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还是很紧急的,青青被小白救走了,我不知道她们两个是否会这样罢休。这两个狐族的遗孤,虽然已经被破了法力,鬼知道她们会不会采取别的办法,继续报仇呢!
对于她们来说,南道村的女人都是她们的仇人,严格来说,我也逃脱不了,是我废掉了小白的功力,她如果要报仇,第一个应该来找我。
我必须赶在她们有所作为之前,找到一条克制她们的路径。
我将需要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宁波和陈斌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宁波说道:“老何,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总是不放心。”
我摆了摆手:“算了,你还是留下来吧,这里也需要你。”
陈斌这个胆小鬼,加上一个疯子,还有一个被我们俘获的女人,怎么能少得了看管呢,宁波的任务就是要看住他们,别在出什么意外就好。
宁波想了想,对陈斌说道:“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把这里交给你,能看住吗?”
陈斌胆怯的看着我们:“我……我……”
“行了行了,你别指望他了,我看,还是你留下来吧。”我一边说着,将我和宁波带来的,唯一一支土枪背在了肩上。
这枪是我们用来打猎的,这次深入虎穴,必须要有所保证才行,所以,我还是带着点吧。
我们这里刚收拾的差不多,就听见远处的帐篷里一声尖叫,吓了我一跳。宁波率先向帐篷跑去。
陈斌道:“出什么事了?”
我不敢耽搁,紧随宁波就冲了出去。帐篷里不时发出美玲的惨叫声,我对着正向帐篷奔逃的宁波大声骂道:“你他妈怎么弄的她?”
“我没有啊,我就拿绳子绑着她,也不至于这么恐怖吧?”
听美玲的叫声,真是极其凄惨,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我们跑到帐篷处,刚把帘子掀开,里面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
只见美玲蜷缩在地上,身上胡乱捆着绳子,由于挣扎的厉害,绳子又解不开,她的皮肤被勒出血,将绳子都染红了。
美玲披头散发的大喊大叫,在地上打滚,痛苦万分。
“她,她这是怎么了?”宁波急忙走过去,想要扶起美玲,可是她挣扎的太过厉害,根本就按不住她。
宁波急的发狂,看着我说:“老何,我没怎么着她呀,她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场景如此熟悉,这种痛苦的画面,不正是陈斌经历过的么?而此时,陈斌也赶到了帐篷里,他伸头一看,也被吓到了。
“她……她怎么也中了毒?”
是啊,美玲的这种痛苦反应,就和陈斌想要逃出南道村的时候,承受的痛苦是一样的。看来,这蛊毒并不认识主人,它对什么人都起作用。
美玲痛苦的喊叫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她怕是就要疼死过去了。我连忙对宁波说道:“快,带她回村子。”
宁波也不敢耽误,就这么抱起被五花大绑的美玲,朝南道村小跑过去。
陈斌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回头对陈斌说道:“你在这里等着,照顾好赵阳,我和宁波进村去一趟。”
陈斌早就被眼前的惨景吓坏了,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脸色变得苍白。陈斌茫然的点头了点头:“好,知,知道了。”
“记住,晚上也不要进村子了,我们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要去。”我对他嘱咐了一番,立即跟上宁波的脚步。
宁波直接将美玲抱回了她家里,我赶到的时候,美玲依旧在床上翻滚,折腾,痛苦并没有减少多少。宁波倒是累的满头大汗。
“老何,这不行啊,她怎么还这么痛苦?”
我也不知道了,按理来说,我们男人中了蛊毒,是不能离开南道村的。每次想要走出去,都会痛苦的再次回到村里,但只要呆在村子附近,蛊毒就不会发作。
但是,这蛊毒对于女人来说,似乎就有不同的作用。
她们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即便呆在村子里,也还是会被蛊毒折磨着。看着美玲的样子,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宁波看她实在难受,居然将她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得到释放的美玲,更加痛苦的蜷缩着身子,一手捂住胸口,仿佛整颗心脏都要炸开。
“好难受,好难受,救我,救我……”她哀求的看着我,抓住我的衣服,神情凄惨的看着我。
“老何,你能救她吗?”
