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让人血脉喷胀的身材像毒药一样刺激着我所有的感官神经,那一刻只觉得血液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疯狂的吞噬着我的肌血,我极需要那一味解药来为我解毒。
没错,我最终没能忍耐住他的诱-惑,主动贴上他的身体,主动亲吻他,主动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我们折腾了多久,直到疲软无力浑浑噩噩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阵一阵尖叫和刺耳的靡靡之音吵醒的。
我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只看见我面前放着台电脑,电脑里播放着限制级的影片,尺度之大不堪入目……
我闭了眼睛,捂住耳朵,翻个身想要再睡会儿。
可是脑子里出现的那个女人的脸让我陡然清醒,下一秒立即翻身起床把电脑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
“没错,那个女人就是你。为了记下你如此豪放的一面,我特意帮你录下来了。你看看你所谓的清高,所谓的忠贞,其实不过是一派假象。脱下衣服的那一刻也不过是荡-妇一枚而已。”
我才发现王佳栋坐在床的另一头,冷眸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嘴角讥讽的笑意让我羞愧难当。
“王佳栋,你流-氓!”
我连同电脑朝他砸了过去,他却稳稳的接住了电脑,笑得更加的邪恶,更加的不可一世。
“余安安,你再仔细看一下。我们俩倒底谁是流氓?主动扑上我的人是你,主动吻我的人也是你,你看看,你有多渴望,多幸福,多迫不及待,你再听听你叫得的声音多好听,多陶醉,多满足……”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以后我会让你天天过上如此醉生梦死的日子,你再也休想去外面勾-引别的男人。”
“王佳栋,你变态!”
“是吗?下次我们再来点更加变态的,只要你喜欢。”
说话间,他甩了电脑欺身而上,重重的把我压住。
“你走开……”
“你确定你不是说得反话?”
他不理会我的挣扎和反抗,固执霸道的咬着我的耳朵,手在我身上蛮横的揉-捏。
我无力反抗,可内心的屈辱让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伸出了锋利的刺,我忽然目光惊讶的望着他身后,惊诧的喊,
“蓝海若,你怎么来了?”
他的动作明显一滞,可是片刻之后他便明白我是在骗他,随即手下的动作更加的野蛮。
“你敢跟我提她,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你觉得现在我还不够疯狂是不是?”
“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这样。”
我害怕极了,他狰狞的面孔,嗜血的眼眸有着一种让人颤粟的恐惧。
“余安安,海若她回不来了,你已经把她给毁了,以前的她善良乐观开朗爱笑,可是现在她--”
他眼中忽然袭上一层薄薄的轻雾,似泪水,更似寒冰。
“那是意外,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算在我的头上?明明是她想要把我推上马路,是她想要我死,如果蓝海明不救我,死的人,残的人就是我,那个时候你们是不是会开心的庆祝,幸福的去结婚去生子?”
我望着他,没有丝毫的躲闪,对蓝海若的同情也在此时此刻消失殆尽。
“王佳栋你真的了解蓝海若吗?她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单纯善良吗?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吗?那次她流产分明就是她利用爸爸在医院的关系,联和医生作得假病历,那是我亲耳听见的。你不信我,可是只要你稍稍去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你却宁愿选择恨我。因为你一直觉得是我在破坏你们俩个之间的感情。我从没有想过要破坏,我只想找回属于自己的家,属于自己的爱。”
他看着我,忽然翻身躺在我的身边,良久沉默……
我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说得这些他是否能听得进去。
可是我心里的委屈就像涛涛江水连绵不绝,我就想要一吐为快。
“假如我从来没有遇见你,假如佳佳没有给我那份亲子鉴定,我不会再靠近你。假如蓝海若真的如你所说单纯善良,那我也愿意真心的祝福你,哪怕你就是我的季苏航,我也愿意成全你,因为我想让你幸福。可是她不是,她欺骗你,她陷害我,她不断的在制造我们之间的矛盾和误会。她真的爱你吗?她真的爱你为什么要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要把你一步一步的推向仇恨的深渊?”
“你闭嘴,你闭嘴,不准你说她,我不准你这么说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女人!”
他忽然疯了一样的掐住我的脖子,狠狠的掐住,不留一丝余地。
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我掐死……
我冷笑道,“是我说错了,还是我说到了你痛处?”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要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活在痛苦的折磨当中,为她赎罪。”
他阴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那一瞬间我仿佛身处地狱。
忽然他手机铃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眉头不自知的紧紧皱了起来。
最终摁下接听键,“先生,先生,你快回来,小姐她,她昨天晚上好想吃多了安眠药,到现在怎么叫也叫不醒。”
那里面传来佣人急切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手机音量太大,还是我耳朵太好使,那些话一字不拉的进了我的耳朵。
我看见王佳栋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挂了电话立刻穿好衣物,整个人慌乱得有些不知所措。
临走前,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说,“余安安,如果小蓝有什么三长二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个眼神恨不得我立刻死掉一样的愤恨,我撇头不语,不去看他的眼睛,不去看他面目狰狞的模样。
那个曾经阳光温暖又善解人意的王佳栋早已不复存在,是我把他逼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吗?
真的是我吗?
他甩门离开,留下一室冰冷而低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