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欢儿,吃饭!”华贵妃又是给炎欢使了个眼色道。
“熙儿,这次还是你有眼光,长乐果然有本事!”华贵妃又是频频的向叶昔夸赞道。
“只要能为解决困难就好!”叶昔也是十分赞赏的看了一眼小蟹。
对于小蟹的能力,他还是十分的有把握的!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能干,竟然一下子能将后宫的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我吃饱了!”炎欢见状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已经无心再吃下去了。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只是短短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她母妃的态度就发生了这样的改变呢?
“唉!欢儿……欢儿……你这孩子!”华贵妃见炎欢就这么跑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贵妃娘娘,趁着这个机会,长乐可不可以向您讨个赏?”小蟹见今个儿华贵妃这般的高兴,觉得也是时候向她讨个这个赏了。
“哦?长乐想要什么赏?”果然这个华贵妃今个儿特别的高兴,听了小蟹想讨赏后,华贵妃也没有任何的不悦。
可见华贵妃今个儿有多高兴。
“贵妃娘娘,长乐想要回家去看看!如今四国盛宴在即,贵妃娘娘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这学规矩的事儿可不可以……”
小蟹真的想要回去了,毕竟小鱼刚刚来她就出来了,她真是挺想小鱼的。
还有她的那个酒楼,自打开张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去过,想必锦云那个女人也已经要炸毛了吧?
“你……你是想要回去?可是……长乐,本宫还想着让你多多帮帮本宫呢!本宫实在……”华贵妃闻言后目光闪烁的向叶昔看去。
她真的很想天天看到她的儿子,同她的儿子一块儿吃饭!
她更是知道,她儿子住进她的宫中为的是什么,所以,她怎么可能想让小蟹走呢?
“母妃,长乐也就是回去住上时日儿,您若是有需要让她帮忙,可以随时让她回来?”
“更何况,这里还有我呢!好吗母妃?”
叶昔和小蟹心里都很清明,华贵妃明明早就已经对小蟹有所改观了,但现在却仍然不放小蟹回去的原因是什么!
“你……你不回府?”华贵妃听了叶昔的话后,果然,又是十分喜悦的问道。
“我最近很忙,还是留在宫中方便一些!就是麻烦母妃天天为我操劳了!”
叶昔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
“这有什么操劳的?母妃一个人还怕闷呢!那好吧!长乐若是想家了,那就先回去住些日子吧!不过,四国盛宴的时候,你一定要进宫来帮帮本宫!”
华贵妃这次是十分真心的对小蟹说道。
所以这一次她可并不是为了留下叶昔而故意让小蟹进宫来帮忙的。
虽然如今后宫已经基本平息下来了,可是,四国盛宴那种场合,她也是没有操持过的。
而叶小蟹都是可以开起酒楼的人,自然也是会对这些有所了解的。
“是!贵妃娘娘!”叶小蟹虽然在心里有些遗憾,这一次回家只能住上七天就还要回宫。
因为,十日儿后,四国盛宴就要开始了。
而那样的场合也势必要提前进行准备的。
可是,七天就七天吧,总比一天都没有的好。
更何况,如今华贵妃对她的印象也是有所改观了不是吗?
“好了,吃过饭,你就去休息吧,明早儿早点儿回去吧!”
华贵妃也很是难得的十分温和的对小蟹说道。
而当晚,她也很开面儿的让叶昔同小蟹单独相处了一段。
“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有什么事儿很伤脑筋吗?不如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小蟹见到叶昔这阵子满脸的倦容,而且,听说他每晚都会忙碌到很晚呢。
“华家终于动手了!”叶昔冷笑一声道。
“他们向你动手?因为我?”小蟹似乎有些吃惊道。
毕竟,华家是华贵妃的母家,即便是叶昔不娶那华蕊儿,华家顶多不帮忙,疏远叶昔就好了,他们犯得着下手对付叶昔吗?
“不全是因为你,我们在政事儿上,也是有许多不同的想法!事情慢慢积压,到最后,难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叶昔却是摇了摇头道。
华家的控制欲太强了,而他却不是炎景淳,可以为了自己所想得到的不折手段去依附外臣。
他若是如他那般,怕是最后只会是他们的傀儡罢了,他才不会想要过那样的生活。
他回到京都认回亲生父母,为的是什么?
他是想要为了他所在意的人能够过上好日子。
所以,他是想要他所在意的人来依附他,而不是他去依附其他人。
而且,华家因为他拒绝了华蕊儿的事情已经十分的不悦了,而他又是根本不可能娶华蕊儿的。
所以,他与华家是注定走不到一块儿去的。
“怪不得贵妃娘娘如今对我的态度变了!不得不说,贵妃娘娘还挺护犊子的!”小蟹在叶昔面前还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而叶昔却是因为小蟹这番直白的话而无耐的抽了抽嘴角。
“父皇那边对我的态度十分的满意,所以,目前来说,华家并不足以动得了我!”
叶昔见小蟹也是十分担心的样子,他便是又对小蟹说道。
“既然如此,你日儿后也不用再受华家影响了,既然是他们先开战了,那咱们就不必跟他客气了!”
小蟹一向是奉承着主动出击的战略。
总是一味的挨打,怕是也会惯坏了那些人的。
“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这次四国盛宴上,我一定要夺魁首,只要夺了四国盛宴的魁首,我才能公然的向父皇提出任何要求!”
叶昔目光十分坚定的说道。
“四国盛宴还有魁首?那是比试什么吗?这个我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呢!那么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小蟹对四国盛宴的事儿还真是不太了解,而见叶昔的样子,似乎想要向大周帝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所以她很是好奇的问道。
“我初到京都,根基太浅,做什么事儿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而且,如今我手中并无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