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惊,但最震惊的莫过于沈姓西医老者。
“你最近经常胸口痛,伴随的症状还有眼晕、手脚哆嗦,到了夜里情况会加重,药肯定没少吃
,但效果不怎么样吧?”
林飞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呵呵的继续说。
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西医老者,此时他那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煞白如纸。
“你胡说,我身体好好的,没你说的那些症状,你这是在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沈姓的西医老者嘴唇微微一颤,挑着两条眉毛出口反驳,对于一个西医而言,眼神恍惚、手脚
哆嗦是不能上手术台的,而一个不能上手术台的西医,多半是废了。
林飞没有继续理他,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中医老者,这老头儿眼神十分的凌厉,仿佛那一身宽大
的长袍,也罩不住他浑身的傲气,见林飞看过来,冷笑的嘲弄了一声,“怎么,你也要给我瞧病么
?”
“你下巴上的胡子,最近掉了快一半吧,嘴巴没毛办事不牢,不出两个月,你下巴上的胡子都
得掉光,接下来便是头发了。”
林飞笑呵呵的说:“老头儿,你连自己掉胡子都治不好,还凭啥给人瞧病啊?”
“你胡说,老朽的胡子本来就是这样!”
中医老者瞪着眼睛,眼神里的凌厉之色更浓了,随手又捋了一下胡子,手心里马上又多了三五
根,他赶紧将手心握紧,背到了身后。
大厅里的众人这时又要起哄,不
过林飞在他们起哄之前,伸手进了怀里揉搓了一阵,然后掌心里多出了两枚灰色的药丸。
“你们俩的都是小问题,吃了我这药丸,就能药到病除。”林飞笑着说。
两个老头儿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了林飞手里的药丸,这药丸看起来古朴无光,但此时对两人
却都有着很强的诱惑力。
他们嘴上不承认,可身体的症状自己最清楚,他们本来是对林飞嗤之以鼻的,可刚才林飞精准
的说出了他们的身体症状,两人已经惊叹今天这是遇到了高人。
他们虽然是华夏医学界中的翘楚,可也明白一个道理,许多高人都是不出世的,再一联想到苏
晴方才口中所说的李老前辈,十有八九就是个不出世的老神医了。
机缘难得不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接过这小子手里的药丸子,岂不是……
见两人犹豫,林飞笑着说:“我这药丸子可是很金贵的,你们若是不要,那我就丢垃圾桶了。
”说着,他回过头就冲苏晴问:“苏小姐,哪儿有垃圾桶啊?”
两个老头儿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狗日的金贵啊,金贵你丫的还要丢垃圾桶。
不等苏晴开口,两个老头儿马上伸手过来,一把将林飞掌心里的药丸子抢了过去。
似乎察觉到周围人看他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姜姓的中医老者马上一边摸着胡子,一边装作淡定
的道:“你这药丸子多少能有些研究价值,等回头我仔
细看看,也好鉴别你到底是不是骗人的。”
沈姓的西医老者也一本正经的跟着附和,“我同意姜教授说的。”
林飞懒得和这两个老头儿多说,拉起苏晴的小手,便向楼上跑去,而两个老头也没有再阻拦,
倒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们也上去看看吧,别出什么茬子。”
说着,两人便跟在林飞和苏晴的身后上楼了。
大厅里的众人又议论开了,这到底是啥套路啊,怎么觉得那小子真有两把刷子呢?
人群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站在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男人身旁,低声的说:“爸,那苏
老头不会真的活过来吧?”
中年男人轻哼了一声,“一只脚已经迈进鬼门关了,哪有那么容易!”
……
林飞拉着苏晴的小手,一路到了楼上,苏晴的小手温软细腻,攥在手心里就像是摸了质地最好
的羊脂玉一般令人享受。
苏晴回过神,白皙的脸颊立即绯红了起来,从小到大她从没和哪个男人这么亲密过,牵手这也
是第一次,心底不由的就升起了一丝愠怒,可当她看向林飞,见他那棱角清晰的脸颊上满是单纯、
焦急之色时,这一丝愠怒又悄然的平息下去了。
如果让她知道,林飞拉着她的小手完全就是有意的,脸上那单纯、焦急之色也是故意装出来的
,估计她杀人的心都有了吧。
房间的门口,苏晴将手抽了回来,脸上的那一抹绯红始终未
散,推开门说:“林飞,我父亲就在里面,你快去看看吧。”
林飞跟着苏晴走进了房间,房间很宽敞,床上躺着一个老人,老人双目无光气息微弱,一个妙
龄的姑娘此时跪在床边,抓着老人的手嘤嘤哭泣,老人似乎在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嘱托着什么,姑
娘边哭泣边答应着,“爸,你放心好了……”
“若彤!”
苏晴快步地走到姑娘身旁,“李老前辈的徒弟来了,让他先给父亲诊治一下吧。”
这姑娘似乎也知道李老前辈,闻言马上擦了擦眼泪,一副高兴的模样站了起身,可当她回过头
,目光和林飞相对的时候,两人脸上的表情同时惊诧了起来。
“怎么是你!?”
“是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