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叶白的鬼哭狼嚎、声声控诉,慕灵犀拿着合同走出了病房。
一声叹息,叶白既然稀里糊涂签了卖身契,也只得认了!
他跳下病床,推开窗户,先是咪了口米酒,之后就点起了一支烟,吞云吐雾。
对于所谓的薪酬,叶白自然不会真的那么在乎——只要他愿意,那几个隶属于他的海外账户里,巨额财富正在沉睡。
叶白需要的,是一个便于他介入杭城局势、展开布局的身份。
如今,成为慕灵犀的保镖,这个身份叶白很满意——既可以接触到那些他名单里的人物,也可以让一些事情变得不那么显眼!
毕竟,在杭城,慕灵犀的光辉实在太耀眼,他刚好可以隐匿在光辉的背面,成为一道影子。
“低调,必须要足够低调。”
叶白喃喃自语,“一笔笔血债都要收回来,但是绝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真正的身份!”
目光看向远处深沉如墨的夜空,此时的叶白,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寒至极的铁血肃杀,恍如矗立在人世间的地狱死神!
……
签完合同,叶白先回了一趟水云乡。
把一些事情和水顺章做了交代,告诉他金正林和金俊的下场。
对于这对父子的恶有恶报,水顺章也觉得大快人心。对于叶白即将离开水云乡,要去杭城开始新的生活,水顺章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保重身体——毕竟,保镖是个危险的岗位。
“水老头你放心,到了年底,我会活蹦乱跳来找你喝酒的。”
叶白拍了拍水顺章肩膀,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暖。
一旁的水心柔娇嗔:“难道叶大哥只会在年底回来吗?你当保镖也有休息天吧,可以来看看爷爷嘛!”
水顺章挥挥手:“小丫头懂什么,一切都听叶白的。”
叶白咧嘴一笑:“就是!他一个老头子有啥好看的,我既然去杭城工作了,有时间还是要多去杭城大学,看看我的柔儿妹子!”
“真的?!”
少女大眼睛扑闪,满脸期待。
“比真金还真!柔儿啊,我那抠门老板还没给我解决住宿,你这么想念叶大哥的话,要不让我住在你的女生宿舍里?叶大哥天天给你暖床!”叶白一脸坏笑。
水心柔俏脸通红:“叶大哥,现在是夏天,暖什么床……”
“那我就冬天来给你暖床!哈哈!”
三个人说说笑笑,吃了顿午饭。饭后,水心柔开始收拾行李了,今天,是她结束暑假,要回学校的日子了。
这一次回杭城,叶白没用三轮车——因为上次先是被羁押、之后又昏睡了三天三夜,那辆三轮车已经被人顺走了!
……
买了汽车票,叶白和水心柔坐着大巴车,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在汽车南站下了车。由于杭城是江省的省会城市,云集了大量高校,所以一到暑假返校日,大量外地学子都坐车返回杭城。
盛夏时节,一个个花枝招展、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拖着行李,走出车站——有的穿吊带上衣,露出白嫩的肩膀;有的穿短裙,晃动着大腿,这一切,无不让叶白大呼过瘾!他叼着烟,蹲在汽车站出入口的台阶上,笑眯眯打量着一对对大白腿,忍不住感慨:“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姑娘们就是热情奔放!”
“叶大哥,你说去打出租车,结果你在这里一蹲就是半个钟头,色眯眯东看西看……”一旁的水心柔鼓着小脸,轻声抱怨道。
叶白咪了口酒,咧嘴一笑:“啊呀,你叶大哥也就是……歇歇脚,从水云乡到杭城五十多公里路呐!”
水心柔“噗嗤”一笑,白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五十多公里是坐汽车的,又没让你走!”
叶白老脸一红,挠挠头站了起来:“行行行!反正那些小丫头,在我家柔儿妹子面前,那都黯然失色!走,打车去,带着水云乡第一小美女去读书咯!”
水心柔也见惯了叶白的口花花,恬笑着跟在男人身后。
就在此时,“呀!”水心柔忽然轻声呼叫了一声!
叶白一愣:“柔儿,怎么啦?”
水心柔指着不远处一处路口,叶白看过去——只见那里停着一辆酒红色的mini宝马,车子前已经躺倒了一个男人,满地打滚,一脸痛苦!
“叶大哥,刚才我明明看见这辆宝马车刚刚启动,那个男人是故意蹭过去的!”水心柔说道。
“碰瓷?!”叶白顿时了然。
他跟着水心柔向“车祸现场”走去,叶白知道,虽然水心柔平时性格乖巧柔顺,但是少女其实内心极富正义感——现在她亲眼目睹了碰瓷,绝对要管一管!
“哎哟哟!汽车撞死人啦!痛死我啦!”
惨叫的男人身边又围上了几个人,看样子似乎是他的工友,纷纷把mini宝马围了起来,一个个面色不善要司机赔钱!
“赶紧下车!撞了人你别想赖在车里躲过去!”
“开宝马车了不起啊,撞人就要赔钱,我们农民工不是好欺负的!”
“对!再不下来我们就砸车了!二狗,黑蛋,操家伙!”
mini宝马上,下来一个女子,优雅成熟中透露着一丝都市丽人的干练。
尤其让叶白注目的是,这女人的身材实在好到夸张,配合着她三十岁左右的年龄,完全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标准的御姐!
“极品!”叶白在心里暗暗夸了一句。
这极品御姐此时也一脸慌张,但看着地上男人的夸张表演,心里也有一丝疑窦:“师傅,刚才我的车才刚启动,怎么可能把你撞得这么严重?”
地上的男人看见女司机竟然如此漂亮,也不禁微微一呆。
“反正你就是撞到我了!不赔钱别想走!”
男人说着伸手就抓住了女司机的脚踝,看起来像担心女司机逃走,实际上,摸着女司机细腻白嫩的肌肤,男人分明是在揩油。
“你你、你先放开我!”
女司机哪里碰到过这种阵仗,看着一只手不停摩挲着自己脚踝,顿时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