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而且她也说不出口。
“女佣就该好好遵守女佣的职责,主人说不能做的事情就不能做,还不出去?”
中年女人见左盛夏还杵在那里,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
“我……我不是……”
左盛夏冷汗涔涔的收回手,想解释自己并不是佣人。
可还没说完,就被中年女人打断:“还狡辩,明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
左盛夏闻言,好看的眉头直接拧在了一起。
这中年女人是谁啊?好歹听人解释一下啊!
“发生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
就在左盛夏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这时,走廊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和脚步声。
须臾,管家抵达琴房门口,当他看到左盛夏在里面的时候,表情似乎有些微变:“左小姐,我正在找你,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抱歉,我刚才想熟悉环境,逛着逛着就到这里了。”
左盛夏走出琴房,她担心自己在里面多站几秒,就会被那个中年女人的眼神千刀万剐。
“老陈,你刚刚唤她左小姐?难不成,她就是昨晚电话里,你告诉我的那个……”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左盛夏一眼,眼神看起来很是不满。
“是的,她是少爷带回来的,今后也会在这里跟少爷一起生活。”
管家点了点头回答道,还不忘同时为左盛夏介绍:“左小姐,这位是霞姨,她和少爷的母亲是亲姐妹,从小看着少爷长大,平时料理少爷的生活和饮食起居。前段时间她回国去看老夫人了,今天刚回来,本想晚点给你介绍的,没想到你们就碰上了。”
“原来是这样,抱歉霞姨,我不是有意进这个房间的。”
左盛夏倒是很诚实的道歉。
管家反应倒是没有霞姨那么大,就是表情有些严肃:“这次就罢了,不过这间琴房,小锦平时是不允许别人踏足的,所以,左小姐以后尽量不要来这样地方吧。”
“我明白了。”
左盛夏立马就懂了。
也就是说,这里是禁地,是不能随便闯入的,而她刚才冒失的就进来了,还差点碰了那架钢琴,难怪霞姨有这个反应。
“不管怎么样,既然进了这个门,就该遵守这个家的规矩,今晚我会告诉小锦,让他把你交给我调教。”
最后,霞姨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左盛夏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眉头皱得死紧。
为什么她感觉今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了?
“左小姐别在意,少爷的母亲去世得早,是霞姨把少爷拉扯大,并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看待,所以对出现在少爷身边的女人也很严格。她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您可千万别忘心里去。”
“没关系,我以后会注意的。”
左盛夏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算是认命了。
然后,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对了,陈伯,您刚才找我什么事?”
“哦,看我这记性,我来是要跟您说您入学相关事宜的……”
管家的办事效率非常快,仅仅一个早上,就把入学手续和其他相关事宜都办妥了。
当左盛夏接过那张纽约电影艺术学院录取通知单时,感觉整个人像在做梦一样。
不,一定是在做梦!
虽然她的成绩还算优秀,但是想要进入这种享誉国际的名牌大学,还不具备资格。
这顾洛锦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陈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虽然这是所好学校,但是从总体分数来看,我应该达不到要求才对……”
最重要的是,这里学费得多贵啊?
卖了她估计都凑不到这么多钱吧?
她得还到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些钱给还清?
似乎能看出左盛夏的疑虑,管家急忙又道:“左小姐您放心,学校是少爷帮您选的;而且在挑选之前,我是综合了左小姐以前在校的成绩提交上去,最终才通过的。当然,因为您报的是表演专业,所以,在入学之前还需要经过考试,这点我是没有办法帮你的。”
“考试?”
左盛夏睁大了眼睛:“什么样的考试?”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应该跟国内的差不多,你不用太紧张。”
“我明白了,请问考试时间是什么时候?”
“明早十点。”
和管家又连续道了谢,左盛夏收好了录取通知单,便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楼。
实际上,她还是很担心。
这几天实在过得太糟糕,以至于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然后又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去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心里的不安猛地一下涌上来。
不过左盛夏转念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她应该好好感谢顾洛锦才对!
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她的心情才算平复下来。
中午,顾洛锦并没有回来,午餐是左盛夏一个人吃的。
吃完后,她征得管家的同意,进顾洛锦的书房找了几本书来打发时间。
下午,她开了手机,打算给家里拨一通电话。
不想,一开机,手机就被上百条短信和上百通未接来电连番轰炸。
左盛夏吓了一跳,急忙打开一看,全都是她妈妈和好闺蜜——夏晴天打来的。
至于短信,全部都是夏晴天一个人发的。
糟糕!
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么多天,她们要担心坏了。
迅速的按下回拨,左盛夏内心有些忐忑。
好在,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左妈妈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小夏,是你吗?”
充满担心的话语一进入耳朵里,左盛夏鼻子立马就酸了,眼泪有种要掉下来的感觉。
“妈,是我。”
左盛夏声音有些哽咽。
“太好了,你这两天都没给妈妈打电话,打凌烨的电话,也都没接,妈妈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
电话里,左妈妈明显的松了口气,但是却能听出来,嗓音有些沙哑。
“对不起,妈,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左盛夏无声的流着泪,就像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想她,却又不想让她担心。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你没事才最重要。你见到凌烨了吧?他有没有好好照顾你?”