名的雷霆骑士迈克尔,这教廷之中,仅次于教皇的人。
这就很让人纳闷了,以陈墨的修为,只有不是神境,应该都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这个雷霆骑士的消息有误,这是一个实打实的神境,高到连陈墨都不是对手,但是这种可能(性xing)应该不大。
二就是陈墨有自己的打算,所以选择留在了那边。
“你说他到底在搞什么啊?”申若兰的语气满是疑惑,“难道是想要打入教廷内部?”
落浮云:“阎罗门人行事,一直随心所(欲yu),他就算是直接上门把教皇宰了我都相信。”
申若兰脸上露出了吃惊之色:“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恐怕连机场都去不了……”
“砰砰!”
正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两人都是一愣,迟疑了片刻之后,马上就感应到了南近真(身shēn)上的的气机。
申若兰一个鲤鱼打(挺ting)坐了起来,朝着落浮云就递去了一个哀求的神色。
很显然,南近真让他们来看着陈墨,但是现在,连人都看丢了。
落浮云苦笑一声,只得起(身shēn)上前开门。
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出现在落浮云(身shēn)前的,是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年轻女人,大概二十来岁,普通地像是一个邻家女孩,只有那双如寒潭般的双眸,能够看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老大。
气机隐藏了,也易容了,除非是和南近真熟悉的人,根本就分辨不出。
“老大,您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落浮云疑惑道,他没想到南近真会亲自过来。
“我从瀛国直接飞来的。”南近真走进公寓,坐在了沙发上,“这边究竟是什么(情qing)况?”
“上次苏青林来这边大闹了一场之后,各个家族的警惕(性xing)都很高。陈墨吧,是打算从梅斯家族这边找突破口,打算在梅斯家族的晚宴之后,再掳走其中的核心人物,这样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后来就出现小插曲了……”落浮云解释道。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想知道教廷方面,究竟
怎么了?”南近真眉毛一挑道。
“这……”
落浮云和申若兰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茫然。
“不清楚,我们打探不出多少(情qing)报……”落浮云有些惭愧道。
他和申若兰都是属于那种直来直去,不服就干的人,对打探(情qing)报这种烧脑的事,还真的(挺ting)不擅长的。
而且,这里还是欧洲,教廷的地盘,人生地不熟的,他们的语言水平都只能勉强维持交流的样子。
南近真点点头,她原本也不指望能够从落浮云和申若兰口中得到多少(情qing)报。
“雷霆骑士,背叛了教廷,他现在和教廷的叛徒待在一块,这就说明教廷那边肯定出大事了,你们,联系不到他,是这小子想要让我过来。”
是这个意思吗?
落浮云和申若兰对视了一眼,申若兰回过神来之后,马上就兴奋了起来,“老大,那小子是不是打电话给你了?”
这人做事怎么眉头没尾的?
南近真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不方便用通讯,或者是遇到了什么纠结的事,想要通知我,又不知道是不是要拉我进这个潭沼泽,所以就用失踪这样的手段引我过来,让我看(情qing)况行事。”
申若兰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南近真的这一番话,大多是她的猜测,这难道真的靠谱?
“那如果你猜错了呢?”申若兰嘀咕道。
南近真没有理会,对于陈墨,她还是很了解的。
随即她掏出了手机:“试试打个电话吧。”
“他手机一直关机。”落浮云提醒道。
“以他的修为,要是一心想走,欧洲没有一个人能够留住他,他现在留在雷霆骑士的(身shēn)旁,显然是查到了些什么。”南近真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电话。
“你们电话打不通吗,有没有试过发信息?”
南近真在沙发上坐下,随手点开了陈墨的头像。
“我来欧洲了。”
“你怎么来了?等等……”
大概是十来分钟后,陈墨的电话打了过来。
“师姐,我这边不方便,刚刚找了个借口出去买东西,跑出了十几公里,这才打了个电话。”陈墨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听起来像是在咖啡厅,倒是颇为悠闲。
南近真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说说(情qing)况。”
“我和雷霆骑士在一块儿,教廷对外宣称,他是叛徒,但是实际(情qing)况是,教廷的教皇出了问题。在四十多年前的一场战斗中,他被一种未知的生物给……我也没有弄清楚是彻底夺舍了,还是两者融合了……”陈墨将知道的(情qing)况都说了个遍。
电话这边的落浮云和申若兰,也是没想到教廷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难怪对联赛这边的事都漠不关心,最后干脆就草草了事。
“这地方好乱啊!”申若兰感慨道。
一听到要和欧洲的老大,叫皇正
面做战,申若兰和落浮云都是一呆,他们倒不是怕,是真的怕。
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这么多的教宗,骑士,异能者,开玩笑吗?
南近真的表(情qing),倒是颇为淡定,沉默了片刻之后,她想了想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这件事,应该和我们查的事有关,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个教皇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墨开口说道。
按照南近真一贯的态度,在那五个神秘存在还没有露出真(身shēn)前,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现在这个(情qing)况,冷眼旁观是第一选择。
但是陈墨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去证实一番,他心里就不踏实。
“找个机会见面谈。”南近真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