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陶不明白,很多次都感觉到封行墨强烈的想法。可他都用洗冷水澡的方式来压抑,从没对她有过过分的举动。
不是很想要她吗?
怎么还会一再克制?
这一次,她是真的决定给封行墨。
她两只手抓住封行墨的衬衣,柔软的唇划过他的喉结,“封行墨……”
那魅惑的嗓音清晰地传入封行墨的耳朵里,他怔怔的盯着许小陶,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
不行,不能在这女人喝醉酒的时候要她,不然她清醒过来之后会又吵又闹。
“封行墨,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许小陶气急,她都那么主动了,封行墨还忍得住。
封行墨目光一凛,脸色冷了冷,她这话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他尊重她,换来的是这女人问他是不是男人。
“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封行墨冷声说道,低下头狠狠地亲吻上她柔软的唇,抱着她一路朝电梯走去,唇始终贴在她的唇上,连路都不看。
一边亲吻,封行墨边脱掉她的衣服,动作很是熟练。
站在卧室门口,许小陶被封行墨打横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双眸通红的瞪着她,火热的温度从他的胸膛传过来。
封行墨到了爆发的边缘。
“女人,你还可以后悔。”他嗓音低沉的提醒着她,给许小陶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许小陶脸上一片羞红,贝齿轻轻地咬着嘴唇,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有的只是坚定。
她都那么主动了,封行墨还在迟疑什么?
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封行墨抱着她走进房间,几乎是小跑着将她扔在床上,整个人紧跟着压下来,。
一夜云雨,两个人纠缠不休……
翌日,天还没亮。
许小陶醒来,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立刻有酸涩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骼像是被人拆掉之后重新拼接在一起。
许小陶试了几次,才从床上坐起来,偏过头看向身旁的封行墨。
他的唇微微的勾起,似乎在梦里都是笑着的。
昨晚封行墨吃她吃得很是满足,几乎纠缠了一整晚。
最后许小陶不知道自己是累的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
可恶的男人,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尝试着动了下身体,疼痛越发剧烈起来,她的五官几乎皱到了一起。
真是奇怪,和封辰是她的第一次,没有感觉到疼痛,在封行墨这里她却疼痛撕心裂肺。
或许封行墨太暴力,而封辰是温柔的……
想到封辰,许小陶的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许小陶下床,扶着墙走进浴室。
洗漱过后,许小陶换了一身休闲装,把封行墨的手机调成静音后,给他发了一条长长的微信。
站在床边,许小陶望着床上熟睡的封行墨,眼睛里渐渐地泛起泪光,嗓音嘶哑的说道:“行墨,再见。老公,再见。”
把钻戒缓缓的摘下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女佣们正在客厅里打扫,见到许小陶下楼,女佣们都愣了下。
“夫人,您怎么这么早起床?”一个女佣迎上来,疑惑的问道。
面对她,女佣们自在很多,夫人性格很好,从没把女佣当下人。
“睡够了,想去晨跑。”许小陶撒了个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让女佣看出真正的情绪。
女佣点点头,“那需要人跟着伺候吗?”
封行墨健身的时候,都是好几个女佣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她拒绝道。
女佣没有多想,转身继续工作。
凌晨的帝国庄园,处在一片宁静之中,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许小陶走到别墅门口,保镖没敢多问的帮她打开门,让她走出去。
帝国庄园附近很难打车,许小陶强忍着身体某处传来的疼痛,动作艰难的朝前走着,走了一段,实在支撑不下去,才给叶蜜打去电话。
半小时后,一辆现代汽车停在许小陶的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丁宁的脸。
许小陶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了进去。
“小陶,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大早出现在马路上,脸色还这么难看?”丁宁坐在那里,凝视着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和墨少吵架了吗?”
“不是吵架,是我准备和他离婚了。”许小陶不想对叶蜜有所隐瞒,转眸看向丁宁那关切的眼神,“你可以收留我吗?”
暂时不想让爸爸知道这件事,所以不能回家,她无处可去。
准备发动汽车的丁宁停下动作,愕然的瞪大眼睛,“你再说一遍,你们要离婚?墨少那么宠你,怎么会突然不要你了?”
在丁宁的思维里,离婚就一定是她被扫地出门。
许小陶嘴角抽搐了下,果然是好姐妹,在她面前毫不顾忌,“是我对他提出离婚,封行墨还没答应,所以……我是偷跑出来的。”
“你又偷跑出来?”
丁宁直勾勾的盯着她,“跑的了吗?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婚,还忘不了封辰?”
听到封辰的名字,许小陶声音顿住,心口莫名的不舒服起来,偏头看向车窗外,“先开车吧,尽快离开这里。”
这里还是帝国庄园的范围之内,封行墨醒过来发现她不见了,很快就会追上来。
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丁宁看着许小陶的脸色,意识到离婚真的和封辰有关,也就不再多问。
如果可以告诉她,许小陶不会等着她询问,就会直接说出来。
帝国庄园的豪华卧室,英式风格的大床上。
封行墨感觉到怀里空了,眼睛没有睁开,伸出手朝一旁摸过去,摸了个空。
他缓缓的睁开眼,身边的位置空了,卧室里也没有许小陶的影子。
去哪儿了?
去洗澡了吗?
一想到昨晚许小陶主动的样子,封行墨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笑的像是吃饱了的狐狸。
微微偏头,视线落在白色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红色,封行墨目光滞了下。
昨晚他被撩拨的起了兴致,根本没顾及许小陶还是第一次,疯狂的索取,吃她吃了个满足。
她没有被伤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