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个玉秀姑姑就是个阴险毒辣的主儿,深得南召皇后和南宫晨南宫雨这对兄妹的信任。
所以,当南宫雨一看到这位玉秀姑姑时,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想念的。
“公主殿下安好!”
“皇后娘娘很是想念挂念公主殿下!虽然也恨不得公主殿下能够回南召去,可是,皇后娘娘也说了,就算回去,也要抬头挺胸的回去。”
“要回也要收拾了那些个恶人再回!”
“我南召公主又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男人们的事儿也就罢了,既然连那些下贱的泥腿子也不知好歹,那咱们就势必不能让他们好过!”
玉秀姑姑先是上前给南宫雨问安,随后便是上前为南宫雨擦掉了眼泪,不卑不亢的说道。
或许她在南召皇后的身边长了,无论是从语气还是从神态都十分的像。
这样的她无疑让南宫雨十分的安心。
有了玉秀姑姑在,她还怕什么?
她这几个月来受到的对待,是她活了十几年都没有过的。
这口气她能咽下去吗?说实话,不能放下。
可是不能放弃又能怎样?她已经输是得一败涂地了,纵使是她再不安心也没有用。
她以为,她出了这样的事情后,她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了呢。
毕竟她要嫁到大周,她的哥哥和母后都不太同意的。
现在想来,一切是她咎由自取了。
哪里想到,她的亲人竟是没有放弃她,还想帮她这口气给争回来。
想到这里,南宫雨心中的雾霾也渐渐的散去。
“玉秀姑姑!哥哥!我想父皇母后了!是我错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了。”
南宫雨说到这里,原本已经被擦掉的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
“好了公主殿下!不要哭!不要为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去哭!”
“好好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玉秀姑姑又是劝慰着南宫雨道。
而若是细看的话,一向冷情的玉秀的眼中也是泛着丝丝的泪花儿的。
她是从小看着南宫雨和南宫晨长大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早就将两人当成她的子女了。
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试问一个做母亲的会怎么做?
更何况,她还亲眼看到了南宫雨现在的这副模样。
明媚少女成了这副鬼样子,这让她如何不怒?
两人最后好容易将南宫雨给哄睡了,这才出去。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这边一切有我,您去忙您的事儿吧!”
就算是南宫晨与南宫雨两人之间的兄妹关系,可是,这南宫晨也毕竟是外男,所以他还是要住在驿馆的不能住皇子府。
而且,他来到大周后,还未见过大周帝和炎景淳,所以此时他自然要去办他的事儿。
无论是大周帝还是炎景淳,那都要给他一个交待。
“……”
只是玄无悔这边回来,自打蟹天蟹地回来后,情绪仍然十分的不好。
同玄无极打了招呼后,他便是一个人走了出来。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为何,竟是走到了三皇子府上。
他目光有些复杂的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想要选择离去。
可是,正当他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是见到炎景宏这个时候回来了。
两人竟是碰了一个面对面去。
“找我?”
炎景宏很是随问的向他问道。
两人曾经可是出了名的纨绔皇子。
谁人不知北魏六皇子和大周三皇子这两个人的名号。
虽然两人并不常见,可是,那也是极为熟悉的人。
从小见面就不是很对盘,总是打打闹闹的。
可是,有一些微妙的情感或许就是这么在打闹中出来的。
玄无悔:“……”
“进来坐坐吧!”见玄无悔神色复杂,他便直接越过他道。
闻言,玄无悔便是薄唇微抿的跟了进去。
到了府中,炎景宏让人给上了茶,便是将人都打发了出去。
而二人坐了久久,各自品着茶,就是没有出声。
似是在想些什么,又似是在想要说些什么,久久谁也没有吭声。
“你来找我,就打算来相面的?你是为了她而来吧?”
最后,还是炎景宏觉得气氛太过尴尬打破了这一份平静道。
“你甘心吗?”片刻后,玄无悔这才有些暗哑的问炎景宏道。
“她说了,他们彼此是彼此的命!”
“有的时候,我觉得什么功名利禄,又什么身份地位,都算得上什么?”
玄无悔问过了炎景宏后,又并未等着他的回答,而是自顾的在那里喃喃道。
“呵呵,果然你也动心了!”
“不到最后,胜负还未定!”
“不过,即便如此,你才是那个最没有机会的!”
炎景宏刚刚听了玄无悔的那句‘你甘心’吗三个字的时候,他心里已经犹如惊涛骇浪一番了。
炎景宏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成亲了又能怎样?只要她还活着,那他就一定还有机会不是吗?
如今这个女人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可是,当还有别人觊觎的时候,炎景宏自然也是不悦的。
“是啊,我才是最没有机会的那个!可是,即便如此,我是我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咱们两个人认识也有许多年了吧?”
“这些年来咱们打打闹闹的,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般的上心过?”
“在我眼里,女人要不就像我母后那般强势冷傲,不然就像我父皇的那些妃子们那般装腔作势做作。”
“可是,无论是我母后那样的还是其他女人那样的,都让我无比的厌烦的!”
“我甚至没有想过娶妻生子,咱们的身份已经让咱们很是身不由己了,又何必让日子过得更苦呢?”
“直到遇见她……”
“她同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更甚至,我有时候觉得她并不像个女人!”
“不俱世俗,粗鲁,狡猾!女扮男装逛青楼!”
“这样的女人世上或许就只有她吧!”
“可是,她的性子却是热情的,善良的,恩怨分明!”
“我们的身份是如何,甚至最开始对她是利用的情义,但她仍然很有分寸的对咱们真诚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