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解释啊?大概是不得已?我觉得我真的很喜欢你,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嫁给别人,要不是你伤了我的心,要不就是真的非不得已。”林菀想了想,最后又补充一句,“我真的想不出别的理由来了。”
虽然她还没想起来过往,但是林菀很肯定自己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嫁给别人的,她敢肯定!
忽然林菀的眼前一花,江辰站在她跟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忽然觉得,你没恢复记忆似乎也不完全是坏事。”在以前她的嘴巴可没这么甜。
林菀扬起脸承受着他落下来的吻,微笑着说:“那你还急着让我做手术。”
“做手术利大于弊,当然要。”江辰在这个时候还能坚持他的观点。
林菀叹气,将他推开:“我不高兴了,你走开!”
江辰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喜欢,又不顾她的反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回到厨房里去了。
林菀摸摸自己的脸上被他亲了一口的位置,忽然觉得,像他这样对自己的话,好像做手术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几天,在林菀全力配合医生治疗情况下,她的伤势有了明显的好转,最大的进不就是终于把江辰记起来了,江辰欣喜若狂,林菀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终于不会被他送进手术室了,真好。
可就是这个时候,忽然有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传来。
“你说什么?”江辰接到电话的时候眉头皱的紧紧地,显然这个电话说的话很出乎他的意料,林菀放下平板看向他。
“怎么了?”林菀觉得江辰的脸色忽然难看极了。
江辰听完那边的话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对林菀简短的说了一句:“外面出了点事情……别紧张,和你没关系,不过我现在要出门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的,别出门,知道吗?有事给我打电话。”
林菀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江辰一愣,随即斩金截铁的拒绝了:“不,不行,那里你不能去,我今晚可能会比较晚回来,你乖一些早点睡觉,知道吗?”
“哦。”林菀嘟起嘴,很不高兴,江辰看在眼中只能叹口气上前亲了亲他,别的却是什么都不说。
对他而言,他什么地方都能带她去,但是那里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江辰匆匆从家里出来,楼下已经有车子在等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人没救了吗?”一上车他就问董杰。
董杰点点头,脸色也不好看:“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反正我接到消息就是这样了,现在我们去看看情况才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江辰点头:“开车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脸色除了惊愕之外也没有别的神色,但董杰还是很担心,时不时的偷看他一眼,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出事的人是老板的……
“你在想我为什么不伤心?”江辰忽然问。
董杰知道自己的偷看被他发现了,顿时脸红了一下,点点头说:“我,我觉得那毕竟是您的母亲……”
江辰面无表情,至于眼眸闪烁着精光:“我说这样的话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冷血,但是我还是想说,这样的母亲对我来说不如没有,除了生了我之外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一件好事,连我的成长都没参与,这样的女人我肯叫她一句已经是很大度了,所以你也别希望我能做出任何悲伤的样子出来。”
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冷,董杰暗暗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把嘴巴闭的紧紧地,默默开车。
江辰说完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什么,两人默然无语的一直到了目的地,江辰这才对他说:“你给我把院长找来,还有监控,当时值班的人,所有的我都要看到!”
“是!”董杰利落的答应了下来,似乎没有听见江辰之前的那番话一样,江辰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迈开步子走了建筑物,如果此时有个镜头对准他们的话,就能看到在他们的头上建筑物上有一行大字“青山区人文关怀医院。”而如果有个本地人在这里的话,他们就会告诉你,这里其实就是一家精神病院,里面生活着上百个精神病人和规模庞大的医生。
这里的设备最好,医生的医术也不错,再加上医院的建造者舍得投钱,所以这里的环境其实很不错,让人第一眼看到了几乎都看不出来这里是一家精神病院,只有真的深入进去了才会感觉到里面的阴森气息来。
“院长。”江辰大步走进院长办公室,一脸的森冷,“你大概能告诉我,今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我把我的家人交给你没几天,你就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毫不留情的斥责扑面而来,让院长的脸都僵硬了,但就算是这样也要用力挤出讨好的微笑,不然的话只要江辰一个电话打出去,他就得坐牢房去,说不定还要变成杀人犯!在这样的压力下他无法提起任何勇气和江辰作对:“江先生您听我解释,这些事情不能怪我,真的!”
“哦?不能怪你能怪谁?难道要怪我母亲?”江辰的脸色十分可怕,眼中的凌厉神色让院长不敢直视。
他喃喃的回答:“也不能这么说,反正今晚的情形很奇怪,当然我也很同情和惋惜江夫人,您……”
“少废话,人呢!”江辰没有耐心和他再下去了,直接了当的一下子把他的话给打断了。
“人,人在隔壁房间。”院长抖了抖全身的肥肉,只觉得今天的自己真的要逃不过去了,怎么办?
他把脸挤成一个可笑的表情,要哭不哭的说:“这件事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江辰二话不说,把他的辩解当成耳边风,大步走进隔壁的房间,就在踏进房间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猛地一沉,一下子几乎就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一具盖着白布的人形物体,半天也不敢走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