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轩一番对比下来,愈发觉得不甘心,特别是(身shēn)后萧菲菲的眼神,简直就像两把利剑戳进了他的后背!
你就算是武道宗师又如何?我是崔家下一任家主,手下资产超过千亿,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你是宗师,我也丝毫不惧!
一想到这里,崔明轩的胆气便又壮了起来。
而在崔秀成这边,老人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面前的青年,心中感慨万千,遥想当年,他也曾想这般,站在妻子与女儿的面前,为她们挡下一切风雨,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两地分隔二十多年的悲剧。
而现在,这样的悲剧,终于不用在女儿(身shēn)上再次上演。
“你们崔家知道我,竟然还敢绑我的人,这笔账,崔家主觉得应该怎么算才好?”
陈墨看着崔德文道。
“陈先生,定是对这件事有所误会。秋颖怎么说,都是我崔家的子弟,这次我给她结的这门亲事,可是燕京的千年世家夏家,得此佳婿,秋颖能一生衣食无忧,乃是天造地设的良缘。再者,当时我们请秋颖回来的时候,可是有言在先,他们父女团员,我们崔家不再管桃花山庄被围困之事,而且我们已经按照秋颖的要求,去接她的母亲了,在婚宴之上,一家团员,岂不美哉。”
既然已经选择了燕京夏家,崔德文心中自然就有了思量,语气也就变了。
你陈墨是宗师又如何,夏家的老祖,应该是宗师中最厉害了,听夏家的子弟说,已经可以称作陆地神仙了,既然是神仙,那就肯定比宗师更高级。
而且说到宗师,他老崔家的老祖早就已经踏入宗师多年,以他们崔家的家财,有什么是不能摆平的?
最后,夏家的大少秋华,这时应该快到了,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够放人?要真放了,这不是自己扇自己的嘴巴?
“崔家主,你这借口找的真是妙啊!如此说来,我将你儿子抓走,囚(禁jin)个二十年,然后再找一头母猪,只要你儿子答应配种,我就可以让你们儿孙团聚,尽享天伦,这也天造地设的良缘?”
陈墨的话语声已经透露出浓重的杀气,这崔家人显然打算和夏家同穿一条裤子。
“陈先生!我崔家虽说世代经商,但是承蒙老天厚(爱ài),底蕴还是有的,能够走到今天,不论是商政两界,亦或是你们修行界,都会给老夫几分薄面,难道你今天真要与我崔家撕破脸面?”
崔德文(身shēn)为中海大世家之主,向来被人众星拱月,哪里有人敢如此羞辱他?陈墨竟然方言要让他儿子与母猪配种,这简直就是往他们崔家门楣上泼粪,就算他再想大事化小,心里也是忍不住这口气,语气中自然带上了威胁之意。
此时,仍就在一旁弯腰行礼的姜子真心里却只能干着急,陈墨在修行界,可
是有活阎罗的称号,那夏家几度在他手里吃瘪,连当代的夏家家主夏玉书都被他斩杀在了先天(殿diàn)之内,可以说对夏家已然是深恶痛绝,你绑他的人与夏家的人成亲,现在又在言语上威胁,莫不是活腻歪了!
“很好,看来你还没有老糊涂,我倒想看看,你说的这些人,会不会给你薄面,我陈某人今天要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别怪我血洗崔家!”
陈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玩味地看着崔德文。
一听对方竟然还要血洗崔家,崔德文的脸色当即就变了:“陈墨!我敬你一声先生,那花花轿子人抬人,是给你面子!反倒是你,口出狂言,竟然敢说血洗我崔家这种话,你依仗的,无非就是一(身shēn)修为罢了!我崔家家财万贯,难道就请不来能灭你的高手?到时候拼个你死我活,我崔家损失的,无非就是些钱财,但是你陈墨若是有个闪失,你妻子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怕是不保,到时候只会留下孤儿寡母,任人欺凌!”
一旁的崔明轩眼见陈墨步步紧((逼bi)bi),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姜子真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流,想要给崔明轩递一个警告眼神,但是在陈墨的气机压制下,却是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你死我活?你这个词形容的很好。”
陈墨呵呵一笑,没有理会崔明轩,而是看着崔德文道:“想清楚了再说,我刚刚,是看在崔叔叔的面子上,没有马上动手,希望你们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崔德文此时也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你姜子真行礼就行礼,干满弯下了腰就不起来了?
想起陈墨这段时间流传在外的威名,崔德文的心里也有些犹豫,他有心想问一下姜子真,但是对方却动都不敢动。想了想,他回头看了一眼(身shēn)后的银发宗师,那满头银发的老人此时冲着崔德文一个劲的眨眼,眼神非常焦虑。
“这位老先生,怕是眼神不太好?”陈墨看着人群中的银发老者,冷笑道。
那银发老者被陈墨看的心头一颤,忙上前两步,对着陈墨就行礼道:“蓉城绿柳宗曹修远,拜见陈真人!”
曹修远,既是当初给崔秋颖的母亲下巫术的人,不过那次被陈墨治疗好之后,双方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所以这会儿即使见面了,也互不相识。
在修行界,真人既是陆地神仙!
曹修远这是在给崔德文暗示,虽然外界并没有确定陈墨是否晋升神境,但是从先天(殿diàn)里出来的很大一部分人,都在议论陈墨距离神境还有多远,得出的结论就是:即使不是神境,也已经差的不远了!
这如果真的是神境,那就算是夏家的夏苦蝉来了,都不一定是陈墨的对手,毕竟陈墨当初可是一剑斩杀了当代佛头的存在,虽然说得了血僧残魂的相助,但是战
绩已经摆在那儿了。
“嗯?连曹宗师都怂了?”崔德文虽然没有听出曹修远的话中深意,当是看到两个宗师都在弯腰行礼,他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安,而且看自己供奉的这两个宗师,看到陈墨就像是老鼠看到了猫似的,那这年轻人究竟是有多强?
看着两个直不起腰的宗师,场面不免就陷入了尴尬。
而周围的一群宾客大佬,看着陈墨也全是好奇,能以一人之力,((逼bi)bi)迫地整个崔家不敢妄动,这人的来头得有多大?
就在崔德文有些奇虎难下之时,突然从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喧哗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