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们是狗?”
其中一个女人瞪大了眼看着古晓月,其它几个人也是一脸阴霾。
“我有指名道姓吗?你们想对号入座关我什么事?”
“你……”
“傅大少,你找我来就是为这些无聊的事吗?”
古晓月没再理会那几个女人,而且幽幽地看向一直在看戏在傅群:“那恕我不能奉陪了!”
几个女人看上去很不甘心,还想说什么时,却被傅群的眼神吓了一跳。
“都给我滚出去!”
傅群用力放下手中的酒杯,语气变得渗人。
众人一阵错愕:“……”
“耳聋了吗?还不滚!”
“是……是,我们马上出去!”
众人见状,吓了一跳,纷纷跑了出去。
一时之间,包厢房里只剩下古晓月和傅群。
“喝一杯?”
傅群又恢复了正常,笑意很深地看着古晓月:“不会不赏脸吧?”
古晓月心知走不了,自然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坐在他的对面。
“傅大少找我来究竟什么事?”
“别急啊!喝一杯再说!”
“不好意思,我对酒过敏!”
“是么?”
傅群喝了一口,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她:“是不敢喝吧?”
“傅大少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古晓月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语气淡漠:“我觉得还是说正事要紧!”
傅群沉着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笑得渗人:“听说你跟阿晨走很近?”
“他是我的学长,偶尔见面罢了。”
古晓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回应了一声。
“是吗?”
傅群打量着她,笑了起来:“古晓月,你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阿晨的病情!”
“那傅大少可能找错人了,我又不是医生!”
古晓月挑眉,很是无辜地看着他。
“你不是秦业平很欣赏的学生吗?你若不懂,他怎么可能把你推荐给我父亲?”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我确实没法医治傅学长的病。”
“古晓月,你又何必藏着掖着呢?我是阿晨的哥哥,难不成会害了他?”
“傅大少说笑了。我一个刚进学校的学生能有多大能耐?秦主任可能就是想培养我罢了。”
古晓月淡定地看着傅群,面不改色。
傅群:“……”
这古晓月看起来也不像在说谎,看起来是他想多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
这么一想,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与傲慢,可脸上却是满满的担忧与关心:“那依你所见,阿晨的病情怎么样?能不能医治好?”
“这……很难说!秦主任现在在想办法,不到最后,谁也没法下定论!”
古晓月闻言,故作迟疑与为难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出声。
“什么?真的一点保证都没有吗?”
傅群恼火地瞪着古晓月,很是急促:“古晓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阿晨!”
古晓月嘴角抽了抽,看了阴险的傅晨一眼,一脸无辜:“傅大少,我也希望傅学长能平安无事,可我能力有限啊!这话你还是跟他的主治医生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