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她连的家人都不顾了,她还有什么在意的?
唯今之计,她要守住她能够守住的,谁能知道以后华蕊儿又要将手伸向谁呢?
所以叶小蟹现在将人都派去了去盯着炎景晨,让人去查炎景晨的底去了。
而小蟹也是将这边的消息都传到了蜀地,告诉了叶昔。
他们两个传递消息是躲过新帝秘密进行的,所以,小蟹也已经知道北魏和东陵寻求叶昔的合作一事,她这边也更加的小心谨慎的关注着炎景晨的消息了。
炎景晨敢同华蕊儿合作,那他所图的根本就不只是华贵妃的命那么简单了,或许他所图的会是更大的。
而以小蟹对华蕊儿的了解,似乎这一次华蕊儿也会把握住这次机会的。
现在众所周知,东陵和北魏在新帝的逼迫下,他们已经决定联手反击了。
这是新帝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毕竟两国联手,那他们就势必要失去一个国家的。
虽然,同样,他们大周也会危险,可是到底他们这是在赌啊。
拿他们的所有在赌。
这不是被逼急了又是什么?
所以,现在新帝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华蕊儿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的。
而她能想到的事儿,她不相信新帝会想不到。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炎景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竟是在这个时候去见华蕊儿,难不成他疯了吗?
若不是他的带路,他们也不可能找到华蕊儿。
而华蕊儿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果然还是被她嗅到了风声,跑的还真够快的了。
有他们这么一闹腾,到是让小蟹很是开心。
再加上,今日儿午时,华太师成功的被斩首示众,也真是让小蟹的心里出了口恶气。
所以,此时的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必须要尽快的找到解药,华蕊儿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可是,华家还有人活着不是吗?
想华蕊儿这么一个闺阁女子会有这样的秘药,让皇上贴上皇榜找了这么久,还未找到解药,不难想像,这个毒药的出处是在哪儿了。
而眼下,以她的身份,想要进大牢那可是比登天还难,所以,她唯今之计又要赌上一把了,她只能去找新帝,让他再次赋予她权力。
“皇上,臣妇现在只想将解药找出来替母妃解药,至于其他的,臣妇可以保证,臣妇定然是不会逾越的!”
“所以,您可否认臣妇去大牢找那华老夫人谈一谈?”
小蟹再次进宫见新帝,对新帝说的就是这样一番祈求的话。
她自然明白新帝最在意的是什么,而她现在也并不想去碰了,左右,无论如何华蕊儿也是指望不上了。
她到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华蕊儿就是个疯子,哪怕是死,她也不会交出解药的。
因为她早已经疯魔了,她恨他们所有的人。
“你觉得他们手里会有解药?你又凭什么他们会交出来?”
“蜀王妃,今天华太师才死,你不会想要保住华家其他的人,才这样做的吧?”
新帝多疑,现在更是多疑,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让任何人出一点儿乱子了。
“保住他们?若是可以的话我很想亲手了结了他们。”
小蟹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若是没有华家,华贵妃又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她怎么可能帮助华家。
“皇上,如今华蕊儿身在何处,根本就无处找寻,可是,母妃的身子可是等不了了,臣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叶小蟹知道,新帝多疑,她势必要好好的去说,才能让他同意。
“叶小蟹,你真的很聪明,怪不得就连她都喜欢你!”
“罢了,你去查吧!你且记得,无论如何,华家人一个不留!”
很明显,新帝对华家人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
再加上,华蕊儿又和他的儿子搅和在了一起,那他就更加不可能留他们了。
华家人的存在就是个祸害,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打别人的主意?
想他原本是想要给他们留有一条活路的,可是,他们非但没有领情,竟然还狼子野心,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请皇上放心!臣妇不会有损皇家任何的颜面的!”
领命,小蟹终于是松了口气,前往大牢去了。
华家人几百口人都被关在了这里。
她刚刚一进天牢,便是听见了牢中人的哭声。
“蜀王妃您小心一些,华太师的头颅就挂在大牢的正上方,让华家人时时看着,所以,您千万别害怕!”
狱头带着小蟹进来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小蟹一会儿别害怕。
华太师的头颅今日儿在午门前就已经挂了一下午了,这才天黑,新帝就让人摘下,送到了天牢中,让华家人时时看着。
而到了白日儿,他的头颅还是会挂在午门前的。
而小蟹明白,新帝这样的做法,除了要震慑华家人给华蕊儿看外,他也是给其他几个世家看的,除了苗家和华家,京都自然也是有一些世家的。
他就是要时时提醒着他们,同他做对就是如此下场,无论是谁,都是不得好死。
小蟹心中微颤,看来这新帝的心够狠啊。
“多谢提醒!”小蟹给苗苗使了个眼色,苗苗从怀中掏出个荷包塞到了那狱头的手中。
“蜀王妃太客气了,那一会儿您小心一些,有什么事儿,叫奴才就好!”
这狱头儿也十分的精明,知道小蟹的意图,他便是等在一旁。
“华老夫人,别来无恙啊!”
小蟹一进入大牢中,首先看到的便是被关在单间儿里的华老夫人。
可是此时的华老夫人还哪里有半份她初见好时的尊贵与气场。
现在的她已经哭得目光呆滞,泣不成声了。
只是,当她听到了小蟹的声音后,她便是颤悠悠的起身。
“你快去找媛儿,去找她,让她救救她爹,救救我,她不能那么对我们啊,她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的啊!”
华老夫人见到了小蟹后,好像如见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激动,而她说起话来也已经变得语无伦次了。
明明华太师已经死了,还要怎么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