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和伴郎团上去接新娘了,叶白蹲在满路边一个人孤独的抽着香烟无聊等待,其他司机哥们一个个都人模狗样,勾肩搭背在一起吹牛聊天。
在这群人里面,估计也就是叶白的身份最低微,也没人能瞧得上他——三百多万的兰博基尼suv,在这车队里已经排在末尾了。
“哥们,看你面生的很啊,朱少的朋友?在哪高就啊。”有一个青年走到了叶白身边给跟叶白搭讪。
叶白仰头看着对方,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憨厚笑容,道:“没有,我就一打工仔,不认识什么朱少。”
“呵呵,兄弟谦逊了吧?能来帮朱少开婚车的,谁不是在杭城混的风生水起的人啊?身价没个三两千万,都不好意思来。”青年乐呵呵的说道。
“呵呵,那我还真是一个异类了,托了好几个朋友找的关系才能混到个来开婚车的活计,主要就是为了那个红包来的,凭这婚车的阵仗,红包怎么着也得有个好几千大洋吧?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叶白笑嘻嘻的说道。
听到叶白的话,再看看叶白的一身行头,西装虽然不错却绝对不是顶级大牌,光秃秃的手腕更是没有富贵象征的金贵名表,这青年的眼神多了一丝轻蔑和鄙夷。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富人的圈子总是排斥穷人,富人在穷人面前更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人一等。
青年完全转变了一个态度,居高临下的轻蔑了一眼叶白,道:“呵呵,那你倒算是来对地方了,这里不光能拿个大红包,主要是还能看到大场面,我们这些当司机的还好,身价也就千万往上,那些当伴郎的人才牛逼,谁的家里不是上亿?要我说,你没事就去多巴结巴结他们,说不准他们一高兴,就给你张几十万的支票呢?就跟给狗丢根骨头一样的随意!”
叶白浑不在意对方的羞辱,脸上满是笑容的大点其头:“这位兄弟说的很有道理,听君一席话我茅塞顿开啊,等下逮着机会就去好好拍马屁。”
“啊!”
就在两人说话的档口,突然,从楼上窗口内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声,叶白眉头猛的一凝,直接丢掉香烟就向楼道内冲去,虽然只是一个音符,但他能确认,这是杨妍的声音!
当叶白来到三楼女方家里的时候,满屋子都是人,他大步向屋内走去,即便人很拥挤,但他所过之处挡着道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向两边退散,手臂一拨身躯一抖,也没见怎么用力,前面的人就散开了。
“松手!”还没到新娘的卧房,就听到杨妍愠怒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嘿嘿,美女,发这么大火干嘛啊?你是伴娘,我们是伴郎,今天是个这么喜庆的日子,我们也应该热闹热闹,帮这一对新人暖暖气氛嘛。”一个青年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游戏有什么的?大家都放开一点不好吗?”又有人帮腔说道。
“那你的手给我松开!”杨妍的声音已经有些冰冷!
“不松不松就不松,美女,你没听说过伴娘的半个屁股都是伴郎的吗?嘿嘿,你这么美丽的伴娘,我们今天可不想放过啊。”青年传出嬉笑。
叶白刚挤进新娘卧房的时候,就看到了几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伴郎围着杨妍,而杨妍的一只手腕,正被一名青年牢牢的抓在手中。
她脸色阴寒的连续挣动了几下,都没能挣开。
坐在床上的新娘满脸担忧的有些为难,而新浪则是笑吟吟的看着伴郎团在那胡闹,并没有出声制止,看他那眼神,如果不是新婚妻子在旁边,估摸着早就加入了伴郎团的调戏行列了。
委实是此时的杨妍太漂亮了,足以把任何男人的心都勾走!
“嘿嘿,这个小脸蛋,皮肤真是嫩啊,让哥哥摸摸,看看能不能捏出水来。”抓着杨妍手腕的青年放浪的笑着,伸出手掌摸向杨妍的脸颊。
杨妍脸色冰冷至极,眼中闪过一抹慌张,心中恼火极了,可在这里却没人能帮她,她在一帮伴郎面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啊。
杨妍努力把脸蛋后偏,可还是不能躲开青年的手掌,就在青年的手掌快要触碰到杨妍脸颊的时候。
徒然,从一旁伸出了一只宽厚的手掌,直接抓住了青年的头发,青年整个脑袋都吃痛的被拽的后昂了过去,伸出的手指与杨妍的脸颊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触碰到一丝半毫。
叶白脸上挂着一抹冷漠的笑容,拽着青年的头发把他生生拖到了墙边,然后照着墙壁就是猛然撞击了过去。
青年发出了吃痛的惨叫,但叶白无动于衷,又是连续撞击了几下,青年头破血流,鲜血沾在洁白的墙壁上,触目惊心。字<更¥新/速¥度最&駃=0
“你们不是要热闹吗?好了,现在更热闹了,不但热闹,还见红了,多好啊,跟新郎新娘胸前的大红花一样颜色,喜庆!”叶白轻笑的环视屋内所有人。
这一切发生太快了,快到了让人无暇反应,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伴郎团中的青年就已经瘫倒在地。
登时,有人惊声尖叫,有人怒不可遏!
“草,这是哪来的王八蛋,敢打我,今天我要弄死他!我都被打了,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弄他啊!”瘫在地下的青年捂着脑袋斯声吼道。
其他几名伴郎立即朝叶白冲了过去,但他们哪里是叶白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都没用一个照面,其余五个伴郎就全都被叶白干爬在地下!
这一下,整个屋子内都变得喧闹了起来,所有人惊诧的看着眼前的狼藉一幕,这好好的一个迎亲,转眼间就变成全武行了!
“你他吗的到底是谁?我请你了吗?草泥马敢在我的婚礼上闹事打人,你是不是想死?!”新郎怒火中烧的怒骂道。
被全屋子的人怒目相向,叶白也没有丝毫做错事的觉悟,他淡笑道:“哦,这是你们的婚礼吗?你们是迎亲团吗?我特么的还以为你们是流氓嫖、客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