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小蟹又重新将这个破旧的长条凳子给拿了出来。
而当叶老头儿看到这个长条凳子的时候,目光微闪的看向了小蟹。
只见小蟹此时的表情十分的从容。
“安平县主,今天你刚刚来到这里,一定也挺累的,今天就这样吧,都散了吧!”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叶老头儿开口对安平县主说道。
他是希望这个家会越过兴旺,越过越好,可是,并不代表,那人要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说白了,叶老头儿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有着很深的大男子主意观念。
这个安平县主今天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三房难堪,这其中不缺乏是因为叶老二的原因,他原本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他得给他这个他一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的儿子一些勇气。
现在叶老三处处都压他一头,他心里有委屈叶老头儿是明白的。
可是当小蟹将那个她们母女几人从前做过的长条凳拿出来的时候,叶老头儿的心便是出变得柔软起来。
想当初是叶家亏待了赵氏他们母女啊。
他也明白小蟹刚刚拿那个长条破凳的意思,如今都这样了,他不介意卖小蟹一个好。
而且,他也有必要去敲打敲打那个安平县主一下了,虽然她的身份尊贵,但这个家还是由他做主。
“老头子你……”许氏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叶老头儿。
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能得罪贵人呢?
“爹,安平还有礼物要给大家呢!”叶老二也不明白他爹是怎么了,明明是件好不儿不是吗?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礼物又如何会急于这一时?老三,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叶昔也要回来了,回去给他做饭吧!”
叶老头儿接下来的话就大有一副不想同任何人商量的意思,直接同叶老三说道。
“爹……”叶老三这边到是有些不迟疑了,现在这个情形,他并不想让他爹难做。
“爹,那咱们就先回去吧,县主和二叔他们刚回来,一定也是十分疲劳的,我爷这是心疼他们呐!”
小蟹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还留下来干什么。
“……”叶老二听到了小蟹的话,可谓是咬碎了他的一口银牙,这个死丫头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是啊,你们回去吧!”叶老头儿又是扫了小蟹一眼,微微叹了口气道。
“爹,娘,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二哥,县主,你们好好休息!”
叶老三见状,便是站了起来,向叶老头儿许氏还有叶老二,安平打了个招呼,便是带着三房众人离开了。
安平县主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表情也是淡淡的。
“……”
“孩子他爹,咱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见到了安平县主后,三房原本平静的生活也起了波澜,至少赵氏经历了刘氏挨打后,她的心里别提有多么心惊胆颤了。
自打嫁入了叶家之后,赵氏虽然没少吃苦,可是,像今日这种血腥的场面她还是没见过的,更何况,那个县主做了这样的事情后,竟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更让赵氏的心里面害怕。
“以后上房咱们少去,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叶老三叹了口气说道。
说实在的,今日这个场面让他也挺觉得内心无力的,他从未想过家里面会有这么一个人会进他们叶家的家门儿。
一个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他又能怎么办?只能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爹娘,咱们就再忍忍,我想,二叔和那位县主不会在这里住长的!”小蟹虽然表情也是挺凝重的,但她说的也是事实。
看今天这个样子,她这个二伯对她家可是心存怨恨的,怕是就这几天也不会有安生日子。
“孩子他娘,小蟹说的也对,咱们再忍忍,人家那种身份咋可能在咱这住太久呢?”
叶老三也觉得小蟹说的话在理儿。
“……”赵氏并没有回答什么,她只觉得这心里十分的不安。
再说上房现在的气氛就十分的好了,他们并未受三房离开有一丝的影响。
“安平啊,我们老二有你这样的贤内助,真是我们老二的福气啊,我们做父母的也放心了啊!”
短短一个时辰后,许氏对安平县主的称呼也变了,直接称呼她名字,十分的亲昵。
“老太太,能认识贵义也是我的福份啊,您就放心吧,我也会将您和老爷子当成我自己的爹娘来对待的!”
“今天这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去镇上住了!毕竟,我带来的下人们也要安置一下!”
那安平县主十分和气的对许氏说道。
“你……你不在家里住?来都来了,就留在家里住呗?让下人们去镇上住好了!”
许氏一把拉住了安平县主的手有些不舍道。
她到此时还觉得现在的情形就是一场梦呢,自己手上戴的镯子,还有那一箱箱的首饰与布料和其他那些贵重的东西,无不让她觉得是做梦啊。
这个时候,她很怕这安平一走,她的梦就会这么醒来啊。
“娘,县令大人都在镇上给安平准备好了住处了,再说了安平所到之处,怎能少了服侍与保护她的下人呢?娘,就让她去吧!”
叶老二却是笑了笑对许氏道。
他就知道,他一带安平回来,家里人一定会喜欢的。
安平这样的长相,这样的身份,根本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那……那好吧!那你明天还来吗?”许氏对安平县主那是依依不舍的样子啊。
“明天我自然会来!这次同贵义一块回来,就是为了见见您与老爷子,然后带着你们一同去京都里生活!想必你们这边还要有许多事情要安顿的,所以,我且得待上一阵子呢!”
安平很是亲切的反握住了许氏的手道。
“啥?去……去京都?我们吗?我们也能去?这是真的吗?”许氏一听到安平的话后,又是激动的说话都颤抖了起来。
“娘,瞧您说的,自然是真的!您和爹为儿子操持了一生,自然是儿子去哪儿,你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