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儿真的很争气,到了京都后,便是产下一男婴,也是叶老头的第一个重双子,所以叶老头儿和许氏都十分的高兴。
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那也都是他们叶家的,更何况,王欢儿也是他们的外孙女儿。
虽然大家都很是高兴,可是,他却是能看得出来,他的儿子并不开心。
现在和从前不同了,叶朝去了京都后,安平县主给他安排了在京都十分有名的书院读书!
能在这个书院里面读书的人大多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他接触的人便是发生了改变,他的心境也发生了改变。
诱惑变大了,而他回家面对着却是那么一个不洁的女人,他怎么能够高兴得起来。
所以,这一年里,虽然叶家上房的人都去了京都,吃的住的都比从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他们仍然是高兴不起来。
反到是这一年里三房的日子过得十分的和美,让他们怎能不嫉妒?
“大伯,您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我爷的心思又岂会是您能揣摩得了的?都是我爷的孙子,怎么可能有亲疏之别?”叶恒见他三叔的脸色已经很是不好了,他心里十分的自责。
“叶恒,你别不知好歹……”叶老大被叶恒这般的指责,脸上也有些端不住了。
“爹,哥,既然我大伯二伯他们并不待见咱们,那咱们就出去吧!外面的客人多着呢!”
小蟹听着叶老大和叶老二两个之间的谈话又是被气得想要笑了。
他们还真是有意思,明明在他们家的地盘儿,却还要装着一副高傲的样子,真是够滑稽的了。
她明白她爹的心思,她爹很是挂念着她爷她奶,而这一年里怎么都没有他们的消息,现在她大伯二伯来了,他爹自然是想要打听一下她爷她奶的消息了。
可是,今天就这种情形,她大伯二伯怎么可能会如了她爹的愿呢?
更何况叶恒现在还不想跟他们走,他们自然将心里所有的怨气都橵在了她爹的头上了。
“老三,你们家现在虽然日子好了,可是这规矩怎么就差成了这样?就小蟹这样的性子,在京都,那可是要被打死的!长辈在说话,有她一个做晚辈的什么事儿?”
果然,叶老大叶老二将在叶恒身上所碰到的钉子,都发泄到了叶老三的身上。
“哟!大伯,二伯,你们还当自己是我们的长辈啊?那你们也要有个做长辈的样子啊?我以为我们留下来才是碍着你们的眼了呢!”
小蟹见叶老大叶老二这般的理直气壮的教训自己,也是学着他们的语气道。
“你个死丫头……”叶老大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又是指着小蟹骂道。
“大哥,二哥,你们离开这里也有一年之久了,爹娘现在身体怎么样?我给你们去的信你们收到没有?”叶老三脸色不好,但是仍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儿,语气和善的问道。
“信?什么信?老三,你现在的日子过得这么好,还能记得爹娘和我们?”叶老二冷冷的一笑,然后上下打量着叶老三这一身崭新的衣袍,便是发现了他身上的料子也是极为上等的。
“二哥,话不是这么说的,爹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咱们的爹娘,还有,这一年来,我可是往京都捎了许多的信,莫非当初二哥走的时候二嫂所留下的地址是错的?”
经过这一年来的历练,叶老三也变了许多,为人处事也谨慎了许多。
“哼!老三,你是在怀疑什么?我不管你究竟给咱爹娘去没去信,我现在只要恒儿跟我去京都!”
叶老二目光微闪的又说到了叶恒的身上了。
不错,叶老三所去的信,都是被他给拦截了!
因为他恨着叶老三,更是嫉妒着他!所以,他看到他在信中所讲的那些事情后,他的心里就更加嫉妒发狂了。
所以,他才将叶老三所去的所有信都给撕烂了。
“恒儿有他自己的决定,并不是我能参与的!”叶老三也明白再问也无用,便也不去问了。
看着他大哥和二哥的脸色,不难看得出他爹娘应该是没有什么的。
“好!你记得这句话就好!那就不要做出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之事!”
叶老二一甩衣袖,怒斥着叶老三道。
“爹,您在说什么呢!”叶恒闻言便是上前去阻拦叶老二,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恒儿,怎么?你还要为了你三叔而忤逆爹吗?爹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爹的用心?”
叶老二面对着叶恒则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那大哥二哥就慢慢聊吧!我不在这里打扰了!”叶老三这一次并未听叶老大和叶老二的回应,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叶昔同小蟹两人也一块儿走了出去。
“……”叶恒很想叫住叶老三再解释一下。
但是,他此时的解释也只会变得更加的无力,让他三叔难堪而已。
所以叶恒就眼睁睁的看着叶老三出去了。
叶老三与小鱼他们出去,仍然很是客气的招待着大家,叶老三也并未去关心叶老大和叶老二会不会说服叶恒。
叶恒毕竟是他二哥的儿子,所以,无论叶恒做下什么决定,叶老三都不会去阻止。
叶家大宅子里十分的热闹,直到傍晚十分,大家才散了去。
而这之间叶老大叶老二却是一直没有从叶恒的屋子里面出来。
直到天色晚了,只见叶老大和叶老二两个阴着脸走了出来。
“大哥二哥这么晚了还要去赶路吗?”叶老三见他二人并没有想要留下来的样子便是问道。
“哼!我看你心里面高兴着巴不得我们走吧?可惜让你失望了!我们要去镇上住,叶恒不走,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老三!就算爹知道了今天这一切,也会对你失望的!你现在的自私,影响的是叶恒的一生!你好好想想吧你!”
叶老二说完便是与叶老大愤然离去。
锦衣玉食惯了,这里的炕实在太硬了,他们两个根本住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