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拉卡西亚城,一座豪华的府邸内。
“啊!~用力,用力,我亲爱的勇士,用力!~”
“啊!~好舒服!~要飞起来了!~”
床榻之上,一个翅果着身体的女子如同一位骑士,骑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疯狂取乐。
一阵疯狂的纠缠之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躺在了一起。
“你真的打算要让我除掉他?”中年男子望着年轻女子问道。
“恩,长枪已经准备好了,在木枪头的里面藏着铁枪头,到时候只要命中他,就能置他于死地。”年轻女子说道。
“会不会有点早?你是他的合法未婚妻,如果你跟他完婚之后,再搞死他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是合法的城主继承人了,到时候你还可以垂帘听政,不是更好吗?”中年男子抚摸着年轻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说道。
“他不会娶我的,我也不会嫁给那个废物,只要搞掉他,我一样有能力让我们的孩子继承王位。”年轻女子说着,将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掌从自己光滑的小腹上移开。
“好,我的女王,那就听你的,在成人礼上,结果了那小子的性命。”中年男子冷笑道。
“只要搞掉了莫德雷克,潘德雷肯就断绝了子嗣,将来城主的位置,只能从其他家族来选取继承人,到时候只要你拥护布鲁克家族,把我扶上城主之位,我们的计划就全部成功了。”年轻女子说着,一双银色的双眸中闪烁两道冰冷的寒芒。
几天之后,成人礼终于到了。
来参加成人观礼仪式的人有很多,几乎全部的贵族以及富裕的阶层都到了观礼台。
而作为成人礼最重要的一环,所有人都十分期待。
凯尔特身穿厚重的铠甲,粗壮的犹如象腿一样的手臂,各持一把长枪,他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显得威风凛凛。
而在角斗场的另一端,莫德雷克也穿着盔甲,手持一杆木质长枪,却显得单薄了许多。
伴随着决斗旗子的落下,凯尔特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
莫德雷克也策马冲了起来,两匹马疯狂奔驰,很快在决斗场中间遭遇,在两人一错而过之际,凯尔特将两根长矛一起对准了莫德雷克,而莫德雷克的长枪也对准了凯尔特,然而凯尔特的长枪似乎更长了一截,竟是先一步刺中了莫德雷克,只听“砰!~”的一声脆响,凯尔特的木枪戳中莫德雷克,瞬间木屑飞溅,被当场折断。
而莫德雷克也在刚才的冲锋中,被冲撞的身体猛然后仰,险些跌落马下。
由于凯尔特知名中了一枪,而且,命中的拿枪里面并没有真枪头,所以,他有些恼怒,他朝着观礼台上,衣着光鲜的克雷雅望了一眼。
克雷雅也不着痕迹的对他点了点头,同时用眼神示意他,藏着真枪头的枪就是他右手上的那杆枪。
凯尔特立刻会意,丢掉左手的半截枪杆,握紧了右手上的长枪。
莫德雷克被凯尔特命中一枪,丢掉了一分,盔甲上也被木枪冲撞出了一个明显的凹痕。
“殿下,不要紧张,你表现的很好,如果下次出枪再快一些的话,应该可以得分的。”安德烈给莫德雷克换了一杆枪,拍了拍马背说道。
“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样。”莫德雷克心有余悸的说道。
“没事的,这是因为殿下第一次参加决斗,难免会有些紧张,不过,这都是必经之路,每个人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会如此。”安德烈安慰莫德雷克道。
“知道了。”莫德雷克接过安德烈手里的木枪,重新将头盔上的护眼铁罩拉了下来。
随着决斗令旗的落下,莫德雷克和凯尔特再次对冲过来。
眼看着凯尔特就要冲到面前,莫德雷克迅速出枪,两人的长枪在空中遭遇,只听“咔咔”两声脆响,两杆木枪竟是同时折断了,谁也没有刺中谁,平局而归。
凯尔特看到断掉的木枪,心中更加恼怒,按理说这种双枪被折断的概率其实并不高,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凯尔特又望向了克雷雅,不过,克雷雅却似是胸有成竹,并没有担心。
凯尔特看着观礼台上那端庄优雅,如同女王一样的克雷雅,很难想象昨天晚上她像个祭女一样的在自己身上疯狂。
“大人,您的长枪。”这时候,一个面孔并不熟悉的扈从走上前来,将一个沉甸甸的木枪递给了凯尔特。
凯尔特并不认识这个扈从,一般来说,每个贵族骑士都会有自己的扈从,扈从绝不是随便招募,而是自己的绝对亲信,因为扈从的职责便是照顾贵族骑士的马匹以及装备,马匹和装备是一个贵族骑士在战场上保命的关键所在,没有人会用陌生人的马具和马匹,凯尔特自然也是一样。
不过,就在凯尔特的扈从想要将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赶走的时候,那个陌生的扈从却突然亮出了布鲁克家族的族徽,很显然,着一定是克雷雅派来的人。
凯尔特立刻明白了过来,“莫顿,等等,让他过来。”
“是,大人。”叫做莫顿的扈从,只好让那个陌生的扈从走了过来。
“凯尔特老爷,这是我们克雷雅小姐命我提前预备的一杆长枪,就是防止突发情况的发生。”布鲁克家族的是从跟凯尔特小声说道,将长枪递给了凯尔特。
凯尔特接过长枪,朝着远方观礼台上的克雷雅望去,他不得不佩服,克雷雅这个小贱人,还真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居然如此的煞费苦心。
看样子,她今天是一定要莫德雷克的性命了。
“凯尔特老爷,祝您好运哦。”布鲁克家族的扈从将长枪交给凯尔特之后,就迅速的消失了。
莫德雷克望着凯尔特的方向,刚才的那一幕他都看到了,他很是奇怪,凯尔特为什么会带两个扈从?
而且,刚才消失的那个扈从为何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