“我怎么救她?”
美玲仰着头,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救我,和我做,和我做……”
宁波愣住了,不由得骂道:“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都快疼死了,还特么惦记着那种事。”
“你别胡说!”我呵斥住宁波,将美玲抱起来,她这才忍住痛苦说道:“那蛊,是你喂我喝下的,只有你,才能帮我减轻痛苦。”
“怎么做?”
“要了我!”
我似乎明白了,南道村的女人本来就是要打开房门迎接男人的,所以,这蛊对她们的作用就是男人本身,害的她们中蛊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药。
宁波愣了愣,看向我:“老何,这么说,你还没睡过她呢?”
这怎么可能,那天晚上宁波和陈斌将赵阳带走之后,我和美玲有过好几次呢,如果现在我和她再次发生关系,就可以让她不再痛苦的话,也只能说,那样做只可以减轻她的痛苦,并不能彻底解掉蛊毒。
美玲已经痛苦的无法承受,现在不是探讨这些的时候,我将宁波推出去,打算亲自上阵,给这女人缓解痛苦。
被蛊毒折磨到发疯的美玲,迫不及待的冲进我怀里,仰着头,声音继续的开始亲吻我,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句话:“快,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心中的疑问暂时被我压制住,我将美玲的衣服褪掉,疼痛之中的女人有些生猛,她无比粗鲁的三下两下的扒光我的衣服,然后和我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大力的喘息着,狠狠的将自己奉献给我,她知道,只有这么做,她才能暂时不受蛊毒的侵害,才能逃脱此刻的痛苦。
我和美玲在屋内一阵疯狂过后,她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不再显得那么痛苦,脸色也变得红润十足,俨然一个羞涩的小女人。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喘着气。我抬起她娇俏的脑袋,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美玲这才说道:“那蛊,本来是我为你准备的,岂料你喂我喝下了。”
“然后呢,我就成了你的下蛊之人?”
“是!”美玲点点头。
“那你这样,算是解蛊了么?”
她摇头:“只能缓解,每一天,你必须要我一次,我才能正常活下去,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会生不如死。”
呃……该,真是活该!
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快感,这是不是叫做自作自受呢?谁叫你们阴险的给男人们下蛊,使得我们无法离开南道村,现在,也轮到你们尝尝这种痛苦了。
我看着美玲的脸,心里居然有一种解气的情绪。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我却不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痛苦死了。
毕竟在我接受的教育观念里,人命高出一切,即便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轮不到哪个人私自解决了他,他需要受到人民的审判。
自然,在南道村里,这些女人不会受到所谓的人民审判,但是,审判她们的也不应该是我。我忽然有一种很矛盾的想法,一来我不想做救世主去拯救这些坏女人,再者,我又无法无视美玲的哀求。
这并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我发现,被一个如此花容月貌的女人苦苦哀求那种事,实在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只要看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的时候,我就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所以,与其说是救她,倒不如说是满足我那快慰的心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美玲发号施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满足你的,不会让你痛苦,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这蛊毒的厉害之处,我们都知道,亲身体验过的人,每次听到名字,都会闻之色变。美玲自然也知道毒发时候的厉害,她不敢再耍花招了。
她立即跪在我面前,无比恭敬的说道:“我听话,我会乖乖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再也不敢三心两意了。”
“嗯,这就好!”我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带你出村了,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每天晚上我会来一次,记住了,不要再去兴风作浪。”
“是,我知道了!”美玲说道。
我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下蛊者。虽然这蛊毒不是我亲自制作的,但却因我的手灌进了美玲的嘴巴里。
蛊毒,多么厉害的一种毒药,即便是南道村的女人,也不是人人会炼蛊的,会下蛊并不代表会炼蛊,这些女人手里的蛊,说不定也是从巫师家族的人那里得来的。
就是因为蛊毒不是人人都可以炼化的,才使得巫师家族的人权利之高,威望之大,是所有人望尘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