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晚宴,一直以职业装示人的慕灵犀特意换了一身晚礼服,孔雀蓝印花薄丝绒面料,吊带深v设计,衬托出女人修长白皙的颈项、傲然耸立的雪峰。
下身是鱼尾裙摆设计,缀着水晶亮片的裙子完美包裹女人的浑圆双腿,富丽堂皇中透出优雅性感。一双纤纤玉足,踩着水晶材质的五公分高跟鞋,更衬得女人身材曼妙、婀娜无比!
“哇噢!”
叶白一声惊叹,“慕小妞,你这是要去参加商务晚宴,还是奥斯卡颁奖啊?你这漂亮的太没天理了!”
坐进汽车后排的慕灵犀不理会叶白的打趣,冷淡道:“你的薪酬少了一万。”
“噗!”
叶白强忍着吐血的冲动,告诫自己——尼玛!要不是你丫这么漂亮,哥们都要忍不住揍你了!无耻奸商!
叶白郁闷地挂挡,一脚油门,劳斯莱斯幻影驶出了地下车库。汽车开过“灵犀国际”大门的时候,叶白摇下车窗,对着保安室咧嘴一笑。
保安室里,老方和老常看见中午还一身寒酸的男人,现在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成了慕总座驾的司机,都是一阵肝颤!他们知道,能做这辆车的司机的人,绝不是简单之辈!
……
二十分钟后,天色向晚,城市亮起了灿烂灯火。
劳斯莱斯幻影来到了湖滨区西部的一座五星级大酒店,碧云大酒店。
叶白停好车,跑到后排,很狗腿地给慕灵犀打开车门。当女人下车的一瞬间,周围出入酒店的人们都发出了阵阵惊呼!
所有的霓虹璀璨,都抵不过那一抹倾城惊艳!
当人们在窃窃私语中搞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份时,又是一阵阵惊呼,感叹老天实在太偏心了!集家世、才华、财富、美貌于一身,这个女人注定要成为所有男人的渴慕、所有女人的嫉妒!
而亦步亦趋跟在慕灵犀身后的叶白,则完全被所有人无视了。
两个人来到酒店入口,十几个黑衣保镖一字排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郑江枫对慕灵犀招了招手:“慕总,章领导十分钟后到,赶紧进去吧。”
慕灵犀点点头,她率先进入,身后的叶白刚要跟进去——郑江枫就冷喝道:“站住!”
“叶白,今晚是商务宴会,有省厅领导莅临。你区区一个保镖,有什么资格进去?”
面对郑江枫阴沉的眼神,叶白咧嘴一笑:“很简单,咱们慕总在哪里,我也必须在哪里!我不仅仅是慕总的保镖,而且是贴身保镖!”
郑江枫看了慕灵犀一眼:“慕总,咱们一起办了十多场商务宴会,从来没保镖进入的规矩吧?”
慕灵犀微微蹙眉,今晚的商务晚宴对于“灵犀国际”和“碧云集团”都有重大意义,而且,她也知道此时郑江枫必然对叶白心怀怨恨,略一沉吟,慕灵犀说道:“叶白,你就在外面等我吧。‘碧云大酒店’的安保工作,我相信郑总会做好。”
郑江枫也点头道:“那是当然!今晚郑家出动了三十名精英保镖!再说了,在杭城,谁这么不开眼赶来郑家的地盘闹事?!”
叶白摸了摸鼻子,对于郑家的保镖力量他并不放心,但是,既然今晚有省厅大佬来,那至少还会有捕快方面的安保力量配备。
他也不想让慕灵犀难做,洒然一笑:“那行,慕总,有事你随时电话我。”
慕灵犀点点头,和郑江枫一起走进酒店。
……
这样的商务晚宴,一般都会给司机、保镖、助理等随行人员配备专门的休息室。孑然一身的叶白没有急于去休息室,而是绕着“碧云大酒店”逛了一圈,了解了各个出入口以及监控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就在这时,一条信息发到了他手机上。
叶白打开一看:“沧浪门找你。”发信人正是郑鸿。
“沧浪门?”
叶白摸出银亮方盒小酒壶,咪了口酒,咂摸着嘴里米酒甘冽醇厚的滋味,露出一抹玩味笑意。
“三宗十门都要卷进来了?这年头,武道中人真是越来越掉价了!”
对于“沧浪门”叶白并不陌生,夏华大地的武道势力叶白心中了然,任何一方疆域,真正深藏不露的庞大势力,必然是流传数百年的武道宗门!
对于很多外人来说,杭城风头最劲的是“白、苏、赵、慕”四大家族。但是四大家族幕后,影影绰绰的和“沧浪门”也有千丝万缕关系!
喝了几口酒,叶白又点起一支烟,三块钱的大前门口味不佳,却胜在够烈!
“碧云大酒店”一处景观湖旁边的林荫小道里,叶白的烟还没抽完,就感受到了三股沉猛凶悍的气势迫近了!
借着路灯幽暗的光线,叶白看见了三个人,黑色短打劲装,功夫带束腰,脚踩千层云履。
当头一人浓眉虎目,身量最为高大,他盯着叶白沉声道:“听说你功夫不错,破了郑家保镖的‘三礁定海阵’?”
叶白咧嘴一笑:“干嘛?听闻了哥们的英雄战绩,你们仨准备来拜师学艺?”
“放肆!”高大汉子一声大喝,声如洪钟!
叶白挖了挖耳朵:“吵什么吵,我认识你是谁啊就跑来大呼小叫的!”
高大汉子沉声道:“我们来自‘沧浪门’,我叫韩通,身后两位是我的师弟李宝英、刘杰。今天我们来就是告诉你一个道理,宗门之威不可辱,郑家保镖无非粗通皮毛,真正的‘三礁定海阵’根本不是你能承受的!”
叶白挠挠头:“你这人也真是奇怪,我只是打败了郑家三个保镖而已,又没到处说你们‘沧浪门’的阵法垃圾!你这就来找我动手,是不是太蛮不讲理了?还是说,你们仨其实是受人指使,要替某些人出口恶气?!”
高大汉子韩通面色一沉,目露狞色!
瘦高汉子李宝英说道:“韩师兄,跟这种人多费什么唇舌?赶紧把他打趴下了事!”
矮胖的刘杰摸了摸自己的大肚腩,也点头附和道:“就是!让俺把他丢下这水池子,洗洗他那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